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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重生之龙吟凤鸣 > 第21章 你怎么知道是八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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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释仁习惯性地挠了挠头,接着说道:“我在想,这笔放着也是死钱,而且这么多钱在身上,会带来不必要的危险。所以,我和常江商量了一下,觉得最好是拿出来投资。但我们都没有做过什么生意,没有别人帮助肯定是不行的。因此,我想用如果用这笔钱来盘个酒楼,再请杨叔您来当大掌柜,不知扬叔有没有兴趣?”

    “盘个酒楼?当个大掌柜?”

    杨叔听到这两个信息,立即两眼放光,如同探照灯一样在爱释仁身上扫来扫去。这两个消息太突然了,太有爆炸性了,让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是盘个酒楼。”爱释仁回答得毫不含糊。

    “盘个酒楼恐怕得万个金币以上啊,你的资金够吗?”

    “没问题,只要不是那种特别大和特别高挡的酒楼,应该是够的。”

    爱释仁的回答又把杨叔给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他自己辛苦十几年搞了这么一个饭店,省吃俭用,到现在所有的积蓄加起来也只有两千多两银子,换成金币也就是一百多个。爱释仁突然冒出个堂叔,一下就给一万多个金币吗?唉,这年头还是生得好才是最重要的呀!

    扬叔不禁轻轻地叹息了一下,说道:“那么,你们准备盘哪里的酒店啊?地点不同,同等规模的酒楼,价钱可是相差很大的。”

    “我和常江推敲了一下,我们可以在中区盘个中等规模的酒楼,店面不必太大。另外,我们还可在附近再卖一栋大一点的宅院,因为我们兄弟人数比较多。如有可能,我们也可以将与酒楼相临的普通?居给买下来,这样酒楼里的员工也有一个住处。”爱释仁说得胸有成竹,如数家珍,严然也是一个行家里手。

    杨老板再次被惊到了。我的妈呀!刚才还说没做过生意,反应这么快,这一连串的,连我这个开了十几年饭店的老江湖都不如你,用得着这么谦虚吗?看来,跟着这兄弟俩,我老杨也要干一番大的了。

    杨老板进一步深入话题,笑呵呵地问道:“那你刚才问我有没有兴趣是什么意思啊?”

    爱释仁看了常江一眼:“这还是让我大哥来说吧!”

    “这样的,我们想请杨叔以您的经验和杨记饭店的全班人?作为一成干股加入。这样你就不必出钱了。不知杨叔是否愿意?”常江终于接过了话题。

    一成?如果这个酒楼是一万个金币,那一成不就是一千个金币。我的天啊,我就是存一辈子也存不了一千个金币。如果是两万个金币,那一成不就是两千个金币。天啊,我就这么几个人,做菜还是常江教的,全部当奴仆卖掉也卖不到两千个金币的。这可是天上掉下了一个大馅饼,而且是个大肉饼。不,不对,是个金馅饼,大大的金馅饼。杨老板的神经已经明显发生了短路了,不脸不可置信,呆呆地望着眼前这对兄弟。

    半响,他才惊呼道:“愿意,当然愿意。就是你看我们这么几个人能值一成干股吗?”

    杨老板问得有点心虚,脸上居然有几滴汗珠,又问道:“你们还有没有什么其它的要求啊?”

    “杨叔,你一直对我们兄弟们这么好,我那次受伤,你还花钱帮我请大夫,那可是大恩啊!一成干股不算什么,不必太客气的。”常江这话说的倒是心里所想,因为他知道杨叔靠得住,而且不是一个贪财的人。

    “那太感谢了!不知什么开始盘酒楼?”

    “事不宜迟,明天就开始。不过,有几件事,希望杨叔能答应:一是,这个新酒楼我们必须以合股的形式将其盘下来,我和二弟都用假名,但杨叔你必须用真名,而且新酒楼的大掌柜由杨叔你担任;二是,你与你老家杨家堡的堡主联系一下,让他那边派几个高手过来担作新酒楼的安保工作,我们也送一份干股给他,而且所有安保人员的薪酬全部由酒店负责,有杨家堡做后盾,安全方面会好一些;三是,这件事对内对外都必须暂时保密,包括杨婶都不要让她知道,因为我们目前实力不够,一旦让别人知道二弟突然有了这么一笔财产,会让人掂记,从而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杨叔想了想,觉得这三个条件都没有问题,也合情合理,点了点头道:“第一个和第三个都没有任何问题,其实就是保密而已,我这个人的为人你们也清楚,平时就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至于第三件,我还得问问杨堡主,毕竟不是我自己可以作主的。不过,我想杨堡主会同意的,因为他不仅白得一份干股,还给堡里的人找了份不错的工作。”

    “就是当然,如果杨堡主不同意,我们再想办法。武者并不难找,只是考虑到从杨家堡来的人,和你一起工作会顺一些。”

    常江自然懂得这个道理,不加思索就答应了下来。他们又商量了一会儿,将新酒店的名叫做“合顺酒店”,常江和爱释仁两个人的化名,一个叫做常云,另一个叫做冬世仁。

    杨叔全名叫杨善现,他老家杨家堡位于叶城?南五十多里的地方,其实离叶城非常近,在叶城郊外一带也算是一个大势力,因为杨家堡的堡主杨福聚也是一个地玄境初期的强者。只是年纪有些大,几个儿子又都没有什么武学天赋,故而才没有进军叶城,将盘子做得更大一些。

