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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刚穿书,就给冷酷暴君一个大比兜 > 第186章 再不说话,我就嫁给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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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皇后娘娘,是个小皇子。”

    稳婆和医女将孩子洗干净裹上裴宴辞早就做好的小被子,让奶娘喂过奶之后,放在顾清兮身边。

    顾清兮看了眼自己身侧的小家伙,连眼睛都没睁开,像个小猴似的。

    “绿夏的伤口处理了吗?”

    见站在床榻边伺候的是九儿,她轻声问了一句。

    “医女正在帮绿夏姐姐抱着,小姐放心吧。”

    绿夏身上虽然有不少伤,但好在都是皮外伤,医女帮她简单包扎了一下就好了。

    “锦书呢?”

    九儿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少夫人在赛雅公主那守着。

    “说。”

    顾清兮皱着眉,九儿从来不会这么吞吞吐吐,看她这个样子,肯定是还有事情瞒着自己。

    “小姐生产时,赛雅公主在外殿拦着刘公公,少夫人赶到的时候,赛雅公主已经倒在血泊中了。”

    九儿也知道小姐刚生产完,不应该说这么多。

    但这件事瞒不住,早晚都是要知道的。

    “扶我起来。”

    顾清兮撑着床榻,想坐起来,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娘娘,您刚生产完,身体还很虚弱,外面风大。”

    “扶起我来......”

    顾清兮依旧坚持,九儿急的不行,拿不定主意,看向刚处理好伤口的绿夏。

    “娘娘,奴婢去看看,您就在寝殿休息。”

    “糯糯。”

    裴宴辞几乎是跑进来的,怕将身上的寒气带进来,进了内殿之后便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了。

    在看见男人的那一瞬,她的眼泪便落下来了。

    “你带着孩子去看看赛雅,她说好要做孩子干妈的。”

    裴宴辞低头看了眼裹在被子里的孩子,俯身把孩子抱起来。

    男人刚赶回来,还不知道赛雅的事情,不过倒也还是听了糯糯的话,抱着孩子去了偏殿一趟。

    绿夏和奶娘紧紧跟在皇上身后。

    在去偏殿的路上,绿夏将寝殿发生的事情同他讲了一遍。

    裴宴辞抱着孩子,不等走到偏殿,就看见了站在廊道的白羽。

    他就站在门口,连进寝殿一步都不敢。

    裴宴辞将孩子交给身后的奶娘,让她将孩子抱进去。

    “我动了杀念,今日便卸任国师之位,幽州还有最后一次动乱,至于幽州下一任国师,从卦象上看,五年后便会进宫。”

    白羽辞任之前,已经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

    “你要去哪儿?”

    裴宴辞知道,白羽这么说,就是有离开的打算。

    “不知道,去哪儿都好,她性子活泼闲不住,带着她四处转转......”

    白羽手里握着那只断了的玉簪,低头瞧见自己腰间的铃铛时,突然就笑了。

    太医从内殿出来,身后是赵锦书还有绿夏。

    奶娘抱着小皇子还在内殿。

    白羽用帕子将断掉的玉簪包起来,随即进了内室。

    他在床榻边坐下,伸手握住赛雅冰凉的手。

    “手这么凉,我给你暖暖。”

    “说好等我回来的,怎么不等了?我宁愿回来看见的是你没等我,嫁给别人。”

    说好帮赛雅暖手的,到最后,白羽的手也变的冰凉。

    “师父之前同我说,我命里无姻缘,我本以为是自己不会对任何一个女子动心,但我对你动心了......”

    白羽将断掉的玉簪放在赛雅手里,没有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坐着。

    “你怎么不继续说了?我还没听够呢。”

    赛雅慢慢睁开眼睛,说话声有些虚弱。

    男人看着她的脸,像是没听见这句话一般。

    “你不说话,我就要嫁给别人去了。”

    赛雅勾勾他的手指,头疼的厉害,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赵锦书看见站在一旁的裴宴辞先是按照规矩行了礼。

    “怎么样?”

    “赛雅公主头上的伤很重,但命是保住了。”

    裴宴辞皱着眉,那刚才为什么白羽那个表情,像是丢了魂一样?

    赵锦书看出皇上的疑惑来,于是开口帮忙解释了一句。

    “国师可能是太悲痛,摸错了位置,没摸到赛雅颈间的脉搏,以为......”

    “让太医帮公主好好调理,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开口。”

    男人扔下这句话就转身回了寝殿,糯糯刚生产完,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就抱着孩子急匆匆的赶过来了。

    绿夏去太医院传达皇上的旨意,赵锦书也准备去寝殿瞧瞧清兮。

    所有人都在忙自己的,唯独将刚出生不久的小皇子给忘了。

    奶娘抱着小皇子也不敢动,就站在内室看着国师和赛雅公主,一直等九儿叫她,奶娘这才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小家伙回了寝殿......

    裴宴辞本是想先回寝殿的,但走到寝殿门口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糖糕还没做,便又折身去了御膳房。

    等他端着糖糕回来的时候,顾清兮已经睡着了。

    男人将盘子放再一边,怕坐在床榻边会把她吵醒,便搬了个凳子过来。

    谁知道刚坐下,床榻上的人就醒了。

    “糖糕做好了,糯糯要吃吗?”

    裴宴辞起身将自己刚做好的点心端过来,献宝似的往顾清兮手边递了递。

    她看了眼不太成型的点心,伸手拿了一块,但没吃。

    “赛雅无事。”

    “锦书刚才过来已经跟我说过了。”

    顾清兮应了一声,靠在床榻上,同男人说着话,眼睛却在往他身后看。

    “孩子呢?”

