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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熙柳眉轻皱，轻咬着下唇，美眸似张似合，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
享受之中夹杂着幽怨不忿，羞怯又带着迷醉。
“我怎么知道？这里就你一个老太婆，不是你还能是谁。”姜羽斌随口回应，饭也顾不上吃，情绪越发高涨。
鹤熙不堪其扰，眼神时刻瞥向自己的小徒弟，又动起了歪心思。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颤抖着发问，心中暗暗埋怨，还有着少许震惊。
三万年前的事，现在已经没有几个文明还知道那些了。
老一代天渣几乎已经死光了，新的天渣大都被逼迫在宇宙边缘游荡，无所事事，又不敢闹事，除了搞基……就是找美男。
同时代的神河早已经完蛋，德诺都已经玩完了，这种上古时代的往事，更被深层的掩埋。
恶魔当中肯定有人知道这种事，但绝不可能再让多一个人知晓，他们的王原来是一位天使王！
烈阳，古老的文明，守旧，称霸一方。
天使的附属文明早已更新换代不知几何，甚至新生代天使几乎都不知道这段往事。
华烨被叫做上古恶神，苏玛丽是上古屠神，都是上古时代的人物了。
姜羽斌不耐烦的在大月亮上“啪啪”给了她两巴掌，随即加紧了进攻：“管那么多干嘛？回头你给我讲讲三万年前的事情，我也很好奇，你们怎么打败男天使的。”
宇宙中只知道女天使以凯莎为首带领女天使反抗天宫秩序，并且将天渣击败，驱逐了绝大部分，剩下的小部分在天使星云也受到排挤，最终自觉的离开。
凉冰出走，鹤熙退隐。
鹤熙再也说不出话来，双手扶住桌面承受着猛烈冲击，波浪翻涌。
炙心夹紧双腿低头扒饭，时不时抬头瞄一眼师父现在的模样，心中浮现一个大大的疑惑，师父真被这个小恶魔……征服了不成？
操劳了大半个小时，姜羽斌终于等到药劲稍缓，趁着空档招呼鹤熙快点扒饭，回头还有一番水战。
“你多喝点水，这次可就全靠你一个人了。”
姜羽斌嘟囔道。
鹤熙羞恼的瞪他一眼，想要起身，却被他按着不准，只好坐着吃饭，连喝了好几杯水。
饭毕，大战再起，从浴室到卧室，战鼓擂擂，喊声震天，十八般姿势轮番上阵，一杆金枪左冲右突，杀得敌军一泻千里，连连溃败求饶。
炙心小脸红扑扑的为他们打扫卫生，随后稍稍洗了个澡，便躺在客厅看电视，耳边回荡着师父绕梁不绝的美妙嗓音，心跳加速。
凌晨时分，鹤熙疲惫不堪的沉沉睡去，姜羽斌在不忍心征伐，好生让她安睡，带着火气去浴室冲了一阵，便拿着冷饮来到客厅的沙发上，浑身燥热的向后噗通一坐。
炙心立刻戒备起来，生怕他突然袭击后方，娇躯由躺卧变成蹲坐，怀里抱着一个抱枕，正面监视姜羽斌，粉嘟嘟的脸蛋上满是警惕，一头短发保卫着的俏脸更显圆润娇小。
“别紧张，我说过不会再随便对你做什么，就不会食言。”
他大口喝着冷饮，丝毫感觉不到疲惫。
电视是从华夏找过来的，里面播放的也是华夏的电视剧，有点音声，对于姜羽斌来说要舒服得多，自己一人住着，还会感觉有些孤独呢。
“哎，跟我聊聊你过去的经历吧，你是怎么做到，五百岁就成为右翼护卫的？”
姜羽斌目光火热的望过去，眼神不由自主的变成色眯眯的模样，让炙心非常惧怕。
炙心缩了缩脖子，轻哼道：“没什么好说的，你不也才二十多岁就已经是一个战斗力不俗的二代恶魔了吗？”
“那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姜羽斌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便挥挥手道：“你继续教我神圣语言吧，分散分散精力，我怕我忍不住再去折腾你师父，她已经太累了。”
炙心狐疑的打量了一会，方才小心的点点头。
于是，两人关了电视，在一张沙发上继续烧脑的学习，渐入佳境。
炙心在学术上的研究也是比较深入的，毕竟她的师父是天使文明科研领域的第一人，她能被鹤熙看重，自然天赋非凡。
而姜羽斌……学习能力不能说多好，但如此“幼小”的年龄，而且经历过少年时代的折磨，对于学习自然依旧是厌倦的，尤其是对高深的知识。
于他而言，其实一点也感觉不到时间的紧迫，学习虽然比较用功，但还不够。
每当这时，两人的身份地位仿佛反过来一样，炙心叉着腰凶巴巴的斥责他要专心，要认真，别老是心不在焉！
看着炙心这副奶凶奶凶的模样，姜羽斌心头猛跳，频频忍不住要将她扑倒，但眼睛瞥向才休息不久的鹤熙，又只能大喝两口冷饮降降温。
“我也没办法呀！以前我也是很用功的好吧！你看看，我都成这样了，还能跟你学习已经不赖了！”
姜羽斌一脸无奈的伸手指了指随意穿在身上的裤衩，看的炙心眼皮直跳。
“那你还学不学？”
姜羽斌揉着额头：“学，学。你跟我说一说虚空吧。”
炙心柳眉轻皱，不满道：“我不想说这个。”
姜羽斌摸了摸下巴，问道：“我知道，你们对于虚空也是有研究的，你知道……虚空控制器吗？”
“不知道，没听过。”
炙心嘴上不说，但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作为科研人员，而且是鹤熙的宝贝徒弟，对于虚空的了解要比其他天使深得多。
姜羽斌仰着头思绪杂乱的回忆了一下，伸着手指头道：“就是那什么……虚空是，虚空否，一个是一，一个是零，然后搞出一个程序，可以无视一些现有宇宙的物理规则，比如……凭空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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