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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着苏瑜瑾瘾越来越大，自己似乎也乐在其中，便就没有去管。
然而就在一个月之后，她死了。
苏修齐打电话给我时，我都不相信，急匆匆赶过去时，看到她身上只套着长裙，身体一片青灰色。
是保姆第一个发现她死了的，给她穿上衣服才告诉苏修齐。
人这个样子，他没有报警，直接就打电话给我了。
“这段日子我在苏州忙，也没顾得上妈妈，却没想到她……”苏修齐哭得泣不成声。
我开了天眼看苏瑜瑾的尸体，依然不见任何脏东西。
于是我问那保姆：“这段时间她有什么异样吗？”
保姆瞥了苏修齐一眼，小声道：“我总是听到夫人在呻吟，就像是在跟男人那个似的。”
纵欲过度？
于是我给判官打了个电话，让他查苏瑜瑾的阳寿，以及她去阴司投胎了没有。
这事儿，还得问苏瑜瑾本人才行。
崔珏好一会儿才回我电话，道：“生死簿上显示她几个月前就死了，但没有投胎，阴司没有她的魂魄。”
“几个月前就死了？”
我怎么可能连一个人的死活都分不清楚，之前苏瑜瑾虽然脸色泛青，但她肯定是活着的。
但崔珏作为执掌生死簿的判官也不可能撒谎，我猜苏瑜瑾是借了谁的阳寿，续了这些日子。
可除了我们，她还能找谁？
我问苏修齐：“小齐，你妈妈几个月前有没有接触什么人，比如你很陌生的那种？”
他想了想道：“妈妈去参加了一个私藏展览，回来就好像有心事似的，也不太理会我。”
“谁家的私藏展览？”
“就那秦老四，秦西泽啊，他邀请了圈内很多人去观赏，妈妈就是其中之一。”
秦西泽……
那个绿王爷。
这些日子事情太多，我都快把他忘记了。
苏瑜瑾的死如果摊开说有些羞耻，估计苏修齐也知道那根玉杵的事，所以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没提这一茬。
他问我要做些什么。
我想了想道：“厚葬她吧。”
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他法。
因为苏瑜瑾的魂魄都没了，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她借命的代价是自己的三魂七魄。
只是这其中的门道，我也不好跟苏修齐一个刚成年的大男孩说。
苏家很快就办丧事了，请了省城最有名的道士做道场，凤凰街的商铺老板差不多都去了。
我也带着白蛋蛋去参加了丧礼，在丧礼上，我看到了秦西泽。
一袭黑色西装，侧分小背头，因为他有着和秦北屿一模一样的脸，所以十分出众。
白蛋蛋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小声问我：“娘亲，那个人怎么长得像爹爹？”
我也不好说秦西泽是秦北屿的傀儡，柔声道：“世上相似的人多了去了，还有很多人长得像你呢。”
白蛋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道：“他为什么一直盯着您看？那眼神我觉得很不舒服。”
“不用管他。他不敢对娘亲怎么样。”
秦西泽这家伙不想去轮回，只要他不在人间兴风作浪，我也不会去管他这种借尸还魂的人。
我和白蛋蛋给苏瑜瑾上了香就离开了灵堂，刚要离开，秦西泽就紧跟了过来。
“白兀，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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