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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嫩的雪肌比床边的玫瑰还要夺目,陈肆冬喉咙滚动了下,翻身拿起被子把两人给盖住。
别把宝宝弄着凉了。
倾头的被子罩得严严实实,夏知安只觉眼前一暗。
紧闭的空间里,浓烈的雪松香盈满鼻翼,醇厚清冽的男性荷尔蒙侵略性十足。
她觉得这裹紧的被窝已经说不上安不安全了,神经紧绷,一不小心把肆冬上衣扣子给扯崩掉了。
夏知安:……
欲哭无泪,这是什么垃圾布料,明天起来一定要给商家差评。
耳边传来肆冬暗哑磁性的轻笑,他俯身咬着自己的耳朵,“老婆,别急。”
夏知安百口莫辩,缩着脖子带着颤音道:“急个屁,这、这睡衣做工问题,偷工减料我要去……”
一声惊呼,那双刚劲的手臂揽着她的腰肢。
“嘶啦——”
布料撕碎的声音响彻耳畔,夏知安再也没有精力去想投诉的事情了,只觉得略带薄茧的指腹所到之处都热起来。
欲火一点点被点着,她阖紧双眼,在他的身下不停颤抖。
陈肆冬深吸一口气,憋着快要喷薄而出的情欲,耐心温柔地慢慢开拓。
小姑娘已经够紧张了,他不能急,慢慢来。
床畔的玫瑰不少被扫到地毯上,娇嫩的花瓣落在绒毛上抖动了下,有些则顺着被单的风被卷进去。
夏知安只感觉像躺在火炉里,一滴滴热汗从肆冬身上滚落滴到她身上,唇边忍不住溢出娇吟。
咬着唇,她只能喘息道:“阿肆,可以了。”
“嗯。”陈肆冬胸膛不停起伏,闷声回道,额前碎发早就被汗水瀑湿。
“宝宝乖,别紧张。”
“嘶。”
滚进被窝的花瓣本来安静地躺在一旁,时不时顺着风向翩然起飞,落地后被碾成碎瓣,染出一朵朵妍艳绚烂的红梅。
星星点点,簇成一团盛开的朱砂古画。
不时被卷进旋涡中,空白过后再次浮出水面,在浓烈的阳光和美好的春景中漂流。
清雅勾人的花香愈发馥郁,微敛的小花苞无声绽放,壁灯下呈现出油画的质感。
众星拱卫着中间的软床。
夏知安开始只觉得疼,在肆冬的缱绻热吻下也渐渐尝到了其中的滋味,身上的人也开始展露情欲。
纤细如玉的手刚露出被窝,皓腕马上又被有力的大掌握住收回来,不留一丝余地。
她再也忍不住啜泣,“呜呜呜,阿肆哥哥。”
声音娇软沙哑,陈肆冬眸色一沉,封住小姑娘的唇再也控制不住了。
半晌,他松开啄吻了下哑声道:“老公在。”
说完,动作愈发激烈,但手掌却温柔地摸着她湿漉漉的刘海,富有技巧地往下点火。
夏知安最后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昏沉颠倒间只能看到黑压压的一片影子。
脑子愈发昏沉,夏知安迷迷糊糊地记得自己被肆冬抱到浴缸里,赤裸的肌肤紧紧相贴。
肆冬喘息不止,边吻着她边哄骗:“老婆乖,洗个澡就舒服了。”
“骗子。”嘟囔一句。
她侧头靠在肆冬的手臂上,微微鼓起的肌肉线条流畅,枕着他两眼一闭完全失去意识。
陈肆冬俯身吻了吻怀里的人儿,看着她乖巧可爱的睡颜,心口要化了。
起身胡乱擦干身上的水痕,套上裤子后他拿起一旁的浴巾把小姑娘裹好抱起,修长结实的腿跨着大步,快速朝床上奔去。
给心爱的人换好睡衣后,连人带被放到沙发上。
陈肆冬把床上的被单全部换新,再把人放回床上,自己也翻身躺上去。
一脸餍足地亲了口老婆,再阖眼睡觉。
翌日。
陈肆冬醒来,下意识伸手摸了下怀里人的额头。
有些烫。
他赶紧起身穿上衣服,没有梳洗直接跑到小区附近的药店里咨询,最后在医师半骂半教下顺利出师了。
领着一小袋药回到家,他先给小姑娘泡了退烧药,再细致地给她抹好膏药。
夏知安睡梦中感觉自己躺在大火炉里,手脚暖融融的很舒服,后面像是被冰凉的东西蛰得哆嗦了下,翻身就要醒来。
头顶被温柔地轻抚,耳畔响起令人的心安的哄声,她蹭了下被子继续睡。
浑身都被温润清冽的雪松香浸透了。
再次醒来,夏知安头昏脑涨,有种今夕是何年的恍惚感。
侧头看着紧闭的窗帘,卧室很昏暗,她不知道睡了多久,也根本不知道现在是多少点。
撑起身子想去够手机。
“嘶,好疼。”
跌回被窝里,夏知安欲哭无泪,不会残废了吧?
呜呜呜,好心疼自己。
门被打开,陈肆冬赶紧把人抱在怀里,语气焦急担心:“老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现在知道担心了,那你早先干嘛去了。”夏知安伸手猛捶身前的男人。
最后落到肆冬身上只剩轻飘飘的力道,挠痒痒都不够。
“我错了,老婆使劲打,别心疼老公。”
陈肆冬握着胸前的手亲了亲,自觉地凑上去让人更容易打到。
夏知安听到这话忍不住红了眼眶,泪水吧嗒吧嗒往下掉,这下怎么也哄不好了。
“鬼心疼你啊,要不是使不上劲,看我不捶扁你!”
陈肆冬毫无办法,只能握着那双手往胸口打,薄唇吻了再吻。
“宝宝我错了,你别气,我们使劲打。”
力道越来越重,拳头打在胸口梆梆作响。
夏知安缩回手,带着哭腔的干哑嗓音道:“不打了,打坏心疼的还是我。”
她接受今天自己要当残废的事实,任由肆冬抱着洗漱、吃饭、喂药,最后回到被窝半卧着。
“老婆,我在书房,你有事喊一声就行。”
夏知安不耐烦摆手,“嗯,知道了。”
等人离开后,她赶紧拿出手机,反手就给那家睡衣商店一个差评。
陈肆冬折腾一夜的后果,就是夏知安在床上整整躺了两天,然后不凑巧与经期相遇,又躺了三天。
她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被伺候得舒舒服服,冬日里犯懒还蛮惬意的。
一个星期就这么过去了。
陈肆冬开始收拾行李,过两天就放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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