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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方辰宇没说，在未来的他走之前曾悄悄说过，若是再跨越岁月长河的话以现在的诸天界而言，可能会有崩溃的风险。
而且他也需要在未来战斗。
现在只能靠现在的自己。
“也罢，人族能撑过这次本就是最大的喜事了，过犹不及不该奢望太多的。”张平意点点头。
原本他无奈出手，可能会让整个人界一起陪葬，现在不但他自己还活着人族还安稳，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那你知道关于万族围攻我人族的真相了吗？”张平意忽然开口。
作为万年前的人王，他地位极高所了解的自然极多，就如背后诸天万界真正的幕后黑手邪魔他也有所了解。
“知道，不过对于近代人族历史还不怎么清楚。”方辰宇如实说道。
之前在骊珠洞天听白发老者说过真相，可当时来的匆忙去的交集只了解了个大概，很多具体事情都不清楚。
“在很早以前众仙凌立，真正的顶尖大族都是有真仙坐镇的，像我们人族最开始的人皇和人王就是战力顶尖的真仙。”
“后来邪魔来了绵延万年的大战开始了，我们人族的在大战中付出极多，随着一位位人皇人王陨落，等到战争结束真仙不见。”
“人皇的位置就由顶尖永恒取代，而我也是一位人王。”
说道张平意忽然嗤笑一声。
在人族最为辉煌的时候，不乏真仙坐镇，永恒那只能是当做强者庇护一方可终究不如真仙强大。
可随着战争结束，他这个普通永恒变足以成为人王，而现如今连不朽都已经战死完了。
人族在逐渐衰退啊！
“在那时候，人族实行的还是皇朝制度，随着真仙隐士邪魔不在，万族的纷争开始了。”
“大量万族投靠邪魔获得力量，围杀人族最后新的战场爆发。”
“那一战诸多万族永恒围攻人族，甚至还有邪魔化身显现，最后人皇与另外两人人王战死，在万族即将打入人界的时候，是一位我人族重伤濒死的真仙拼上一切，已死才击退了万族和邪魔。”
“而我受命暗中庇护在人族不到最难之时不可出手，然后大战落幕人族重创开始改革才有了如今的华盟。”
死者已逝，生者悲苦。
张平意这个昔日人王曾经意气风发，在在万年岁月中只能看着一位位后辈战死两界关，自己却无能为力不能出手。
方辰宇没有说话。
这种痛苦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他宁愿战死，也不愿意独自一个人孤独的活下去，看着一位位后辈死去，看着人族的傲气逐渐消磨。
“院长，那你知道为什么现在永恒不在真仙隐世吗？”方辰宇忽然想到了什么。
万族有着众多永恒，那为何在两界关的战斗层次却逐渐下降，从最开始的永恒战斗到不朽坐镇。
在到前不久圣人搏杀。
若是万族愿意，其实很早就可以覆灭人族。
“具体我不知道，不过可能和诸天界有关系。”张平意沉思片刻开口说道。
他一直在人界内，对万族对诸天界的事情不怎么了解，只能凭借感知猜测。
“因为永恒可以影响大道，而大道又是诸天界的根本。”
一声空灵的女声自门口传来。
方辰宇哪怕不去看那道身影，光是听声音便知道来者是谁。
顾嫣然！
“剑人王，好久不见。”
顾嫣然看向张平意，语言之中似乎满是熟悉。
“你是？”
张平意愣神，仔细打量着顾嫣然，这才发现刚刚顾嫣然进来自己这个永恒却完全没有察觉半点。
“万年前我们见过。”
顾嫣然开口，空灵的声音总是那么与众不同。
看着陷入苦想中的张平意，方辰宇无奈笑笑。
得，现在都不用猜了，可以肯定顾嫣然就是某位真仙转世身了。
“程月明！你是真仙转世身？！”
身为永恒的张平意终于回想起顾嫣然是谁，也瞬间了然顾嫣然的真正身份。
能让他这个万载前的人王都认识，那么要不是一位顶尖大能，要么就是一位真仙转世身。
看顾嫣然的模样和境界。
显然不是大能，那么只能是真仙转世身。
“数万载的轮回，皆是我。”
顾嫣然喃喃自语。
“那你们聊吧，我先走了。”
张平意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方辰宇，随后离开了。
虽然张平意不知道两人是怎么认识的，不过大部分的真仙对人族都没有恶意，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你可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他们都要怀疑我性取向了。”方辰宇看着走来的顾嫣然，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之前在仙道学院的时候，因为长期和其他女性保持距离并且还要照顾好基友董敬天，都快被人怀疑是不是喜欢男的了。
甚至还有更过分的男同学。
大半夜跑到藏书阁，含情脉脉的看着方辰宇说我愿意献出自己的身体，只为求的大佬在修行上的悉心教导。
虽说回应这种变态的是方辰宇的一巴掌可屡禁不止，甚至刚刚董敬天都在想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顾嫣然展颜一笑：“在沧澜市的时候你和普通人一样，可怎么我一走你就不在伪装了？”
方辰宇无奈耸耸肩。
沧澜市的时候……
那时候自己还没穿越没系统呢。
沉默片刻后，方辰宇还是问了一句。
“你真的是仙王转世身？”
顾嫣然看着浑身是伤的方辰宇，回想着当年还是愣头青一样的方辰宇：“你现在就好奇这个？”
方辰宇有些尴尬。
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没错，我是真仙转世身，在数万年前是被人称为天命仙子，执掌天命大道。”顾嫣然开口，为方辰宇解答他的疑问。
“天命，乃是接近天道的大道，能够窥视未来察觉每个人的气运，当然这里的气运不单单指气运，还有因果等玄妙。”
“我这副转世身察觉到你的气运如日中天，所以才接近你在沧澜市待了三年。”
这句话解答了方辰宇一直的疑问。
顾嫣然的身份从来不简单，先是唐山海的圣人护道，然后又是牵扯到仙庭这个神秘组织。
方辰宇笑笑：“那你刚看到三年前的我，是否觉得这真的是我要找的人吗？”
三年前？
自己都还没穿越到这里。
系统也还没降落。
那时候的自己就是一个普通的人族高中生，每日除了学习就是修炼，操心的都是一些繁琐小事。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是真的感到失望。”顾嫣然毫不避讳的说道，“传闻仙王将在人界转世，当看到你的气运的时候我就怀疑你是仙王转世。”
“可，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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