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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长歌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只能说是不丑，俊是没有我俊的。”
马母笑呵呵地点头，夸奖着还是她的大儿子长得端正。
马长歌站在门口跟马母说了会儿话就出去了，张蓉蓉给他下了一碗面，马长歌大口大口地都吃完了，很给面子地夸张蓉蓉手艺好。
闲下来之后马长歌跟张蓉蓉回了他们那屋，两个随便聊了聊，马长歌说了说他在厂里的生活，张蓉蓉说了说她在学校的生活。
“能跟上老师的进度吗？”马长歌这次回来还专门给张蓉蓉买了几套卷子，“多做做题对你没坏处。”
马长歌能从张蓉蓉的眼神中看出来张蓉蓉很喜欢这些卷子，但是看她迟迟不伸手，就知道她又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挺便宜的，”马长歌将卷子塞到张蓉蓉怀里，“我都跟你说了，你好好学习就行，其他的别想那么多。”
张蓉蓉苦笑了一下，这年头钱就是命，她欠了马长歌太多了。
马长歌不想再继续探讨钱的问题，他从带回来的东西里扒拉出来一些，“这是给你买的衣服，还有这些吃的，等你有空了带回娘家去吧。”
“我不要，”张蓉蓉真的不好意思拿，她都不是他媳妇儿了，哪里还能要他买的衣服。
还有那些吃的，看起来都不便宜，她父母已经不是马长歌的岳父云母了，马长歌没必要孝敬他们。
“这不是还没对外宣布咱们离婚的事嘛，在大家眼里我还是你爹娘的女婿，孝敬他们是应该的。”
马长歌让张蓉蓉安心拿着，“我是真的喜欢过你，现在尽可能地弥补你和你的家人，只希望以后你不要恨我。”
马长歌只说了他撕毁张蓉蓉的录取通知书以及他发育不全的事，张蓉蓉弟弟断胳膊断腿的事他没说，他怕他一旦说了之后张蓉蓉会恨死自己。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哪天马家人知道了真相，希望他们不要气的想灭了他。
张蓉蓉扯了扯嘴角“其实我早就原谅你了。”
马长歌苦笑着点头，“你原谅我是因为你善良，但是我不能因为你好说话就不做弥补的事。我给你钱给你东西你就拿着好吗？这样我心里会好受一些。”
马长歌的眼里藏着很多东西，张蓉蓉这时候才明白一向吊儿郎当的马长歌其实是有很多心事的。
张蓉蓉为了让马长歌心里好受一些，接受了他的好意，想着即便他们做不成夫妻也可以做朋友，她以后有能力了会回报马长歌的。
马长歌没那个脸去张家装好女婿，让张蓉蓉自己回娘家了。
在家里待了一周，马长歌要回厂里了，走的时候马长歌专门叮嘱马母和张蓉蓉别舍不得花钱，吃好喝好别亏待自己。
他现在挣的挺多的了，养活一大家子不成问题。
关键是钱给了人家人家就攒着不花，那他挣钱有啥用？
马母和张蓉蓉都是乖巧点头，让马长歌好好工作别担心家里，实际上却没打算听马长歌的。
在马母他们眼里，马长歌就是一个败家玩儿意。
就是一普通家庭的普通老百姓，哪里能顿顿吃肉，顿顿吃鸡蛋啊？
钱还是攒着的，这样才有安全感。
半年之后，张蓉蓉要参加高考了，马长歌专门请假回来陪她，“别紧张，你一定可以的。”
张蓉蓉大口大口地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压力其实挺大的，她怕她考不上，白白浪费了马长歌的钱。
怕她没考上，想到录取通知书的事心有不甘转而责怪马长歌，她不像变成那么不堪的人……
“放轻松，”马长歌给张蓉蓉捏了捏肩膀，“你成绩在班里名列前茅，你要是都考不上，其他人更没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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