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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她：“你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
她不置可否。
“是不能说沈玲珑，还是不能说关于阴司的事情？”
楼小小没回这个问题，而是满眼的羡慕嫉妒恨的看着我：“白兀，我们没有你好命。”
我好命么？
出生就被遗弃，被所有人唾弃，我这叫好命？
她指了指自己心口，又道：“有人拼了命护你转世轮回，我们却被族印封着，永世为鬼。”
原来真的是族印，是秦北屿封印的吗？
我想起了在识海看到秦北屿魂飞魄散时，他是化为一个个金色的“?d”字封印了那个世界。
显然那个世界就是北朝。
可是他为什么只让我转世轮回，而给其他的人打上了族印？
他这个族印与我契约家鬼的族印不一样，这个“?d”字是佛祖的心印，也代表着吉祥。
我猜不透这个意思，等以后见到秦北屿，一定要问他这件事。
关于我身世这事似乎有点儿拉仇恨，我就没再跟楼小小聊，合计了一下借命的事情。
时间定在明天晚上，她会带着鬼巫来铺子找我。
至于沈玲珑，她应该在省城，因为楼小小说借命法阵开启过后，借命的人必须在附近。
从鬼市出来已经是午夜时分，但凤凰街上依然人声鼎沸，淘宝的人一波接着一波。
言珩想去逛逛，我没拦着，径直回了店铺，继续修补神像，因为等借命的事情过去后，我们马上要正式营业。
上次秦屹已经给我把碎片排了序，我修补起来容易多了。
随着神像的碎片逐步粘合，五官就渐渐显露出来，这不是秦北屿是谁？
只是，神像将他塑造得更为威严一些，眉骨间那份尊贵让人看到就想跪拜下去。
我痴痴看着秦北屿的脸，忽然间心如刀割。没了魂火，他要怎样才能出现在我面前？
“您还回来吗？我真的好想您。”我勾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冰凉的，但心却难以克制的激动不已。
我越来越喜欢他了，是那种无望却又难以控制的沉沦。
“是不是我把魂火还给您，您就回来了？”
“你把魂火给他，你就死了。”
身后忽然传来言珩的声音，我连忙揉了揉脸，扭头瞪了他一眼：“你有病啊，进出都没声的吗？”
“天都亮了，你还抱着个神像难过什么，那个每天都要路过的人已经等你好久了。”
“……”
我真没警觉天都亮了，连忙走了出去，才发现秦屹就坐在店里，穿着身挺括的黑色西装。
他头发也刻意梳成了三七分的小背头，有种少年装老成的意思。
不过十分好看，依稀有秦北屿之前穿西装的那种风流倜傥的感觉。
我问他：“秦少爷，您今天怎么穿得这么正式？”
“好看吗？”
我点点头。
他又问：“比起你那家鬼，谁穿着好看一些。”
“……”
敢情，他穿西装是因为言珩穿了西装？
可他是什么时候发现言珩穿西装的，我记得我们去鬼市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九点多。
不，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怎么知道言珩是我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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