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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的眼神微动，看了一眼张启灵。
[要不我也装失忆吧，感觉哑巴这样挺好的。]
[宿主大人，你不想告诉无邪吗？]系统都做好剧情崩坏的准备了，没想到这世界自我修补能力这么强，不管怎么样都是这个走向吗？
[他身后有很多人在努力，我没办法视若无物。]
[……的确。]系统眼神冰冷。他连你都能放得下，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算计的？
“死了一个人。”张?言简意赅，指了照片中解联环用的那张脸。“他们说那个人是解联环顶替的。”
“在海底墓里，我们遭遇了禁婆香，然后都被迷晕了。”实际上确实是遭遇了，有四个人没倒，没办法，张?和张启灵都有抗性，所以无三省和解联环启动了备用方案，迷烟。
“醒来之后，我们被囚禁在一个地下室里……”张?脑中闪过那些画面，忽然有点不想说了。
张启灵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手。
“我跟他们不在一起，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张?情绪有些低落，无邪也没有再追问。
虽然他对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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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火车？”无邪看着手上的票。
“毕竟有两个黑户嘛。”王萌意有所指。
黑·张?·张启灵·户
无邪拉着张?的手，上了火车。
“嗯……我看看，四号……”无邪看着车票，时不时拉紧张?，不让两人被冲散。
“？”好像察觉到了很强烈的目光，甚至有些怨念。
张?回眸，跟一个老头“对视”。
“陈皮？”张?看着他明明带着伤疤的眼，却好像真能看见一样，目光紧紧追随着自己。
接着他就被无邪拉着进了下一节车厢。
[系统。]张?犹豫道。[我偏心吗？]
系统知道他在问什么，却沉默以对。
[……]张?也沉寂了下来。
无邪推开车厢门，便看见了胖子和蟠子两人正在打牌。
蟠子站起身接过无邪的背包，招呼他坐下。
“我睡这？”无邪确认道。
“对，小三爷想睡下铺吗，我可以跟你换。”
“没有，不用，谢谢蟠子。”无邪挠头。
“?。”张启灵从张?的上铺冒出一个头。“你看见他了？”
“看见了。”张?回道。
胖子把张?冷冰冰的手塞进自己的大胖手里捂暖，好奇道：“怎么了？看见什么了？打什么哑谜？”
潘子不知怎么的，突然会意：“小少爷你也认得四阿公啊？”
无邪一头雾水：“什么四阿公？”
“就是我跟你说过呢，这趟的新团伙，楚光头夹的喇嘛，陈四爷按头，不过小三爷，你还得练练，不能光是这么善良，这四阿公心狠手辣……”蟠子是个糙汉子，说话比较直接，虽然他说的也不假。
张启灵垂下来的手捏了一下坐在张?床前的蟠子。
蟠子“嘶”了一声，还没说什么，车厢门就被打开了。
是一个闭着双目的壮老头。
老头一脸凶相，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横贯他双目的一道长疤。
进来时车厢内的气氛都凝固了一瞬。
一看就是个狠角色。无邪还没想完，就听见张?打了声招呼。
“陈……四阿公。”张?原本想叫他陈皮，但想了想这一车子人，给陈皮个面子吧，也就跟着刚才蟠子叫的四阿公。
陈皮周身的冷气更甚。
“你叫我什么？”他怪笑一声，坐到仅剩的一铺床上，声音有些闷，阴阳怪气的。
“看来我还是老了，都让?儿爷不愿叫我一声陈皮了。”
这话听到人耳朵里怪怪的。
张?更觉奇怪，他试探着道：“陈皮？”
“嗯。”陈皮哼了一声，躺到了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怪老头。无邪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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