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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合作法?你得给我们说明白,不然我们云里雾里的,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你。”梁副队长手指敲了敲桌面。
创收谁不想?都想让社员们日子过得更好,想让家里能多吃两口干饭,就是不知道危不危险。
“很简单,只要五红大队成立一个五红大队集体经联社。”陈嘉卉说了一句,看着大队部领导的反应。
“你的意思是两套书以集体经联社的名义来操作?”陈建党灵光一闪。
“是的,我们在县里还有点关系,可以以大队部集体经联社的名义跟县印刷厂合作,让他们印刷并对外销售,利润的话大队和印刷厂五五分。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咱们大队的收益里,我们要占一半。”陈嘉卉把她的目的说出来。
这是她和林知南考虑了很久才想出来的,如果可行的话后期也是他们在忙活,如果不是自己人,她还想占八成利益。
现在是计划经济时代,一切都集体化,不支持私人买卖,所以只能挂靠在大队部,虽然赚得少了点,但是胜在安全。
这样一来既能让想参加高考的人都有复习资料可看,又能增加两人的收入,还能给大队部创收,一举三得。
陈嘉卉的话一出,大队部所有的干部都沉默了,脑子好的人就是不一样,什么法子都能想得出来,不过这件事能不能做还有待商榷。
“我大概明白你们的意思了,这件事我们需要讨论表决一下,不能马上给你们答复。”陈建党看了一眼大队干部的神情,知道大家虽然心动但仍然有所顾虑和小心思。
“对,我们最晚明天给你们答复。”刘德满跟着说。
“行,你们好好考虑,我也是想给队里创收才费尽心思想了这么个点子,不然直接跟县政府合作能省掉不少麻烦。”陈嘉卉点点头,她特地点出了五红大队并不是唯一的合作对象,她甚至还有更好的合作对象。
大队干部听了心里咯噔一下,本来还抱着拿乔的心态想在利益分配上多争取一下,哪知道人家说了跟大队合作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并非最优的选择。
陈建党听了在心里笑骂一句“小滑头”不过却知道侄女这是真的为大队部着想,不然的话凭着人家在县里的关系何愁想不到办法。
等两人离开后,大队部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行了,咱们也不来虚的了,刚才嘉卉和知南两人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咱们这个五红大队集体经联社到底成不成立,这杯羹到底要不要分,现在举手表决吧!”
陈建党看没人说话,只好站出来,让大家举手表决。
这还用说,大家肯定二话不说举手投赞成票,白得的好处往外推,那是傻子才会做的事。
“大队长,这个集体经联社照我看来确实可以成立,就是不知道公社那边?”梁副队长犹豫地说,直接跳过公社真的能成吗?
梁副队长的话一出,其他人犹如被泼了一桶冷水,瞬间清醒过来,对呀,公社那边怎么交待?
“这个我来解决,咱们这几个月不是都在对外出租咱们的牛和犁田拖拉机么,就用这个当借口。”
公社因为不看好李婉玲寻找水源的本事,白白把大好的机会浪费了,等人走了才想着补救。
因着这件事公社在县里没了好大的脸,要不是陈嘉卉和林知南将李婉玲的寻找水源心得贡献出来,公社估计现在到县里还得坐冷板凳。
就算以后知道集体经联社越过他们跟印刷厂合作,将《数理化自学丛书》给销售出去,公社也说不出什么来。
“我看大队长这个主意行!”刘德满一拍桌子,到底是姓陈的脑子就是转得快。
“大队长,未免夜长梦多,今晚就跟嘉卉他们说我们的决定吧。”梁副队长还记着陈嘉卉的那句“不然直接跟县政府合作能省掉不少麻烦”,唯恐去晚了人家会后悔。
陈建党点点头,拐了个方向去陈嘉卉家。
“大伯,我们知道了,还要麻烦你以大队部的名义再给知南开个五红大队集体经联社联络员的证明,好方便他行事。”
“行,这个没问题。”陈建党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我明天早上就去公社报备成立集体经联社的事儿,并让他们出个文件,你们什么时候去县里?”
“等集体经联社这件事搞定了就去,大伯你弄好之后跟我这边说一声。”林知南跟陈建党说。
集体经联社只有真正成立了才能去县里谈这件事儿,不然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时候是什么都好,可是当有人真想查你的时候这无异于就是一个大把柄。
陈建党也明白其中的关系,点点头回家,他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第二天一早,陈建党骑上自行车到公社,让大儿子陈安邦坐队里的牛车去上班。
陈安邦看着自家老子:这老头子,这把年纪了还这么风风火火,也不怕骑太快摔了。
远处,骑着自行车的陈建党打了个喷嚏,车轮压过一块凸起的大石头差点摔了。
“不知道是哪个兔崽子的在背后说我坏话。”陈建党揉了揉鼻子继续骑车往公社赶。
搭牛车……
陈安邦自然是不愿意的,他们大队的大婶们战斗力极强,一人能顶三千只鸭子,他可不想坐在几万只鸭子中间。
陈安邦选择跑步去公社,没有自行车前他都是这么干的。
“安邦,今天走路去公社啊?来一起搭牛车啊,顺便跟婶子们聊会天。”一个大婶看到陈安邦靠两条腿走路立马喊道。
五红大队去公社只有一条路,她们刚才自然是看到大队长骑着自行车匆匆忙忙地走了,估计公社里有什么急事。
“不用了婶儿,我跑步去,正好可以锻炼身体。”陈安邦心理打了个寒颤,脸上却风轻云淡,礼貌地婉拒大婶。
说完,陈安邦是拔腿就跑,仿佛后面有狗追。
“这个安邦,怎么这么急?坐牛车多好,省力气还不会迟到。”喊住她的大婶小声嘀咕,心想:难怪别人说越有钱的人越抠门,连一分钱都舍不得。
刘伯:……
这帮老娘们心里就没点数?自从她们坐牛车之后,队里的大老爷们就没一个敢靠近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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