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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老师纷纷来劝架。
可蒋菁菁却来了劲，挥开来劝架的老师，对着刘涛破口大骂。
“真是有什么样的学生就有什么样的老师，学生作弊老师还包庇，这叫那些努力学习的学生怎么办？”
她拍拍陆玲玲：“要我说，作弊的学生就该取消成绩，记个大过！”
“你算老几啊！”刘涛也来了火气：“你连三元函数是什么都不知道吧，凭什么对我们班学生指手画脚的，还记过？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啊！”
刘甜在后面扯着黎婉的胳膊：“我以后再也不说老班坏话了，他简直太帅了！”
“她不作弊她能考第一？”蒋菁菁被突然爆发的刘涛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她的嗓门更大了：“考试前我就看她在那翻书，说不定就是打小抄！”
陆玲玲依偎在她怀里，一脸得意的看着黎婉。
刘涛被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他撸起袖子，一拍办公桌：“今天我把话放这了，我们班黎婉就是真材实料的考的这个第一名，你既然说她作弊，那你拿出证据来。”
“她之前期中考试考的稀巴烂的分数就是证据，这才多久就能考第一，说出去谁信！”
“蒋老师，我有一个问题。”
黎婉白净的小脸上露出个疑惑的表情：“您说的好学生指的是陆玲玲吗？”
蒋菁菁看刘涛被她说的满头大汗，心中畅快极了，冷哼一声：“不然还有谁？”
旁边刘涛拍拍黎婉的肩膀：“老师相信你，咱回班里去，别理她。”
黎婉摇摇头，刘涛和蒋菁菁吵了这么久都是因为她，没道理她要在后面当个缩头乌龟，她也不是那种吃了亏还和血吞的人。
“那为什么陆玲玲这样的好学生只考了二十三名？”
“那是我没发挥好！”陆玲玲连忙反驳道：“那天我身体不舒服！”
“这么说，要是你身体好了，你就能考第一？”
“那肯定的啊，但是就算我考了二十三名，也比你作弊得来的第一名要高尚！”
蒋菁菁一拍手：“对！玲玲说的好！”
黎婉看她们一唱一和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这两人正是如出一辙的又蠢又坏。
“好吧，那你现在应该不难受吧？”
陆玲玲鄙视地看了黎婉一眼：“当然啊，你看不出来吗？”
黎婉收起笑容：“既然这样，刘老师，我记得联考是有备用卷的吧，就把备用卷拿出来，让我和品德高尚的好学生陆玲玲同学一起再考一遍吧。”
“好让大家看看，到底我的这个第一是不是名正言顺。”
“什么？”
陆玲玲眼珠子急转：“你是谁啊，你说要备用卷就用备用卷啊！”
“我同意！”窗外站着一位五十多岁的男老师，正是张主任，他似乎站了很久，也不知道听到多少。
“一中那边也对这次的成绩持有怀疑，黎婉同学的建议很好，有人提出异议就要解决异议，正好把有意见的同学都叫来一起重新组织一次考试。”
“堵不如疏，总要叫人心服口服才好嘛！”
“张主任……”蒋菁菁似乎还想说什么。
被张主任一个眼神制止了：“蒋老师，不必再多说，既然陆玲玲觉得自己能考第一，就一起来吧。”
他转过身对着刘涛说道：“小刘，你去广播室通知一下，有对自己成绩有异议的同学都可以来参加。”
“好嘞！”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也不知张主任怎么操作的，备用卷很快由县教育局的同志送来。
县一中那边对用备用卷再考一遍没有异议，呼啦啦来了二三十个学生，基本就是考进前五十名的学生。
再加上二中的学生，一共五十四名，找了个空教室，四个监考老师一人一角的监考。
这动静大的，连二中上课的其他学生都坐不住了。
赵文翠中午来送盒饭，只看到刘甜和钱子豪，听他俩解释完，才知道这件事。
“那婉婉呢？”
“还在考试呢！”刘甜兴奋的很：“阿姨，婉婉可厉害了！这次考了第一名！”
赵文翠倒是有些担忧：“中午饭都不吃了啊？”
“一会我给她送过去！”钱子豪拍拍胸脯。
“成吧，那麻烦你们了啊。”
刘甜看赵文翠似乎还是不放心：“阿姨，要不然你和我们一起进去吧，这会已经放学了，应该可以进。”
“真的吗？”
刘甜点点头，和钱子豪一起把三轮车推到门卫室旁边锁起来，赵文翠送了一盒卤味给门卫，让他帮忙看顾一下三轮车。
这才跟着刘甜一起去了正在考试的教室。
她们到的时候正好看到黎婉往讲台走去，手里拿着一张试卷。
“又是提前交卷，这小姑娘不得了啊。”
“这考的英语吧？”
“是嘞，语文就作文扣了两分，数学还在改。”
……
黎婉一交卷，周围的学生都感觉莫大的压迫感。
这是第三门考试了，门门她都提前交，先不说对不对，就她这心理素质一般人就比不上。
“妈？你咋来了？”
黎婉走到赵文翠身边：“铺子出什么事了？”
“没事儿，妈听刘甜说了，有点不放心，就想来看看你。”
“哦哦，今天吃什么，我好饿啊。”
周围老师听黎婉的称呼，纷纷看过来，张主任更是直接走过来和赵文翠打招呼。
这时负责改试卷的老师走出来一个：“成绩出来了！”
“怎么样怎么样！”
“一个满分，其他都是九十分以下！”他顿了顿，舔舔自己发干的嘴唇：“黎婉，满分！”
“哇！婉婉你真厉害！”
刘甜一下就跳了起来欢呼。
黎婉饿的前心贴后背，正抠着饭盒盖：“低调。”
她身姿挺拔，带着一股少年意气。
见女儿无事，赵文翠放下心，匆匆赶去铺子里。
下午还是考试，每门科目当场批改。
日头西垂，黎婉和刘甜蹲在一边的角落，两人吃着赵文翠送来的双皮奶。
浓郁奶香甜香散开，不少同学偷偷咽着口水。
“全部成绩已经核算完毕。”
负责统计分数的老师拿着一张纸走出来。
“第一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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