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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喜同喜,听说皇上为康宁公主和张大学士的孙子赐婚,让人艳羡呀。”
站在一旁的陈禹琛一脸喜色,比张阁老脸上的喜色更甚,终于不用再请假了。
皇上给康宁公主和张中廓赐婚,皇上这又要施恩张家了吗?
看着不像,这道赐婚旨意对张家的权势有碍无助益。
张阁老伸手捋了一下他的山羊胡子,面带笑容:“呵呵,安国公,有没有兴趣入阁,老夫自当力荐。”
楚二老爷神色一变,错愕半晌,方问道:“大学士,难道内阁有两个空缺不成?”
“此话怎讲?”张阁老愣了一下,内阁里同时有两个空缺的机会实属罕见,一般是不会发生这种情况的。
如果发生这种情况了,那便表明朝廷要出大事了呀。
“哦,下官听说苏学士刚入阁,怎得内阁还有空缺?所以才有此一问的。”
听安国公这么说,张阁老暗道不好,这么重要的事,他竟然毫不知情。
“苏学士就是翰林院的掌管学士?”
“正是。”楚二老爷点头,苏学士正该入内阁,他的资历尚浅,还是老老实实地在翰林院继续熬资历吧。
张阁老暗恼自己知道的晚了,如果不是皇上在暗中布局,怎能瞒得过他呢,张阁老想到这里,有些急了。
前朝和后宫息息相关,宫里新晋升了一位苏昭仪,莫不就是源于此?
张阁老失望离去,心里惴惴不安。
陈禹琛将张阁老和楚二老爷的话听在耳里,他表示看不懂皇上的用意,难道皇上想在后宫打造出第二个敬妃来?
许婕妤在敬妃的压制下,在宫里始终都没抬起头来,新进的苏昭仪会是敬妃的对手吗?
天色不早了,在离开前,晚芳去听雨院将梯子和绳梯收进空间,然后挥手告别叶氏,和陈禹琛坐上回陈家的马车。
马车狭小又闷热,晚芳特意拉开了车帘。
一坐上马车,陈禹琛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深情款款地盯着晚芳。
这是怎么了?
难道他要告诉晚芳,楚老夫人到底和他说了什么?
在目光灼灼地盯视下,晚芳有些心慌,撇开脸去看向窗外。
陈禹琛抬起手,又拉上了晚芳刻意拉开来透气的帘子:“外头风大,免得着凉了。”
说完,他的手一直举在晚芳的头顶。
外头明明没风呀,再不拿开手,晚芳要窒息了,靠得如此近,鼻间全是他的气息。
“把你的手拿下来。”晚芳稳了稳心神,说出了心里话,憋着不爽。
“你就不想知道你的祖母和我说了什么吗?”感觉到了晚芳心情不快,陈禹琛有些气馁。
他做的如此明显,晚芳难道还看不明白?
晚芳摇了摇头,楚老夫人说了什么,现在一点都不想知道,他再不离自己远点,晚芳就要坐不住了。
陈禹琛又刻意凑近了一些,见晚芳并未表现出发病的样子,他算是回过味来了,晚芳说得了洁癖病是假的,是借口。
他和晚芳一同乘坐马车的次数不少,马车是他特意挑选好了的,每次都是选的车厢小马车,还有同睡一张床也好些天了,两人靠得那么近,晚芳怎么没有犯病?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等晚芳睡熟了之后,他曾偷偷地拿走碍眼的抱枕,晚芳还不是乖乖的钻进他的怀里,第二天天亮快了,他又把抱枕放回床上,也没见晚芳有发病的迹象。
今天被岳父岳母说的话吓到了,晚芳随时都有可能离开他回楚家。
他也被楚老夫人的话给震惊到了,哪有祖母私下里找孙女婿说自己孙女的坏话的?
楚老夫人说晚芳克星,自从晚芳嫁进忠毅侯府,没过多久,侯府就被她克没了,陈家现在也就剩个空壳子硬撑着了,就是因为晚芳。
忠毅侯府是怎么倒下的,他比谁都清楚。
如果这话是从他娘的口中说出来的,他信,那是因为娘不喜晚芳,楚老夫人是晚芳的亲祖母呀。
难道楚老夫人也不喜晚芳?他不禁要怀疑了楚老夫人单独找他的用意了。
楚老夫人也是想要他休了晚芳吗?
