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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苏北坐在了地上。
思索。
思索些什么?
其实一直以来,这场大事件的结果始终只有两个。
一种,梦境之主格拉基苏醒。
一种,梦境之主格拉基没能苏醒。
不是前者就是后者,不是后者就是前者,没有别的可能了。
时崎狂三找到的最优解,是找到了阻止梦境之主苏醒的唯一办法。
通过满足所有的枢纽,达到了那最终的结果。
看起来破绽就像是被刻意留在那似的。
一般人历经千辛万苦达成了某种大结局,肯定是喜笑颜开的,不做任何怀疑。
但苏北不会。
下象棋他都只想打马,根本不在乎输赢。
所以他不在乎结局。
他觉得过程她妈的有诈。
你见过哪个游戏那么简单,纯纯把最终通关方法设置成一条脉络,让人不假思索的按照进程一直走下去。
而且离谱的是,整个过程没有一点思考时间,基本上像是个机器人一样就全部进行下去了。
不合理。
完全不合理。
按照苏北开局打马的思维,这局肯定是不能这么下的。
要怎么下才爽快。
肯定是第一步落子就让对方觉得不爽,觉得很痛。
那么肯定不能按部就班。
阻止梦境之主苏醒有毛用?
对于这种生命来说,睡一百年和睡一千年有区别吗?
没有的。
苏北思索的方向,一开始就和结局有了偏差。
他没去想如何阻止梦境之主格拉基苏醒。
不管怎么阻止,?未来终将苏醒。
而且,就算阻止了?,难道另外的神明就不会苏醒吗?
所以苏北思考的事情是——
如何提前让梦境之主格拉基苏醒。
一个人没睡够,营养也没补充完,就被人从床上拉了起来,这种痛苦比下棋被打马还要痛一万倍。
懂不懂什么叫起床气啊?
而苏北要做的不单单只是把梦境之主从床上拉起来。
他还要给?一个大逼兜。
而这一切,首先要找到?究竟藏在哪儿。
他在哪儿呢?
难道?真的就是那云层之上,苍穹顶端吗?
一开始苏北也这么觉得。
毕竟【神引】就是从天上落下来的。
但后来苏北想明白了。
不是的。
迷雾太浓了,所有的动作都被藏在了暗处。
但是——
曾经那些格拉基的信徒们献祭时,吟唱过这么一句话。
“沉睡于迷失之湖的主人啊,众生和万物不过是你梦中的食粮,以您数万“不死”的奴仆呼唤你,请您降下神恩。”
沉睡于迷失之湖的主人。
也不知道神明们的脑子是不是不太好,还是单纯的就是格拉基的脑子不太好。
格拉基的信徒住的村落名为格拉村。
格拉村底下就有一座格拉湖。
为什么叫格拉湖?
我想答案呼之欲出。
这就是迷失之湖。
也就是格拉基沉睡之地。
知道了格拉基睡哪里后,第一个步骤也就结束了。
苏北仍在思考,没注意到面前的鸢一折纸目光怪异的看着他。
他在思考,知晓了梦境之主沉睡于格拉湖之后,接下来该做什么步骤。
第二个步骤。
打破献祭是必然的。
只要两个鸢一折纸在他面前,献祭就不可能会发生。
“如果没有通过献祭,强行让?苏醒,会产生什么后果?”
苏北呢喃了一句。
很快,虚空中得到了时崎狂三的回应。
“从来没有这样过的历史,我们想尽办法的阻止?苏醒,从来没有主动让?苏醒过。”
“不过,即使是被迫苏醒的梦境之主,?也绝对不是我和你可以抵挡的。”
苏北皱了皱眉头,轻声道。
“反正也不能更糟了。”
像是鼓励自己似的,苏北给自己加油打气。
不是你和我可以抵抗的?
苏北挑了挑眉头。
他可从来没想过让自己和时崎狂三出手。
两面宿傩不是在吗?
他那么想弑神,那让他来好了。
被全盛状态下睡饱了的格拉基秒了,和没睡够的格拉基总能过几招吧?
再不济,把鸢一折纸父母祭天了,让折纸反转一个。
反正格拉基对鸢一折纸的灵魂很有兴趣不是吗?
也就是这时,时崎狂三疑惑的声音打断了苏北的思路。
“而且,你要怎么强行让?苏醒,我们根本没有?任何的信息。”
听到这句话,苏北起身,从最近的方向赶往格拉湖。
两点之间直线最短。
“你帮我看住鸢一折纸,尽量阻止她的父母献祭掉她。”
“我来玩捉迷藏。”
苏北没有进行带走小鸢一折纸的步骤。
因为他带走这个时间线的鸢一折纸,那么未来的鸢一折纸一定不会放过这机会。
那柴油不进的家伙,不去接触自己的父母是不可能的。
不过也是。
好几年没见父母,搁谁也想。
但苏北不会。
他已经想起来了至少十对不重复的父母,其中一对还他妈的两只龙。
所以苏北干脆放任鸢一折纸,她爱干嘛干嘛得了,当个偷窥狂也无所谓。
与其让未来的鸢一折纸被献祭掉。
不如让那对夫妇纠结一会儿,陷入是否取舍女儿的犹豫之中。
他也没有去阻止两面宿傩。
待会儿还需要他当工具人。
他正赶往湖中。
从村中最近的位置朝着湖边走去。
似乎是打开了什么禁制,所有的村民齐齐看向了苏北行动的位置。
就连和异兽们战斗的村民们也是如此。
“你靠近格拉湖做什么?”
从湖的方向,走来白发苍苍的老头,他面容慈祥而神情严肃,似乎在说一间很庄严的事情。
“滚。”苏北骂道。
老头紧紧皱着眉头,很不理解。
他是格拉村的村长,哪个格拉村的村民不对他毕恭毕敬,逢年过节送几个鸡蛋的?
这送一个“滚”字还是他头一遭经历,倒让他有些新奇。
他看苏北的模样,年纪不大。可能是初生牛犊,还不知道事情轻重,不知道得罪了他以后会多难受。
以后你拉屎把你纸偷了你麻不麻?
老头和蔼的笑了笑,摸了摸胡子,颇有些居高临下俯视的味道。
“我是格拉村的村长。”
苏北没说什么好话,一字伴随着一刀挥出,把那老头劈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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