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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先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无情地拒绝了她的提议。
?u落一见他这样,就知道他的占有欲又发作了。
果然,下一秒谢先生凑到她耳畔,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笑道,
“交杯酒这么私密的事,咱们晚上洞房时悄悄做,不给他们看!”
这占有欲,就很离谱!
但谁让这是她亲自选的男人呢。
能怎么办?宠着呗!
她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也不吭声,搭在他腰侧的手却悄悄拧了一下他腰间的软肉。
谢先生痛得倒吸了一口气,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笑得越发璀璨。
许是末世以来每天都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所有人都被压抑得太久,导致这场喜宴最后成了一场众人的狂欢。
到最后,几乎每个人都喝醉了。
当然,新郎和新娘也不能例外。
迷迷糊糊中,?u落只记得自己被谢镜渊抱入了新房。
身侧,男人的长臂将她揽入怀中。
耳畔是他略显急促的呼吸,鼻尖是独属于他的如雪后青松般清冽的味道。
她沉醉在这种沉静又安逸的气氛里,枕着他的手臂很快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一觉醒来,窗外夜色已浓。
身旁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床畔摇曳的烛光在昭示着那场末世中盛大的婚礼即将过去。
她迷迷瞪瞪地坐起身,只觉得脑袋一阵酸爽的疼痛。
失策了!
大婚当天把自己灌醉的新娘子,她大概也算是开天辟地头一份儿了吧?
?u落正想起身洗个澡,走廊上突然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少顷,谢镜渊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水推门而入。
见了她,他清冽的眉眼弯出好看的弧度。
“媳妇儿,醒啦?来,喝点醒酒汤。”
?u落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挑眉道:“你自己煮的?”
“嗯,他们都走了。”谢镜渊像是等待夸奖的小朋友,眉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期待,“味道如何?”
“本来只有八分。”?u落又低头喝了一口,才慢条斯理地翘了翘唇角,
“但因为是我先生煮的,所以在我这里10分妥妥的!”
男人清冷的眼眸因为“我先生”这三个字燃了一把火,嗓子也跟着哑了下来,“当真?”
“比珍珠还真!”
谢镜渊:“我还煮了一锅海鲜粥,马上就好,等下你再吃点?”
“这么好?”?u落笑着抬起头,半弯了眉眼打量离她咫尺之遥的男人,
“谢先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肚子里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呢?”
男人也不辩白,只低头凑近她,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我在打什么坏主意,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唇角微勾,眼尾上挑,清俊隽永的容颜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勾人。
?u落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刚想说点儿什么,男人已经端着空碗转身离去了。
等他再回来时,手上就多了两碗海鲜粥、一些小菜和两杯红酒。
尝着味道不同于寻常,?u落就知道这也是他亲手做的。
两人慢条斯理地吃完了一顿简单又温馨的烛光晚餐,又喝完了迟来的交杯酒。
然后谢先生麻利地收拾了碗筷和新房,再回来时脸上就多了点儿不怀好意的笑容。
?u落被他笑得毛骨悚然,想起他昨天的威胁,直觉不好,下意识地想溜。
刚想闪进进空间,谢镜渊像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已经眼疾手快地搂住了她的腰肢。
“谢太太,想逃到哪里去啊?”
怂是不可能怂的,?u落输人不输气势,“逃什么逃,我不过是想去泡个温泉醒醒酒而已!”
“是么?”搂在她腰肢的那只手更紧了一点儿,
“咱们还没泡过鸳鸯浴呢,择日不如撞日,一起?”
?u落刚想说他睁着眼睛说瞎话——
他们以前明明一起泡过温泉的。
但很快她又反应过来,他所谓的“鸳鸯浴”和她脑子里的鸳鸯浴大概不是同一件事情。
她于是明智地闭了嘴,决定大人大量,不在这种小事上跟他一般见识。
最后的结果,还是两人一起进了空间,谢先生亲自替自己的新婚小妻子解开婚纱的拉链,如愿以偿地泡了一个“鸳鸯浴”。
火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烧起来的。
总之等?u落回过神来时,那星星之火已经变成了燎原之势。
大椿树下凭空多了一张柔软又舒适的大床,头顶漫天星光洒落,和大椿树上莹润的绿光交相辉映,一切美得如梦如幻。
墙壁上的影子起起伏伏。
谢先生耐心极好,哪怕额上已经渗出了细碎的冷汗,依旧竭力克制着讨好自己的新婚小妻子。
起初是有一点不适的,但对经历过大风大浪把受伤当饭吃的?u落来说,这点疼痛其实算不得什么。
可谢先生却把她当成了易碎的瓷娃娃,小心翼翼的姿态让?u落心里又酸胀又甜蜜。
但很快这份怜惜就变了味,仿佛成了某人故意的折磨。
?u落像是浮在云端,不上不下,总觉得差了那么一点点。
她被他故意的折腾纠缠得快要发疯,终是恼了起来,照着他的肩头就狠狠咬了一口。
“谢镜渊!”她连名带姓地唤他,声音里三分恼意七分春色。
“我在呢,谢太太!”男人胸腔里逸出一抹低沉又撩人的笑意,掐着她腰的手却突然紧了紧。
他像是终于卸下了伪装的兽,露出了噬人的獠牙和凶狠的真面目。
?u落口中的声音顿时变了调,像是从悬崖上纵身一跳,那些找不到突破口的快意终于在这一刻变得汹涌又酣畅淋漓。
她身体骤然紧绷,像一张被拉紧的弓,葱白的指尖不断在他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长长的红痕。
到最后,她的声音开始变得破碎,海藻般的黑发被汗水打湿,一双眸子被泪水洗得漆黑雪亮。
可谢镜渊却依然不肯放过她,握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用天底下最温柔的语气哄道,
“谢太太听话,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这场充满旖旎又极为狂烈的春情,一直持续到天将破晓才渐渐平息了下来。
?u落浑身软成了一滩春水,想要将身旁的男人一脚踹下床,却已经没了那份力气。
她转过身不理他,他却伸手将她捞进怀中,小心翼翼地吻了吻她汗湿的鬓发,低声笑道:“怎么,恼啦?”
她冷哼一声,用最没有气势的破碎音调说着天底下最凶狠的话。
“谢镜渊,从现在开始,你......一个月之内都不准碰我!”
“谢太太,你这过河拆桥就有点不厚道了!”吃饱喝足的男人一副餍足的模样,委屈又不满地抱怨道,
“我之前是不是跟你报备过,要让你一晚上都下不了床的?”
他是个言而有信的男人。
说了要让她一晚上下不了床,就要说到做到。
说了要爱她一辈子,自然也是如此。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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