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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个关键词。周晨也恍然大悟，怪不得，他看着小丑，总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
在小丑解开衣裳，露出身上捆绑着的炸弹的那一刻，他便记起了对方。
正是在年初哥谭慈善晚会上，公开挑衅他，造成巨大的伤亡，却成功在他手上溜走的那个主持人。
虽然不知道，为何半年后，他的面容变得愈发的诡异。但这令人讨厌的样子，绝对是他本人无疑了。
看到蝙蝠侠记起了自己，小丑兴奋的舔了舔嘴角。
“哇哦，我们的大英雄记起来了。”
“这真是个令人高兴的事情啊。”
他浮夸的做着动作，热烈的鼓着掌，似乎在为蝙蝠侠记起自己，而感到万分高兴。
他兴奋的上前一步，窜到了蝙蝠侠的面前，手舞足蹈的表达着自己的兴奋之情。
“你到底要干什么。”
蝙蝠侠的声音中饱含愤怒。他感觉，自己被一个疯子盯上了。
小丑笑呵呵的转过身，慢慢的走到了埃利奥特的身边。
“上一次，我们的游戏，有不听话的小朋友们搅了局。”
“让咱们的游戏体验，不那么的，尽兴。”
小丑唰的一下，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弹簧刀。伸出舌头，在刀口舔了舔。慢条斯理的走到了埃利奥特的身边。
此时的埃利奥特，仿佛已经被吓傻了。瘫坐在地上，不知所措
刀锋，绕着埃利奥特的脖子，划了一圈。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年会上，我曾经问你。”
“是要保护罪孽深重，为恶多时的主持人免受伤害。”
“还是要帮助走投无路，遍体鳞伤的孤儿们声张正义。”
小丑慢条斯理的说道。
“主持人的罪恶，自然会有法律来审判。”
“用暴力的方式去惩罚罪恶，只会带来更加严重的后果。”
蝙蝠侠沉声说道。
他不住的观察着四周，他隐隐有种感觉，周围，还有人在看着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法律？”
“审判？”
小丑，仿佛听到了什么绝世的笑话一般，捧腹大笑。
“不好意思，你真的是幽默到我了。”
“我亲爱的蝙蝠侠先生。”
“您还是这样，天真到可爱啊。”
小丑笑得眼泪水都流了出来，轻轻的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他是真笑出了泪花，在哥谭，还相信法律的，怕不是也就蝙蝠侠一个人了吧？
比起自己，估摸着他更像小丑。
站着人群中，周晨却没有跟着人群一起散发出轰然大笑。
站在乌鸦中，天鹅的洁白，不是它的错误。
或许，蝙蝠侠还太过于幼稚，想法太过于天真。手段也过于理想主义，导致现实的情况，往往与他期待的，背道而驰。
但他这么多年来，坚持着的自己朴素的价值观，却绝对没有人能说是错误。
蝙蝠侠没有理会小丑的嘲讽，这么多年，类似的嘲讽，他从来没有少听过。但他一直坚持着自己的道路，毫不动摇。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蝙蝠侠掏出飞镖，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ok，ok，ok！”
“开个玩笑嘛，别激动，老伙计。”
小丑一见蝙蝠侠马上要动真格了，立马将笑容收了回来。
双手抬起，看着蝙蝠侠，示意他冷静。
见蝙蝠侠没有要立马进攻的意思，小丑这才说道。
“上一次，因为有意外的客人搅了局，所以，我们游戏没有顺利的进行下去。”
“那么这一次，我保证，没有任何人来干扰我们的游戏。”
小丑使劲的搓着双手，似乎在狠狠的期待美味的到来。
“规则呢，也很简单。”
“还是一道选择题。”
小丑的语气里充满了兴奋。
可在人群中的周晨，却皱紧了眉头。
联想到年会上的惨剧，他不安的看了看四周。
难不成，这些人身上绑了炸弹？可是，这也没有意义啊？
“这位呢，是埃利奥特公司的最高负责人，埃利奥特先生。”
“几天前，就是他，下令将一批前来抗议示威的，手无寸铁的群众。”
“给活生生的打死在了公司大楼的门口。”
小丑左顾右盼了一下，似乎在寻找着方位。
“诺，就是在他们站着的地方。”
“那场面，那血腥，诶呀，真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啊。”
小丑做作的揉了揉眼睛，虽然表情很浮夸，可他的脸上，并没有半点悲伤。
“而下面这群人呢。”
“是他们的父母，妻女，好友，邻居。”
“以及许许多多和他们有着关系，想要为他们讨回个公道的愤怒的人们。”
蝙蝠侠知道，就在两天前，这里曾死过一批人。可他也没想到，居然，那群死者，居然和今天的这群人还有关联。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天经地义。”
小丑慢慢的走到埃利奥特的身后，蹲了下来。
而此时，周晨听到，人群的边缘，也开始出现一些骚动。
他回头看去，却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在远处驻扎着的警察，却开始手持盾牌，成一字形，向前推进。他们的举动，直接刺激到了示威的人群，人们一边向中央拥挤，一边情绪更加激昂的骂骂咧咧。
“怎么回事。你下的命令？”
周晨压低着声音，嘶吼的问着一旁的戈登。
可是，戈登却也是一脸疑惑且恼火的模样。
“我不知道啊，我没有下达过这种命令。”
“出事了。”周晨一听，立马反应过来，一定是有人搞了鬼。
现在这个时候，往中间压缩示威者的空间，这不就摆明了要搞事情嘛？
一旦空间被压缩到一定的程度，那拥挤的人们一定会爆发出剧烈的反抗。再加上他们手上拿着的枪械。
一场合法的屠杀，即将开始。
“你赶紧出去，停止这个指令。”周晨立马吩咐道。
戈登也意识到了情况不对，立马转身就向外面跑去。
可是，人群在向前拥挤，他却是要反方向的逆流而行。
尽管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可依旧是根本前进不了两米。
此时，小丑的刀，也已经架到了埃利奥特的脖子上。
瘫坐在地上的埃利奥特，满脸惊慌失措，已经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祈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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