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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泠家?”
女生疑惑的望着她,水笔在指间转的飞快。
“你消息也太闭塞了吧,”同桌震惊的望着她:“就泠家那个小少爷休学了,据说在休学前几天他的脸色特别吓人,整个人阴冷阴冷的,就跟中了邪似的。”
同桌探下身子鬼鬼祟祟的贴近女生,声音小小的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话:“大家都说他遇见不干净的东西了,你知道这事在咱们学校造成了多大的轰动吗?”
女生缓慢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同桌看她这副样子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也丧失了跟她谈论的兴趣,无聊的摆摆手:“行吧,行吧。”
然而此时那个女生没有想到的是,未来她会遇见那个让泠家小少爷休学的人。
“良寂,该吃饭了。”
泠询捧着雪白的瓷盘,手指轻轻曲起扣响了房门,他只克制的敲了三下就放下手,安静的站在门外。
门发出酸涩的“咯吱”声缓慢打开,泠询垂下眼眸捧着托盘进去,顺手又关上了门。
厚重的窗帘拉上外头的阳光照不进去,空气在晦暗的房间里艰涩的流动着,屋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只有一张挂了帷幔的大床。
红色的帷幔里缓慢出现一道纤细的影子,良寂穿着简单的白色长裙小腿和胳膊裸露着没有布料包裹,整个人如一条无骨的蛇卧在柔软的被里。
漆黑的长发如夜色般流淌着鬼魅的魔力,披散着覆盖在雪白的身躯,晶莹的白隐没在黑色的发丝间若隐若现,衬的那黑色更纯粹,雪色更寒冷。
泠询将托盘放在地上自己也跪坐下去,托盘上放了一只瓷碗,一把锋利的刀。
暗沉沉的眼睛注视着精致华丽的刀锋,他捋起袖子露出手腕上交错纵横的伤口,另一只手拿起刀。
寂静透不出亮光的房间内,响起皮肉被划开的声音。
雪白的瓷碗,滴滴答答的流淌进猩红的颜色,凝滞的空气内夹杂了古怪的铁锈味,沉闷的房间更加压抑。
暗沉的眼睛没有亮光,泠询无比冷静的注视着自己遍布伤疤的胳膊,紧紧的握起拳头血液从手腕处缓慢流下。
随着血液的流逝他的脸色也逐渐变得苍白,瞳孔有些涣散,他晃了晃身形咬住唇一只手撑着地,另一只手举起胳膊将伤口对准瓷碗。
直到瓷碗里的血终于接的差不多了,泠询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纸毫无血色。
他注视着碗中的盛放的血液,苍白的脸上勾起微笑,双手捧起瓷碗递到床边。
从轻薄的帷幔里探出只雪白纤瘦的腕子,像是厚重蓝黑色的天幕中倾撒下的月光,晶莹照耀下一捧清雪,玉石一样柔软的光洁血液在白嫩的皮肉下流淌。
泠询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嗅闻她雪白的手腕,鼻腔仿佛能闻到她细腻肌理下散发着蛊惑的馨香。
垂在身侧手指蜷缩,他轻轻举起手,眼睫微微颤动,喉结情不自禁的上下滚动。
渴望抚摸上她雪白的腕子,感受她身上如霜后梨花般冰凉的温度。
尖尖的指甲透着丝丝的粉意,纤细的手指如初生花蕊般柔软,透露出一股粉嫩让人牙齿发痒恨不得狠狠的咬下去,啃噬她的血肉。
心中充斥着黑暗的渴望,不能言说的旖旎。
对于她的渴求在脑海中如野草般疯长。
她雪白的腕子垂在深沉的黑暗里,晶莹的颜色充斥眼眸,泠询瞳孔颤动着死死的盯着她垂下的手腕。
仅仅只是一只手都让人浑身燥热起来,欲望在眼眸中如潮水蔓延,吞噬神经理智即将土崩瓦解。
“你身上的味道越来越淡了,”良寂伸手将瓷白的小碗捏在手中,声音从轻薄的帷幔后传出带着微冷的凉意。
泠询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我,我会为您重新寻找合适的人选。”
“不用了,我记得你有个哥哥。”
帷幔后面良寂的身影缓慢抵上冰冷的墙壁,雪白柔嫩的手指捏着精巧的瓷碗,乌黑的眼眸中红色粘稠的水波在瓷白的碗中晃动。
良寂微微勾起唇,声音有些漫不经心:“我想要他,你应该能做到这一点吧。”
泠询缓慢低下头拳头紧握,长长的睫垂下神情晦暗不明:“不行,我哥他,我哥他已经有未婚妻了。”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
良寂皱着眉将越来越淡的血液送到唇边,饱满的红唇轻轻压上瓷碗,柔嫩的唇瓣染上血液变的更加靡丽。
漆黑的长发蜿蜒垂在身后,她雪白的面庞如月下风吹过的梨花飘散透着股精致的脆弱,细若云烟的眉尖微蹙。
她从时空局内部逃出来后,身上的力量就被限制住了,从前只需要靠近气运者就可以吸收到他们的力量,供养自己的身体。
如今却因为零一,她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选择这种办法维持自己的身体机能。
零一为了最大限度的限制她行动,对她下了一个诅咒。
[白日的爱慕者渴求你的死去,灵魂在无尽的阳光下消亡,你将永远于黑夜中行走,直至终结永恒的生命]
也许是上天都在与她作对,良寂根本无法使用同一个气运者的血肉,她必须不停不停的寻找更多的人。
有时候为了避免自己做的太过火直接让气运者死去,她还必须要耗费自己的精力维持他们身体的稳定。
良寂雪白的面容上无可避免的沾染上猩红的颜色,像月下清冷的梨花染上冬日红梅的艳丽,她冷淡的将瓷碗递出去。
泠询黑沉沉的双眼里注视着她雪白柔软的手指,两只手握住瓷碗同时也将她的手掌包裹。
良寂有些冷淡的垂下眉眼,这群狼一样的家伙,一旦发现自己无法压制住他们后,就绝对会以下犯上。
“扣,扣,扣”
男人只敲了三下便放下手,他身上穿着低调内敛的手工西装,身材颀长面容冷峻,眉目刀裁整个人都透露股禁欲的漠然。
泠然站在门外眉宇间充斥着冷淡,手上拿捏着一沓支票,他低下头认真的数了数张数。
嗯,不错。
支票很多,待会气势要充足些,虽然弟弟很蠢,但是泠家还有他这个大哥撑着呢。
他们泠家就算出了个蠢弟弟,也不是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能肖想的,只要有他在泠询就不会栽在那些女人手上!
泠然的眉眼仿佛充斥着冰雪般的禁欲,他认真的将支票一张一张叠放好,塞进口袋,修长的手指理了理黑色西装上暗金色的袖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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