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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白鹭手札》
齐放给老鸨使了个眼色,老鸨颔首去了后面。
全场乐声一变,舞台上的姑娘们朝两边旋转散开。
商陆正拿个勺子舀豆腐,一片粉色花瓣从他眼前落下,他抬头,空中突然飘落无数花瓣,一条粉色丝带垂下,绝美的少女手缠丝带,粉纱纷飞,从上方翩然落下。
所有人都抬头看着这梦幻般的一幕。
突然,一阵裂帛声传来。
丝带在空中断裂!
“啊!”少女惊呼一声。
众人看着美人即将摔下,也急得站了起来,跟着心惊胆战。
熟悉的操作,谢长宁筷子一丢,腾空而起,于半空中接住了少女,两人在漫天花瓣中缓缓落下。
商陆咽下豆腐,像在看狗血偶像剧,“怪不得电视剧老这么拍,俊男美女,确实养眼。”
齐放听不懂他说的话,但也觉得此景可入画。
少女,也就是窈娘,直到双脚落地,还靠在谢长宁怀里,痴痴地看着她。
世间怎会有如此俊美的公子!
齐放忍不住出声:“咳咳、窈娘,窈娘!窈娘!!!”
窈娘被喊得一个激灵,回过神双颊绯红,眼含爱慕,“窈娘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商陆被无情地挪去了小桌,窈娘占据了他的位置,殷勤小意地柔声伺候着谢长宁,柔软的身子时不时靠过去,白嫩的手指也似有若无的碰触。
谢长宁坐在中间,左边言语捧着,右边软玉温香,若她真是个男子,此刻当是十分快意的。
可惜了,无福消受啊。
酒过三巡,谢长宁被窈娘劝着喝了半壶酒,已经醉醺醺的了。
齐放看差不多了,道:“窈娘,还不快扶谢公子去歇息。”
“不,我还能喝!”谢长宁迷蒙着双眼去抓酒壶,却是对着空气虚抓了两把,“咦?酒呢?”
窈娘扶起她,“谢公子,您醉了,窈娘扶您回屋。”
见两人上楼,商陆放下筷子,一抹嘴就要跟上。
齐放一把抓住他,“小兄弟,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你家公子办事你跟去干嘛?”
“我得为公子守门啊。”商陆甩开他上楼去了。
齐放切了一声,反正今儿晚上的任务也完成了,接下来就看窈娘的功夫了,他和兄弟们又喝了会儿,然后各自搂着位姑娘快活去了。
屋内传来一声娇吟,守在门口的商陆脸一红,摸摸鼻子,感叹了一下这古代世家子弟的骄奢淫逸。
房门却突然打开,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拽了进去。
“诶诶诶!你拉我进来干嘛?”
他看着衣衫有些凌乱的谢长宁,再看看床上只穿着亵衣娇喘的窈娘,唰地用手捂住眼睛,“这这这3p我不行的!我不玩这么野!”
谢长宁一巴掌呼在他后脑勺,“捂眼睛干嘛?我已经给她下药了,我们现在偷溜出去。”
明白自己误会了的商陆尴尬地放下手,“哦、哦。”
他忍不住又看了看床上的美娇娘,咽了咽口水,“这样的美人儿你就这么放着?”
谢长宁拢好衣衫,这窈娘也太热情了,差点把她衣服扯开,“本少爷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走了!”
借着月光,她带着商陆在屋檐上腾挪。
耳畔风声呼呼,商陆恨不得嚎两声,会轻功真是太牛了!
直到站定,他还有些意犹未尽。
谢长宁甩甩手腕,“以后少吃点,带你飞真的累。”
“我也不胖啊,”商陆委屈地比比腰身,捏捏胳膊肉,“正常体型。”
周围一片寂静,民房中都没有亮光,天气寒冷,人们大多已早早窝进了被窝。
谢长宁踩了踩脚下的砖石路,“这条路,还有边上的桥,都是灾后重建的。”
她拔出匕首,狠狠刺入砖石,以匕首为中心,数道裂痕往外蔓延。
“哼,果然偷工减料!”
商陆无语的斜睨着她,“你自己的力气自己没点数吗,花岗岩也禁不住你这一下啊。”
谢长宁:“……也没有使很大力气……吧。”
商陆夺过匕首,找了块没裂开的砖石刺了进去,只有刀尖下一个小坑。
“还行,质检过关。”
谢长宁看看小坑,再看看自己的蜘蛛网,撇嘴,“我们再去看看桥。”
这次商陆直接没让她动手,“万一刺下去桥塌了就不好了。”
“哪有那么夸张,我轻一点呗。”
最终谢长宁也没夺回质检权力,站在河岸边,看着商陆下去。
她在上面等了一会儿,也不敢高声喊,看看四处没人,问道:“怎么样了?”
商陆这时候爬了上来,手里拿着块碎石,皱眉道:“桥台、桥墩都是这种碎石块,缝隙也大,这样的桥,撑不了多久就会垮。”
谢长宁拿过他手上的碎石,“这只是小桥,如果宋良在水库下游的桥上也做这种手脚,上游一开闸,桥立马就会塌。”
商陆道:“后日便是开闸放水的日子,百姓们还要敲锣打鼓上桥呢。”
两人都神情严肃,谢长宁一用力,碎石化作粉末,“宋良还邀请了我们观礼,应该不至于在那座桥上动手脚,不过他偷工减料这个已经坐实了,走,我们回去先揍他一顿。”
“啥?!”商陆还没跟上她脑回路呢,就又被拽着飞檐走壁。
陈柏言在府衙书房看账目到深夜,他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吹熄了烛火,关上门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黑漆漆的夜里,周围寂静无声,他提着灯笼走在院中小路上,突然听到角落里传来几声闷闷的击打声。
他警惕道:“谁?谁在那里?”
回答他的只有冷冽的风声。
陈柏言一瞬间寒毛都起来了,他默念一句“子不语怪力乱神”,双手握着灯笼杆,慢慢靠近。
然后他便看见了谢长宁和商陆,两人怼着地上一个麻袋猛揍。
哦,那不是个麻袋,应该是个人,头上被套了麻袋而已,但是没听见叫喊声,难道捂嘴了?
谢长宁和商陆停下手,齐齐回头看向他。
微弱的光下,两人的面孔显得格外杀气腾腾。
“……”陈柏言与他们对视片刻,垂眸转身,“这、这天儿可真冷啊。”
身后又传来击打声,他赶紧加快了脚步。
这都什么人呐!大半夜的套人麻袋,谁又得罪这小祖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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