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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个问题从吴江口中道出后。
白念和墨晔两人，就成为了在场的焦点。
而白念本能看向墨晔。
两人相互对视。
“嗯。”
他轻应了一声，算是承认。
但又好像，没问对重点。
喜欢白念，是爱情那种喜欢呢，还是普通朋友之间的喜欢？
众人等着墨晔解释。
但少年应完后就安静了。
其他人：“……”
算了，不问了。
大家换了个话题。
开始畅谈想考什么大学。
虽然分数线还没出来。
但是大家考得怎样，都是心里有数。
白念坦言自己想念金融系。
因为她想帮家里的忙。
而墨晔则在听到白念的回答后，笑了笑。
他也一样。
但他没说出来。
……
毕业旅行结束。
大家都是非常不舍得。
约定了上大学后，大家还要再次聚会。
离别时，墨晔特意和白念单独走了一段路。
白念准备坐地铁回家。
城市的交通繁忙。
有时候，即使有钱买好车，也不如地铁来得快。
“白念……”
在最后的别离时。
墨晔忽然抱住了白念。
相拥在一起。
感受到白念没推开自己。
墨晔松了一口气。
约莫两分钟的时间。
他松手，然后为自己的失态道歉：“抱歉，再见。”
他不想解释，刚才为什么抱住她。
但他想，白念应该明白他的意思。
墨晔离开后，白念感觉到地铁口吹来的风，格外寒冷。
是因为刚才，墨晔给她挡去了夜晚的凉风。
她回到家后，休息了两天。
这两天时间，她才开始了解白远洋夫妇的近况。
最近，他们两人因为得罪了白老爷子，而已经没能力再对她爸妈作妖了。
事情就这样结束吗？
当然不了。
白念已经准备了很多资料。
那是白远洋夫妇干过的坏事。
那些事情，足够让他们偿还他们作过的孽，余生蹲在监牢中。
但是，那些资料交给警方后，警方要去考察验证证据。
并且，这段时间，不能打草惊蛇，所以暂时不会对白志华夫妇做些什么，让他们觉察。
……
一连几天过去。
终于，来到了6月中旬。
即将高考放榜。
也是如月公寓六人聚会的日子。
白念在行李箱中，就只准备了两套男装。
其余都是女装。
因为花钱去的地方，大家去多了。
对那些没新鲜感。
所以，他们寝室最后决定去山上露营。
乡下的人向往去到城市，城市的人向往回到乡下。
或许差不多的道理吧。
寝室里的所有人，都很喜欢亲近大自然。
大家有半个月不见。
郁稀澈看见白念后就一副看见主人，疯狂摇尾巴的小奶狗模样，扑向白念。
但随即，就被赫连煜提着衣领拉开了。
赫连煜拿着自己新写的乐谱给白念看。
牧屿庭则戴着耳机，手拿相机，拍下眼前的一幕。
墨晔很安静，没说话。
却也融入了这片氛围中。
……
大家一起爬山。
互帮互助，上到山顶，扎营。
找水源，做过滤，烧水。
忙得不可开交。
大家提前一天来的。
所以，明天才是高考分数出来的日期。
大家在山上。
白念给赫连煜指出乐谱上的不足之处。
圈圈点点。
最后，赫连煜轻哼曲子的旋律。
大家坐在一起露营，边吃着做好的饭菜，边听着那欢快中，带着点即将离别小忧伤的旋律。
他们这趟旅行结束后，赫连煜就要出国了。
到时候，除了暑假可以再聚会，其余时间就很难见面了。
其实分别往往都是那样。
刚开始离别时，还会通过电话，聊个信息。
时间长了，那些频率就会渐渐减少。
到了最后，就会几乎不再有主动联系。
两人之间就像陌生人。
但是，即使那样。
再次见面时，又能勾起很多愉快回忆。
快乐的时光又会仿佛昨天经历那般，再次出现在眼前。
……
第二天。
白天，大家一起在山上忙活，捡柴烧火，捉鱼，看电影，游戏联机……
虽然状态看似很轻松。
但其实大家都会担心考试成绩。
虽说大家都有把握。
但那难免会担忧有什么意外。
特别是郁稀澈。
他很想和白念同一所学校。
让他考个本科很容易。
让他考重本有些难。
而让他考国内第一的大学更是难上加难。
他虽然嘴上没担心。
但看他一整天，耐不住一丁点的寂静，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
就知道他现在的状态很紧张。
然而，大家商量了，要晚上一起看分数。
所以，这会儿，大家还没去看。
而白念则打开了班群。
去看班里大家的状况。
大家都考得很好。
他们班，全都过了本科线。
这是斯普特高中有史以来，第一次，是整个差班都过了录取线的。
大家都激动坏了，大家一个劲儿地在班群里发红包祝贺。
白念还没看成绩。
但对她和墨晔来说。
他们能在乎的，是是否拿到状元。
所以，也没有太激动。
墨晔是天生的学霸。
而她是开过了挂的人。
两人都很淡然。
班里的同学得知道他们两人还没查成绩，丝毫不觉得奇怪。
而白念看了看郎东他们三人。
他们三个的分数线，大概可以说，会念不同学校了。
但他们已经在群里约定了，上大学后，每个月必须要见一面。
白念看到这里，笑了笑。
她竟然能想象到，哪怕毕业后，他们三人组还是会一起的。
而她呢……
他们五人，将来会多久见一次面，每一次见面，又会有多少人？
白念刚放下手机的时候。
回过神，就发现郁稀澈不见了。
“郁稀澈呢？”她问沈封奕。
沈封奕指了个方向。
白念会意，准备去找郁稀澈时。
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回到帐篷了。
换了一身衣服。
然后，再去刚才沈封奕指的方向。
她来到的时候，郁稀澈正做在小溪边上。
背对着她，托着腮，嘴里叼一根草。
“郁稀澈。”
白念喊郁稀澈的名字。
郁稀澈听到了。
却没像往常那样激动地回头。
而是微微张嘴。
嘴里的草掉到地上。
他没去捡起。
也没回头：“念念……我不敢看成绩。”
白念“嗯”了一声。
然后说：“没关系，考不到同一所学校，我也会告诉你，关于我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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