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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到底出了多大的丑才博得红颜一笑啊?
好可惜,居然看不到。
有一个致力于看主子笑话的侍卫,也不知道恒王怎么过来的。
新嫁衣的置地很柔软,上身非常舒服,夏雪宓仔细摸了摸,竟然不知道是什么布料。
亏得她还能自主穿衣服,否则,这会儿该盯着这复杂的十八单发愁了。
恒王似乎如了一个好长的厕,等夏雪宓换好衣服,掏出一颗丹药化在水里,把脸上的易容膏洗净,重新上妆差不多完毕,才看到他施施然出现。
恒王也换了一身衣服,大红的料子印着紫龙暗纹,衬得他那张脸越发的像一朵盛开正艳的花了。
就说皇帝的常服一般没有大红色的,否则乍一看还以为是新郎服呢!
理了理衣袖,恒王抬头,期待的问道:“好看吗?”
夏雪宓回头,比在镜子里看得更加真切:“好看,殿下其实很适合红色。”
穿着红色,显得越发妖孽了,再笑得荡漾,怪不得月侧妃也不顾丞相的反对,屈服于恒王的颜值。
恒王轻笑,欣然接受这样的赞美。
抬头看见夏雪宓换了一张脸,忍不住有些恍惚。
那一双桃花眼,啧啧,有点闪啊!
强行拉回神智,恒王看到夏雪宓手里的眉笔,自告奋勇:“要画眉吗?我来帮你画。”
夏雪宓怔了怔,有些怀疑的看着兴奋上前的男人,总觉得不太靠谱呢?
恒王若是经常练习,也不至于这么兴奋啊!
没有经验,简直无法想象成果。
不好打击恒王的积极性,夏雪宓任由他在脸上施为。
恒王一边画,一边自吹自擂:“你这双眼睛,最适合长一点的柳叶眉,本王画画的本事可是相当不错的,翰林院那群老头子都觉得好。”
抿了抿唇,夏雪宓其实很想问,翰林院那群闲官,真不是因为他的身份才夸奖的吗?
别以为翰林院就全是清流一派,有些人在里面呆了大半辈子,拼命的在求出路。
想完,夏雪宓发现恒王画的笔画有点多,心里越发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瞧着恒王画了端详,端详了又添笔,夏雪宓一颗心沉了沉,忍不住问道:“还没好?”
画个眉而已,她的眉毛其实不错了,微微修饰一番就成,需要画这么久?
“快好了,快好了。”恒王又添了几下,眼神一闪,莫名有些心虚。
夏雪宓回头看镜子,被眼睛上横着的两条浓黑眉毛吓了一跳。
本来无比妩媚的脸,竟然硬生生多了一丝英气。
恒王咳嗽了一声:“这笔太黑了点。”
画不好眉怪笔?夏雪宓无语,就知道这男人刚才的反应就很不靠谱。
拿起湿帕子想要擦掉,夏雪宓想着重新画,她就不嘲笑恒王了。
虽然她还没有看过恒王的画,现在不敢想了。
恒王硬着脖子压下夏雪宓的手,欣赏的点点头:“这样可以了啊!不用改了,天都黑了,你跟我来。”
夏雪宓:“……”
恒王其实是来看她笑话的吗?
趁着恒王转身,夏雪宓快速的用帕子抹了抹,好歹将那浓黑到极点的眉毛给变淡了不少。
还不容易能穿一次大红嫁衣,这么漂亮的衣服却上这么丑的妆,她怕后半辈子都有心理阴影。
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夏雪宓最后看了看,勉强点了点头。
恒王看着走近的夏雪宓,淡定的点了点头,突然觉得差了点什么,看了看扔下一句等着又跑了。
夏雪宓:“……”
眼神跟着恒王,见他走到梳妆台,拉开抽屉拿了一个锦盒。
“戴这个,好看点。”恒王打量着夏雪宓的头,伸手就要拔掉一对金簪。
谁知不懂轻重,扯得夏雪宓头皮发麻。
“嘶!”夏雪宓抚了抚发髻。
“殿下,还是我自己来吧!”
为了不受罪,夏雪宓果断拒绝恒王的服务。
衣服换了,妆容换了,唯独发髻头饰并没有换,这个她自己还搞不定。
拔掉一对金簪,看着恒王从盒子里拿出来的首饰,夏雪宓一惊,凤簪?
仅次于皇后的八尾凤簪啊,嘴上衔着的硕大东珠看得她心惊肉跳。
“王爷,这……哪里是我能戴的,若是被王妃知道我这里竟然有这种首饰……”夏雪宓忍不住瞄了梳妆台一眼。
看来明天得好好清理一下“家产”,免得这位爷放了什么不合时宜的东西改日发现还得吓她一跳。
最可怕的就是她还不知道,别人倒是先知道了。
“大红嫁衣都穿了,一件首饰还计较什么?先借给你戴戴,明儿个我拿走。”恒王淡定的说道。
夏雪宓:“……”
这等操作真不知道该惊喜还是该惊吓。
伸手想拿,恒王让开:“我帮你戴,你现在也看不清。”
夏雪宓迟疑的低了低头,果然被恒王不知轻重的手劲戳得不轻。
苦着一张脸,夏雪宓有些哭笑不得,若不是恒王青涩的动作,她一定认为这男人在谋杀。
戴上凤簪,恒王满意的看了看,拉着她进了里屋。
跨过门,夏雪宓惊讶的发现这里有个小佛堂式的隔间,现在却被布置成了大红的喜堂。
贴墙的大红喜字,燃烧的龙凤喜烛,一切都刺激着夏雪宓的眼睛。
不由得看向恒王,夏雪宓觉得今天的惊喜和惊吓真是多。
她以为能穿穿嫁衣就不错了,还要跟她拜堂吗?
恒王也没多话,拉着夏雪宓站在喜堂前,微笑的看着她,似乎说什么都破坏气氛。
虽然没有司仪唱名,没有喜娘说些吉祥话,两人却默契的三拜。
不是鞠躬,而是真的跪拜。
看着恒王跪在蒲团上,夏雪宓还愣了愣,直到恒王疑惑的抬头看她,才拉了拉衣裙跪下。
一拜二拜,夫妻对拜。
礼毕,恒王看见夏雪宓双眸含泪,抬手碰了碰那双好看的眼,害得夏雪宓再也忍不住,泪水滴落下来。
叹了一声,恒王软语思浓:“女人就是容易感动,是你该得的,我却给不了你,像做贼一样微微补偿你一下,你倒是感动得不行。”
夏雪宓一边掉泪,一边带着笑,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没有什么是我该得的,庶妃就是庶妃,今晚上的一切都让我惊吓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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