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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身上的鬼面蛊是罗刹国的女人下的？”
“我不确定，鬼面蛊乃是巫蛊中的十大禁术之一，按理说这样的咒术没有流传到他国去。”
“白兀，朕一直没问你，你的蛊术师承何处？”
“我师父已经去世了，他曾是白家村的赘婿，因为备受村民的排挤而心生报复，后来不惜以献祭的方式毁掉了白家村。”
张望生生前的确就是这样的结局，我这么说也不算欺君。
秦北屿“哦”了一声：“朕听说，巫族曾经有过一位比较厉害的蛊师，后来销声匿迹了。”
我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啊，巫族也有蛊师吗？”
“那还是开国年间，巫族有个天赋异禀的男子，叫张望生，不知道他从哪儿学来的蛊术，当时在巫族也算是声名显赫。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就销声匿迹了，倒是可惜！”
原来我师父并非是无名之辈，虽然被巫族扫地出门，但关于他的传说却一直都在。
我便问道：“君上是觉得，鬼面蛊是巫族传出来的？”
秦北屿反问我：“你觉得呢？”
其实我很想告诉秦北屿巫族的那点儿破事，但他马上要征战罗刹国，我担心他分心。
再则，我在巫辛和巫壬身上下了傀儡符，是想看看“那个人”到底是谁。
这种情况下，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包括秦北屿也不例外。
但此时他问及，我再瞒着就不太好了。
于是我问他：“君上，巫族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您忌惮过他们吗？”
“忌惮吧，因为巫族有些诡秘之术神秘莫测，很多地方也用得上，朕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秦北屿说着瞥了我一眼，“不过你来了能够制衡她们，朕便放心了！”
“臣惶恐，配不上君上如此信任。”
“朕觉得你可以，那定是可以！”秦北屿说着拍了拍我头，问道，“既然你知道西泽中了蛊，为何不跟他医治？”
“咳……”我脸一红，“这个有点棘手嘛，我得回宫去查查。”
“以朕看来，是赏金没到位吧？”
看破不说破，给我留点儿脸行不？
我没好气地瞄了秦北屿一眼：“您都说了臣可以收银子的。”
他点点头：“朕答应了，所以届时记得把银子分朕一半，嗯？”
原来是等着扒我皮呢？
秦扒皮！
快到皇宫的时候，秦北屿忽然道：“你去天牢看看那个罗刹国的女人吧，问问关于鬼面蛊的事。”
我顿时一愣：“君上的意思是，那个罗刹国的女人被您给抓了？”
秦北屿不置可否：“朕没问出个所以然，你去看看，能否让她开口。”
所以，秦北屿是在提防秦西泽？
我想起他在瑞亲王府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事，便大着胆子问道：“君上，您是不是在怀疑瑞亲王通敌？”
“通敌倒是不至于，他没那个脑子。不过他沉迷于酒色，朕担心他被人利用。”
难怪秦北屿对秦西泽爱理不搭的样子，敢情是打心眼里没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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