陈禹琛有一瞬的静默,然后把晚芳揽入怀里,鼻间一股淡淡的腊梅香气传来,令他神魂颠倒,有些意动。
低头看着怀里安静甜美的人儿,凑到近前又闻了闻,好香,样貌也是极美,也没见有什么异样呀,可见他的媳妇不能让人靠近,得了洁癖病,都是假的。
陈禹琛暗暗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偷偷地去见一见王大夫,不能让晚芳离开他。
不行,送晚芳回家后就去找王大夫,他等不了了。
又被调戏了,晚芳气得头晕目眩,太阳穴突突地直跳,如果她敢动一下,又会被人误会了,呵呵,她敢动吗?
说话不算数的家伙,当初怎么忘了定下一条规矩,那就是他犯了错也该处罚。回去后就和他谈一谈,怎么也要定下一条约束他的规矩来,就罚他跪洗衣板好了。
陈禹琛把晚芳送回陈家,他自个就溜了。
晚芳气得直跺脚。
王家。
正在吃饭的王大夫被陈禹琛拉下了饭桌,陈禹琛巴拉巴拉的把晚芳的洁癖病说了一通,王大夫听了后,气得拍桌子。
“我的干侄女什么病都没有,她说的你也信?二十好几的人了,怎的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什么都不懂,难道你就不会多想一想,你想不通,你怎么不早点来找我。”王大夫勃然大怒,听不得别人说晚芳的坏话,特别是这人还是他的侄女婿。
“我的干侄女是不想你身边有其他的女人,什么洁癖病?只要你身边没其他的女人,她就没病,不是,我的干侄女本来就没病,洁癖病,老夫可从没听说过,老夫还真以为你好男风呢?原来不是?”
陈禹琛被王大夫说得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默默地低下了头,他无话可说。
他也是不信晚芳得了洁癖病的,所以才来找王大夫求证一下。
“你听我的,没有什么洁癖病一说,我的干侄女好着呢,是个能生养的,错不了,对了,我再给你包几包药回去,你亲自煮给我的干侄女喝,听到了没有。”
王大夫气急,气得就差亲自动手教训陈禹琛一顿了,如果是他的亲生儿子,他非要好好揍一顿不可。
王大夫立刻包了六包药,家里有药柜,各类药材齐全得很,不用去药铺里抓药。
晚芳说她得了洁癖病,他接触晚芳这么久了,对晚芳有一定的了解,看着不像生病了的样子。
可他看着面前的六包药,陈禹琛不禁要怀疑王大夫了,刚才王大夫明明说晚芳没病,既然没病为什么又要开药?
王大夫不会是在骗他吧?
他不禁又肯定晚芳是得病了的。
“伯父,这些药是治洁癖病的吗?”陈禹琛一再求证。
王大夫气得很想骂娘:“姓陈的,如果你不想和我的干侄女亲近,趁早把她休了,她也好早点回娘家改嫁,省得耽误了她。”
一个女子的花信期也就在这几年,错过了多可惜。
陈禹琛的脸黑了,如果他不想和晚芳亲近,他会厚着脸皮来找王大夫吗?
怎得一个两个的都想他休了晚芳,他偏不。
“伯父,我是不会休了妻子的,我也不会纳妾。”陈禹琛信誓旦旦。
闻言,王大夫气得通红的脸色总算是好了些,语气也缓和了下来。
“好,老夫总算没看错你,就帮你这一次了,你回去吧,记得熬药给我的侄女喝,这一包今晚就熬给她喝。”
王大夫从六包药中单独拎出一包药郑重地放在陈禹琛的手上,这包药是特别加了料的,就帮这小子这一回。
陈禹琛接过药包,赶紧点头,王大夫话里话外都是在维护晚芳,隐隐有替晚芳隐瞒病情的意味,难道王大夫是怕他嫌弃晚芳?
他相信这样的王大夫不会害晚芳就是了。
“对了,老夫再送给你一样东西,拿出男子该有的气概来,别磨磨蹭蹭的,你是不是个男人?”
陈禹琛被王大夫质疑不是男人,很不服气,就想和王大夫掰扯几句,在看到王大夫送给他的册子之后,他瞬间开心了,对王大夫是心服口服,立时不想和王大夫辩解了,拿着册子翻看了起来。
见陈禹琛当场就要看册子,王大夫气得双眼皮直跳,他又想揍人了是怎么回事?
“去去,回去看,别杵在这里碍着老夫的眼,老夫想打人了,你成亲的时候,你爹是怎么教你的?”
陈禹琛嘿嘿一笑,拿着册子和药包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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