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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飞机上，他的脸已经冰冻到了极点，眼神里更是含起了冰光。
程之怀悄悄地侧过头打量着凌予峥，发现他双唇紧抿着，两只手紧握成拳，目光紧紧的盯着屏幕里的那个人，双眼微红。
她知道他可以看见，她知道他在看她，所以，她在向他道别······
意识到这一点，凌予峥的心彻底纠结在了一起，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呼吸一下都是致命的疼痛。
程之怀看着他烦躁的扯开自己的领带，颓败的瘫坐在椅子上，目光猩红的盯着前方的屏幕。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一滴透明的晶莹，从凌予峥的眼眶滴落。
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凌予峥，连被慕卓西设计陷害，受尽虐打，差一点丢掉性命的时候，他都不曾喊过一句痛。
塔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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