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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是谢谢你。”陈禹琛感激的看向世子。
世子笑笑,又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眨了眨眼睛,很高兴能帮上一点忙:“对了,我打听到薛公公到底从你家搜到多少银两了?”
“多少?”陈禹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关系到陈家被抄家的后续和陈禹衍的罪行轻重。
“从侯府搜到十多万两,从你大哥养外室的私宅里搜到了八十多万两,这八十多万两不包括搜到的古董字画,还搜出了好几本账册。”
世子从中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男人给了正妻名分,但对外室比对正妻好太多,银子都给了外室。
许阁老和陈禹衍都是如此,难道每一个男子都是这样的吗?
陈禹琛心中一沉,大哥的罪名实锤了,大哥分到的古董不比他的少,同时庆幸把家里的家产转移了。
大哥私宅里藏的银两,应该都是太子的,那么太子府里又藏了多少呢?这事皇上更想知道吧。
而此时皇宫里的皇上,揉了揉眉心,正在为该怎么给陈禹衍定罪而发愁,定罪太重,势必会牵连到陈家,看在楚子爵及时进献土豆的份上,他打算就此饶了陈家,但定罪太轻,又不足以震慑百官,以儆效尤。
还没到动太子的时候。
这时皇上就想起了陈禹衍的舅舅叶大人。
在陈禹衍出殡的当天,皇上对叶家的处置也明朗清晰了,侵占百姓良田和贪墨建造皇陵银两的主谋是叶大人,陈禹衍是被叶大人唆使的。
皇上重重处罚的是叶家,叶大人秋后处斩,叶家十岁以上的男丁流放岭南,叶家女眷贬为奴仆。
陈禹衍死了,侯府被抄没,陈家已经受到了处罚,皇上便没有再提及。
字里行间没提一句太子,但京城的官宦和勋贵世家都知道,太子的臂膀被剪除,大势已去。
朝堂上,废太子的呼声喧嚣尘上,一日高过一日。对于朝臣们呈上来的废太子的奏本,皇上留中不发。
陈禹衍出殡后,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家的大门外,还真没再出现类似泼狗血和丢死老鼠的事情。
不过陈家上下都不敢掉以轻心,提高了警戒之心,因为陈大老爷已经从陈禹琛口中得知幕后之人是宫里的敬妃娘娘。
敬妃娘娘的来头不小,陈家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夫君,我想去庄子上住段日子。”晚芳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继续住在陈家太憋屈。
陈禹衍已经出殡了,许氏疯了,许氏见到晚芳就以为是堇嫣,她心里堵得慌。
“不行。”陈禹琛一口拒绝,他担心敬妃的帮手会对晚芳下手,所以晚芳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呆在家里。
晚芳当然也想到了。
“为什么?你可是答应过我的,我有自由出门的权力。”
“我是答应过你,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你出门后遇到危险怎么办?”敬妃娘娘的手段可是不一般。
晚芳被问得哑口无言,陈禹琛说的这个理由很强大,她竟然无法反驳。
现在整个陈家上下如临大敌,都分外的小心谨慎,她是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出门的,也只好不去庄子上了。
“对了,我明天要进宫当差,你搬回房住,伺候我早起。”
晚芳被他说愣住了,不用给陈禹衍守孝三个月吗?
那么她作为陈禹琛的妻子,是不是也不用给陈禹衍守孝呢?她向陈禹琛投去询问的目光。
陈禹琛点头,给出了肯定的答应:“这是皇上的口谕。”
皇上在夺了侯爷的侯爵,抄没了侯府的家产之后,又要开始重新对陈家的施恩了?
晚芳迷糊了。
可这不关她的事呀,陈禹琛又不是三岁小孩,他会自己穿衣吃饭,这么大的人还要别人来伺候?
“怎么?你还要睡在书房?”陈禹琛盯着她看,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晚芳有些慌了。
“如果你答应我两个要求,我就搬回去住,不然我的洁癖病又要犯了。”陈禹琛的目光太吓人,晚芳退缩了。
再说了,他还欠晚芳一个解释。
“你说吧。”陈禹琛的目光柔和了下来,只要芳儿搬回房住,什么条件他都会答应。
“你不许纳妾,不许收通房,还有不许抱着我睡。”晚芳实在是拿陈禹琛没辙,怕了他一不合意或是不顺心就凑过来的做法,如果他能做到以上三点,不解释也无所谓。
陈禹琛淡淡一笑,点头答应下来,挑眉看向晚芳,这哪里是两个要求,明明是三个,还有呀,说反了吧,明明每次睡熟了之后,都是晚芳迷迷糊糊地凑过来抱着他睡,如果没有说反了的话,倒真的是两个要求。
一想到到了晚上,等晚芳熟睡后,晚芳会乖乖的钻进他的怀里,陈禹琛就忍不住高兴起来。
陈禹琛以为的自己目的达到了,可到了晚上他就不这么认为了,因为他和晚芳之间放着一个大抱枕,将他们两人隔开了。
男子有泪不轻弹,他看到抱枕,气得差点掉眼泪。
看着自己的媳妇抱着抱枕,而不是他,他嫉妒了,转念一想,他突然问道:“你可以开始喝治洁癖病的药了吧?”
晚芳抱着抱枕傻笑:“呵呵,是药三分毒,再说药太苦了,我喝不下,这样就好,我就不喝药了。”
其实抱着抱枕睡觉一点都不舒服,可是为了避开某人,她也只能如此了。
陈禹琛的脸一黑,晚芳又怕了:“一年后再喝药治病,一年后。”
“不是一年后,是八个月后。”陈禹琛立刻更正道。
晚芳一下就明白了过来,他是从成亲那天开始算,连连点头:“没错,是八个月后。”
内心却在着急,不禁怀疑她八个月后还能顺利离开陈家吗?
给他设置的要求,他每次都照单全收,没有表现出一点的犹豫和为难。
直觉告诉她,难!
内心在痛哭流涕。
不想再看到他了,想要逃避。
不想什么,偏偏就来什么,第二天清晨很老实的伺候他起床,围着他给他穿衣,伺候他吃早膳,晚芳很无奈,心里有一丝的慌乱,但很明显,陈禹琛很享受。
一想到陈禹琛是为了她的隐身术,那一点点刚起的涟漪立刻就消散了,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晚芳不断变换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陈禹琛不知她的心里变化,但看在陈禹琛的眼里,却有了不一样的想法,他觉得晚芳对他的用心是越来越重了,这是好事呀。
陈家上下都小心翼翼的,不轻易外出,不让外人找到错处。
侍剑早晚都要把陈家里外都巡逻一遍,陈大老爷硬生生的忍住了不出去找回叶姨娘和周姨娘,还有陈禹书也是,他们最近都守在家里深居简出。
许氏被陈大老爷关在后院,交由婆子和闭月伺候汤药。
管家的事都交给了小叶氏,陈大老爷觉得小叶氏在管家一事上比晚芳更加靠谱,反正家里是一穷二白,除了一大家子的吃喝,没什么需要打理的,将家交给庶子媳妇打理也没什么。
自从抄家后到现在,整个陈家,只有陈禹琛一人恢复了官身,且他的品级也没降,大家都很高兴,这充分表明了陈家还有希望。
早晨他们都来送陈禹琛进宫当差,对陈禹琛寄予了很高的期望。
陈大老爷一想到家产还在,心头一片火热,想要立刻重整旗鼓,将陈家支棱起来,可再一想到陈禹琛之前的警告,他又歇了心思,先等等,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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