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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被吊在审讯室里，浑身是血，整个人都在生理性哆嗦。
威尔就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冰冷的面容下怒气翻涌，仿佛随时会忍不住给他一拳。
姜瓷推门进来，罗德眼睛都亮了，他勾了勾唇，自信满满：“我猜的没错，你果然还是来了。”
“关于当年，你一定有很多事情想知道吧？”
他费力地抬起了那颗脑袋：“你想从我口中问到话，前提是先放开我，我只有舒舒服服干干净净的，才有心情说，不然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姜瓷拿过战术手套，一边往手上戴，一边冷笑着走到他面前。
“你的意思是，我不光要放开你，还得好好伺候你，让你洗得干干净净，再给你一身干净衣服，好吃好喝供着？”
“当然。”
罗德那自信的笑容刚扬起一半，姜瓷的一拳便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
“噗”的一声，罗德当场喷出一口血来。
血液里混杂着一颗刚刚被打落的牙齿，掉落在地。
罗德震惊又恐惧：“你……这么打我，就不怕我不把事情告诉你妈？”
姜瓷冷漠的目光中透着讥讽：“那你还真押错宝了，我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一拳我想了好几天了，现在才打到，还没打爽呢。”
说罢又是一拳，狠狠地砸在了罗德另一侧脸上。
“啊……”
罗德痛呼一声，嘴角立马溢出了鲜红的血迹。
这个女人疯了！
她简直是疯子！
罗德捂着肚子，痛苦地蜷缩成一团，额头青筋直跳，咬着牙恶狠狠地瞪着姜瓷。
“姜瓷，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东西，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亲生父亲！”
姜瓷嗤之以鼻地哼笑一声，语带讽刺：“抱歉，我是人，你是禽兽，我不认为咱俩有任何关系。”
“你……”
罗德还想说什么，却被姜瓷死死揪着衣领。
领口骤缩，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说，m13的最后基地在哪？”
罗德没想到姜瓷有关当年的事，当真一句不问，反倒问起了公事。
最后的希望也消失不见，罗德彻底绝望。
他脖子一梗，破罐子破摔：“反正你们也不会放过我了，我说与不说都没什么区别，那我为什么要说？”
“只要我一日不说，就永远有一个隐患存在，你们就要费心防备一日，能白白折磨你们，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他将头一撇，眼睛一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他本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姜瓷和威尔拿自己没办法，可以让他们急上一急，却不想姜瓷忽而一笑，笑容格外灿烂。
罗德掀开眼皮看了一眼，不知为何，从这笑容中读出了几分……兴奋？
姜瓷直起身，认真地做了个全身热身，看向威尔：“打一顿？不打可惜了。”
威尔瞬间明了：“东西研发出来了？”
姜瓷点点头：“这两天在医院闲着没事，把最后一步的bug给除了，已经可以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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