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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宁把小白罴抱过来后自己还没撸呢,她委屈道:“陛下,小白是我拿苹果换的。”
崔贵道:“谢公子,它不叫小白,叫来福。”
“来福?谁起的啊?”谢长宁脸上的嫌弃过于明显,萧承暄冷眼看过来,她一个激灵,“这名字起的好啊,念着顺口,啊哈哈。”
萧承暄眼中闪过笑意,一掌托起小白罴给了谢长宁。
他自登基后威严日盛,难得有个能随意聊天的对象,谢长宁说话不像臣子那般拘谨,也不像奴才那般卑微,出身名门,人也聪慧。而且,在他重伤什么也看不见的时候,是谢长宁陪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听着对方的说话声,就有种安心的感觉。
这也是他为何对谢长宁格外宽容的原因。
谢长宁高兴地接过来,抱在怀里,小来福困倦地闭着眼,偶尔抽动肥嫩的小短腿,睡得人事不知随便搬随便撸。
她眨眨眼,“陛下,您猜我昨天干什么去了?”
萧承暄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一副爱说不说的样子。
谢长宁已经自己说了出来:“我去当鼓手了,龙舟赛的鼓手。”
端午快到了啊。萧承暄合上书本,“你会击鼓?”
“不会,刚学,”谢长宁补充道,“不过已经像模像样了。”
“你那队伍都有些什么人?”
谢长宁记性好,队伍里的人都记得,她一个不落报出来。
萧承暄听着这一个个人名,好家伙,全是帝都的纨绔子弟。“队伍名字叫什么?”
“随便划划队。”
萧承暄顿了一下,轻笑道:“好名字啊。”这些人也就只能随便划划了。
谢长宁得意:“是吧,我想的。”
她给萧承暄倒了杯茶,“陛下,我想请几天假。”
“原因。”
“我需要时间训练,我们‘随便划划’队可不是真的随便,目标是保二争一!”
志向还挺远大。萧承暄无情道:“不行。”
“啊?!”谢长宁如晴天霹雳。
崔贵嗤笑,哼,大内侍卫哪是说请假就请假的,而且还是因为练习划龙舟这种小事。
谢长宁把小白罴放在脑袋上趴好,她自己蹲在地上,仰头可怜兮兮地看着萧承暄,手放在他膝盖上轻轻摇了摇,“求求您了,陛下~”
萧承暄不为所动。
“求求您~求求您~”
谢长宁锲而不舍,她的小脸儿圆润,头顶还趴着小白罴,可爱加倍。
萧承暄享受了一会儿求情攻势,板着脸道:“才当了几天值就想请假,朕就没见过你这样散漫的侍卫,不过呢,朕同意也行。”
谢长宁眼睛一亮,这个语气就是有商量的余地。
“条件是,你们队必须拿第一,否则你就接受惩罚。”
“还有惩罚啊?”谢长宁忧愁,第一有点难啊。
“惩罚你这个月白干,没有工钱。”
谢长宁愣住,这算什么惩罚,她还差这点钱?
谢长宁心里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她看着萧承暄故作严肃的脸,觉得越看越顺眼,笑着道:“没问题,陛下,我一定会努力夺冠的!”
崔贵也愣了,心里有些嫉妒,陛下啊,您也太宠着这谢长宁了吧,这算什么惩罚啊,您想放她假就直说呗,拐弯抹角的。
要说敬业啊,还得是周青,除了法定休沐,从不请假,哪怕感冒发烧,第二天照样坚持当值,结果不幸倒下,陛下特意派了太医,药也是用的宫里最好的……
嗯?崔贵皱眉,怎么感觉周青是故意的?既省了看大夫的钱,又表了忠心……
好小子!咱家差点被他憨厚淳朴的外表给骗了!
正带着侍卫巡逻的周青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谁在想他?
谢长宁得偿所愿,正殷勤地给萧承暄捶腿,一本书就扔了过来,正是他在看的那本。
“第十六页开始念。”说完萧承暄就靠着软垫闭目养神。
这是眼睛看累了换耳朵听?
谢长宁无奈,翻开书本开始念,脑袋上的小白罴前爪挠挠耳朵继续睡。
她声音清悦,读起书来温温软软的,连站着的崔贵都有些昏昏欲睡,更别说萧承暄了,没一会儿便呼吸平稳地睡着了。
谢长宁又念了一会儿,她打了个哈欠,眼皮越来越重,脑袋越来越沉,字都有重影儿了……
崔贵眼睁睁地看着谢长宁念着念着没声儿了,往侧边一倒顺势就趴在了陛下的膝盖上。
他觉得有些神奇,陛下的觉是很浅的,通常稍有响动就会醒过来,现在居然被人趴在膝盖上了都没有醒。
可是他也只能干站着,不敢叫醒谢长宁,怕万一连陛下一块儿吵醒了。
等萧承暄醒来时,已是未时二刻。
睡饱了的他只觉休息得十分好,醒来后头脑清明,自登基后,他不常午睡,就算睡了,也睡不长,
看来以后可以让谢长宁多念念书,就当催眠了。
然后他就看见谢长宁把自己也读睡了,趴着睡得正香,和脑袋上的小白罴如出一辙。
如果换了别人,崔贵敢肯定,陛下已经把这个敢趴龙膝的家伙轰出去了,但是谢长宁嘛,陛下估计就简单把人叫醒了事。
结果萧承暄更过分,非但没把人叫醒,他轻轻扶着谢长宁的脑袋,放在软塌上,自己绕过她下榻。
崔贵:“……”
谢长宁这一觉睡到了申时,小白罴都比她早醒,已经在软榻上爬来爬去了。
“睡醒了?”
听见萧承暄不咸不淡的声音,谢长宁伸懒腰的动作卡住,不好意思道:“陛下,您怎么也不叫醒我呢?”
“哦~怪我喽。”
“不敢不敢!”谢长宁赶忙站到萧承暄身边,挺直腰背,一脸严肃地开始当值。
小白罴软手软脚,肚皮贴着软塌,爬着爬着就到了榻边,滚远的身体一翻。
谢长宁一个箭步捞住它,继续顶在脑袋上。
也是奇怪,一到了她的头顶,小白罴就安分了,软软地趴着不动。
一个时辰后,谢长宁就下值了。
崔贵不忿,这侍卫也当得忒轻松了,他可是站了一天了!
谢长宁走出养心殿,和守在门口的周青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周青揉揉眼,谢长宁头上是不是顶了什么东西?新款毛绒帽子?这不还没到冬天呢嘛,嘶——难道……是帝都最新的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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