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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还不敢跟中州翻脸。
中州到底是怎么衍生出来的，谁也不清楚，里面住着的是什么人，大家也很好奇。
陆盛弦乘坐飞机抵达奥地利，然后改乘船进入的中州。
无面脸上的面具一直戴着，偶尔会过来找陆盛弦说话，但是陆盛弦不搭理他。
无面也不会自讨没趣，寻了两次就没有再找过他，黑衣人很嚣张，询问无面，“老大，要不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无面轻哼，“给什么，你有他好看？人家说了，不能受伤，如果受伤，价钱折半，还想不想要钱的？”
黑衣人：“……”
这话说得实在是让人恶心，陆盛弦就不大乐意听，“你这么些年，都是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什么叫见不得人？”无面才不觉得这见不得人，“我堂堂正正的赚钱，该我的那一份，一分不能少，多余的事情，我也不会做。”
陆盛弦靠在船舱栏杆上，嗤了声，“你怎么会这么快找到我？”
“我在法国有人啊，而且你弄出的动静不小，不然我差点错过你，想直接去申城的。”
显然，申城掳人更难。
毕竟华国严格守法，暗地操作的可能性，完全没有国外高，会很费事。
在法国就不一样了，能制造出来的点，何其多。
他在警局有人，正好用来寻找陆盛弦，无面笑，“我那几天看了几场戏，都是跟你有关的，你侄子跟你哥，可不是好东西。”
“你是？”
无面轻笑，“我不是啊，但我坏得明明白白。”
他做恶事，从不标榜自己是好人，当然不会有羞耻心，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但是，“你那个哥看起来有点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以前的中州？”
一时半会儿，他想不起来，但是那张脸，绝对很熟悉，此时的陆盛弦还不知道，陆盛沅跟那位姑奶奶，长得很相似。
这也是姑奶奶看中他，让他给自己办事，给不少钱的原因。
可这其中的离奇曲折，现在也难以推敲。
陆盛弦闻言若有所思，侧过脸没打扰无面的回忆，但是无面挺让人失望的，什么都没想起来。
……
另一边，萧知晚晚些时间，接到老爷子电话，老爷子没想到那边动作这么快，陆盛弦这么快就被带走了。
于是也有点担心，连带的声线也沉了沉，“晚晚，你先回来吧，阿弦既然过去了，我们就等他消息。”
萧知晚拒绝了，“爸，我要去找他。”
“可是……”
“爸。”萧知晚打断他，“我不会是他的拖累，他孤身奋战，怎么都比不过两个人一起面对，而且我不觉得中州的事情好解决。”
那边，沉默半响，老爷子嗯了一声，“我知道了，我会给你发个地址，你去找人，他会带你去中州。”
“多谢爸。”
“晚晚，你跟阿弦，一定要安全回来，保重自己。”
“好。”
萧知晚很快收到老爷子那边的发过来的地址，跟常骋一起出门，常骋穿得很普通，像是她跟班一样。
萧知晚问，“你就单打独斗，没有人跟着一起来？”
“那哪儿能?”其他的，常骋也不多说，萧知晚不会多问，知道他不止一个人就成。
两人来到一处历史悠久的街道，问了路人这才顺着爬满繁花的小道往里走，一个热心的老人还跟着走了几步，给她们指出了下一个路口。
萧知晚法语流利，道谢后听老人道，“这一带现在几乎都没什么人住了，你们自己要小心，最近治安差。”
两人往深处走，越走越荒凉。
常骋偶尔拧紧眉心，总觉得萧知晚是不是被骗了。
但是人家是她公公，骗谁也不能骗她萧知晚吧？
小岛尽头没有路，而他们右手边就是萧知晚要找的地方，萧知晚看着紧闭的大门，抬手敲了敲。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很快门被打开，萧知晚看到一个不修边幅的中年人，胡子拉碴，一副颓然无趣的样子。
常骋下意识将萧知晚护在身后，跟男人对上，男人眼珠深蓝色，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两人。
“找谁？”
萧知晚戳了戳常骋，常骋微微侧开身体，让萧知晚露出半张脸来。
她看着对方，将老爷子说的话说了一遍，“想请先生带我们上中州。”
中年男人先是一愣，旋即沉默了片刻，脸上吊儿郎当的表情也消失大半，“明天一早八点，来这里找我。”
他的意思，萧知晚跟常骋都听懂了。
两人微微颔首，“谢谢先生。”
“职责所在。”男人话毕，将门嘭一声在两人面前合上，常骋耸肩。
“有出息的人，脾气果然都很怪异。”
萧知晚笑，“你占半个？”
“咱们班的，谁不是，走吧走吧，明儿来。”
暗处，几道身影快速隐匿，像是没有出现过一般。
次日，两人再次登门，刮过胡子，收拾妥当的人，整个看上去跟昨天完全不一样，就那种很有绅士风度。
见两人盯着自己看，埃里克斯皱眉，“好看吗？还满意自己看到的？”
两人：“……”
埃里克斯直接带着两人去取车，然后准备开车前往中州，这中间，加入了一个人。
跟埃里克斯似乎很熟，汇合后，就直接往中州开，几人也没行李什么的，很方便。
路上，埃里克斯跟萧知晚道，“中州这个地方，有点颠覆认知，到了之后，你们需要入乡随俗，不然很容易被辨别出来。”
常骋问，“中州不欢迎外人进入？”
“资源都不共享，你觉得会对外人有所欢迎？”
“这个地方是怎么建立起来的？”
埃里克斯，“说法很多，加上历史悠久，现在追溯起来，确实困难，没有任何意义。”
肯定跟周边国家都签署过什么协议。
不然中州能嚣张这么久？
常骋虽然这么想着，但是没说出口，一切等抵达中州，自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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