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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待在三人的家里从没有感觉到不适过。
有时，张?无法找到和普通人相处的一个度，不理解，他便不说话。
反而显得他行为怪异，与常人格格不入。
旁人看到他冷漠的表情，也就离远了。
然而无邪这人太过奇怪。
他太积极了，完全让张?适应不了。
[不过我也不怎么讨厌就是了。]
他这样想着，系统便明白了。
只不过是对无邪这样天真烂漫的性格有点不习惯而已，也就是说并不讨厌接触这样的人了。
确而，张?还没有到厌恶人类拒绝社交的程度，他只是活的太久见的太多，而感到厌倦，懒得掺和麻烦，懒得费心思罢了。
见张?在观察云顶天宫的模型，胖子悄悄摸摸招呼无邪：
“天真，天真，过来。”
无邪一脸狐疑，也悄声道：“作甚？”
“你不觉得小?怪怪的吗？”他一脸认真，“方才那事儿。”
“我也觉着，这哪里像是寻常人家的孩子，性子也太冷了，是人教的出来的吗？”
胖子挑眉用手肘挤了一下他。“你这不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寻常人家能让孩子学这些来倒斗？”
无邪挠了挠头，“也是哈。”
两人嘀嘀咕咕，小哥的耳朵灵敏，不用特意靠近也能依稀听清。
他的脸色也有些凝重。
无邪和胖子是觉得，这孩子怕是从小遇到什么，一直没有人贴心爱护，才养成这样的冷情冷性。
之前在秦岭那里，无论他们说什么，张?都没有主动搭过一句话，这明显不正常。没有正常小孩儿会这样沉静，甚至过于冷淡，比地下暗河的水流还要冷。
最后，他们也没讨论出什么重点来，便听张?道：“记号。”
两人凑上去看了一眼，不是中文。
“这还有外国佬跑进来了。”
“这是我做的记号。”小哥和胖子的声音一同响起。
张?和无邪眨眼看他们俩。
胖子：好家伙。
小哥没理会胖子，沉思了一会儿道：“我来过这儿。”
“你来过？”无邪蹙眉，他想起一件事，忙在身上找，在当时幽灵船上捡到的本子里翻出了夹着的照片。
“这个人真是你？这可是二十年前的照片。”怪不得无邪不相信他的话，张启灵现在的相貌还跟二十岁的大小伙子似的，跟照片上二十年前的他一模一样。
真有人活了这么多年容颜不改，那岂不是长生不老的老妖怪？
老妖怪本人：……
张启灵看到他手里的合照，眼神微暗。
“嗯，我想起来了。”他把想起来的事稍微说了一下，并提到，等他失忆从医院醒来之后，医院里是没人的，也就是说无三省这老狐狸一上岸就跑了。
不愧是三叔吗。
无邪嘴角抽了抽。
“既然如此，”胖子听了以后，照着小哥说的无三省梳妆开机关的动作，偏偏翘起兰花指，还掐尖了嗓子，咿咿呀呀地道：“小女子我对镜贴花黄呀。”
无邪简直不忍直视。
胖子虽然嘴上不正经，眼角的余光也是一直在四处张望哪里是生路。
“找到了，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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