    被她这么一问,男人显然愣住了。

    孩子被他抱去偏殿了,然后呢?

    然后落在那了,没抱回来......

    “九儿,去让奶娘将孩子抱回来。”

    顾清兮皱着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裴宴辞将孩子给忘了。

    “是女儿吗?”

    男人问的很是小心,生怕一句话没说对,又将糯糯给惹生气了。

    裴宴辞回来的匆忙,刚进寝殿就抱着孩子去看赛雅了。

    从偏殿回来又去御膳房做了糖糕。

    至于孩子是男孩女孩,还真没来得及问。

    “孩子是男孩女孩你还不知道?”

    男人端着盘子的手握紧盘沿:“外面太冷,就没把孩子外面裹着的被子打开瞧。”

    顾清兮将手里拿着糖糕塞进男人嘴里。

    “非要打开被子才能瞧出来吗?你没长嘴,不知道问?”

    裴宴辞将嘴里的糖糕咽下去,刚要开口说话,奶娘就抱着孩子回来了。

    “皇上,娘娘,小皇子回来了。”

    奶娘将孩子放在差床榻边,然后退开两步等着吩咐。

    “你先下去吧。”

    裴宴辞将内殿的宫人都打发,省的等会儿挨骂的时候被宫人听见。

    内殿比较热,顾清兮便将孩子身上裹着的被子解开,正要把儿子圈进怀里,就见男人俯身把孩子身上的肚兜掀开看了一眼。

    “是男孩。”

    顾清兮:............

    刚才奶娘说什么来着?

    他还特意掀开肚兜确认一下。

    被这么一掀肚兜,小家伙立马开始哼唧起来。

    顾清兮瞪了男人一眼,将自己的被子拽过来些盖在孩子身上,然后用手轻轻的在小家伙身上拍着。

    裴宴辞看着那小子的丑样,别开脸,没过一会儿又往孩子脸上瞧,然后再移开视线......

    “孩子是除夕生出来的,先给儿子取个名字吧,裴坚强不行。”

    顾清兮怕男人还记着之前那个名字,于是先开口将坚强这个名字给排除掉了。

    “既然是除夕钟响出生的......”

    顾清兮等着男人答案的时候,心里也在隐隐担忧,他不会给孩子起名叫裴除夕吧?

    等男人将名字说出来的时候,她先是松了口气,接着又把气提了上去。

    松气的是因为裴宴辞起的名字不是裴除夕。

    把气提上去是因为他起的名字是裴钟响。

    “要不然你和孩子把名儿换一换吧,你叫裴钟响,孩子叫裴宴辞?”

    “糯糯别生气,孩子的名字我之前就已经想好了,男孩就叫裴祁安。”

    祈愿如歌,一世长安......

    “那要是女儿呢?”

    裴宴辞没说话,笑着在她唇角轻吻了一下。

    不会有女儿了,一个祁安就够了。

    等孩子和顾清兮都睡了之后,裴宴辞让人将刘公公的尸体送到了宁王府,直接挂在宁王府的正门前。

    城外还在继续交战,只不过大月的将士已经抵抗不住了。

    十王爷看准时机,直接带着将士杀了出去。

    “不能放高烈走,既然带兵来了幽州,怎么可能让他有命离开?”

    霄云将弓弩接过来,瞄准高烈,箭矢射中了他的胳膊,手中的刀直接掉在地上。

    高烈身边的护卫已经所剩无几了,只要死路一条。

    “本君万没有想到,自己今日会落得如此境地,这怕不是裴宴辞和裴宁清联合起来的计谋,为的就是将本君杀了,好趁机吞了大月?”

    高烈被按跪在地上,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幽州的国君没有如此阴损,是你识人不清,被当了炮灰还不知情,大月到幽州,必会先经过南安,你以为将大月的将士伪装成船商就能瞒天过海了?”

    “早在你大月将士途径南安的时候,墨玉国君就已经传了消息过来,能放你们到城外也是故意而为之,人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还希望你下辈子能记清楚。”

    霄云手起刀落,高烈即刻便没了气息。

    “十王爷,属下该回宫复命了,王爷路途辛苦,还是先回去洗洗吧。”

    霄云将剑扔给副将,擦了擦手上的血。

    “是应该回去洗洗,都馊了......”

    裴时安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是到了他自己都嫌弃地步了。

    “好,那你跟皇兄说一声,本王就不过去了。”

    霄云应了声是,留了一半将士在城外善后,他先回宫复命。

    刘公公的尸体被挂在宁王府的门口,门口的守卫第一时间便向裴宁清禀报了。

    裴宁清让身边的近侍先将刘公公处理了,随即看向坐在桌案前翻阅佛经的人。

    “宁儿,你可知刘公公是我安插在裴宴辞身边十几年的暗线,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能动,如今他折损了,你要如何向我交代?”

    折损了也就算了,死的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这件事我并不知情,我派人去查。”

    那人将佛经合上。

    “查了又有什么意义,人都死了。”

    裴宁清站在她身前,见她起身伸手扶了一下。

    “我先回竹林,最近便不要去见我了。”

    等将人送走之后,他让人去铁匠铺问了一声。

    在得知是楚诗意拿着自己的玉牌传的命令,裴宁清不由嗤笑一声。

    她倒是比自己想的要狠得多,心狠这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只不过折损了刘公公,着实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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