    杨善现由于武道天赋不高,在二十岁左右就弃武从商了。但实际上他也没有什么经商的天赋,搞了五、六年的小买卖,并没有赚到什么钱。后来跟着自己的一位堂叔学厨艺,略有所成,就带着老婆来叶城开饭店了。由于为人诚实厚道,来了叶城快十年也没有真正赚到什么大钱,但维持小康生活水平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杨善现的老婆也是当地人,娘家离杨家堡不到十里地。可惜的是他老婆生孩子有些困难,前面生了两胎都是刚生下来就夭折了,直到第三胎才保住,但后来就再也没有生育了。

    杨善现独子名叫杨得才,今年只有五岁,倒也聪明灵巧。

    由于老家离叶城很近,所以杨记饭店的伙计都是他自己的亲戚。这可以解释为肥水不流别人田,但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家人比较靠得住。

    原来杨记饭店只有阿牛和阿海两个伙计,但近来又从他老婆的娘家要来了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小舅子,另一个是他的外甥。

    傍晚时分,常江和爱释仁回到了肖府。看着大?口正上方那刚刚高挂起来的肖府?牌,常江一时也是感慨良多。从现在起,他和兄弟们再也不是流浪儿了,不用再过着那种?餐露缩,四处飘零的生活了。虽然他们现在还只能以假名购买这座府邸,但他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有实力堂堂正正地走到前台的。

    本来,常江是想搞些好吃的,和兄弟喝点酒,庆祝一下。后来,他觉得目前还不是高兴的时候,还是要争分夺秒地将武功提升上去才是正经,就放弃了喝酒庆祝的想法。

    晚上,六兄弟像往常聚集在练功房里,这时常江已将天罡玄气阵布置好了。

    在开始练功前,常江说道:“我们人太少,所以我们急需找些帮手,特别是可靠的帮手。我记得那位李叔不错,他还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我和猛子及时纶珲明天上午去找一下李叔,看能不能把他请过来帮我们看守这栋房子。另外,二弟和六弟你们两人对叶城一带比较熟,你们两人从明天开始去招一些流浪儿,后天开始把五弟也带上,他对叶城一带更熟。只要满足两个条件就可以,一是年纪不要超过十六岁;二是根?要好一些的。四弟,你明天就留在府里看家。”

    “好!”

    “没问题!”

    看着大家都有事干,自己却憋在家里,游珥蒙脸色有点灰暗,说道。“我也想出去办事。”

    “四弟,看家难道不重要吗?这可是我们的家,比什么都重要的。因为你比较机智,我才将这个重任交给你的。再说,我和猛子他们一会儿就回来了。”

    游珥蒙听大哥这么说了,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第二天上午,天气有些阴沉,似要下雨。这是叶城天气的一个特征,有点像人们常说的雷声大雨点小。

    常江和猛子他们三人来到南?外不远处一个散落着零零散散十几处破旧老院落的山坡。在山坡下找到了李叔的住处,这是一座只有两、三间破旧瓦房的小院。

    刚到小院外面,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喝斥声:“李治阳,你母亲欠的钱可是白纸黑字写在这上面的,而且还有她的指印。已经给你两天时间了,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把钱还了,要么把让你女儿跟我们走。”

    “我母亲怎么会跟你们赌钱呢?她一个妇道人家,一辈子安分守已,操劳家务,怎么会赌博?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的?”

    常江一听就知道刚才的声音是李叔李治阳的声音,赶紧示意猛子和时纶珲将轻脚放轻。一边慢慢地向着小院靠近,一边将神识从识海里释放出来,向着小院里探测过去。

    刚才那个喝斥声又响起来了:“误会?白纸黑字写在这上面还能是误会?至于你母亲为什么会赌钱?我怎么知道。现在你问我,那我问谁去?要问,你只能问你母亲。已经给了你两天时间了,难道你还没问清楚吗??上给我做出决定,是还钱?还是抵押你的闺女?”

    这时院内传来一个带着哭腔的老妇人的声音:“那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迷迷糊糊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我清醒过来时,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和你们玩那个翻纸牌的游戏,还欠了你们那么多的钱。一定是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不然,我怎么会和你们玩那个纸牌?”

    “妈的,老不死的!明明是你自己贫图钱财,现在却怪起了别人。你好好一人,没损没伤的,怎么就迷迷糊糊的了?”一个粗嗓?响了起来。

    接着就听到“啪”的一声,粗嗓?一记耳光扇在了李治阳母亲的脸上,直接就把李母给扇倒在地。

    “母亲!”李治阳大喊一声,扑了过去,将李母给扶坐在地上。

    “你怎么能随便打人?”李治阳对着粗嗓?怒斥道。

    “老子就是打人了,你又能怎样滴?今天如果不返钱,老子等下还杀人呢。有意?你到了阴曹地府,再向阎王爷提去。”

    看着站在旁边脸露惊恐之色的一双儿女,李治阳不敢再说什么。豆大的汗珠“啪,啪”地往下滴着,脸色已经变得惨白。

    这时常江的神识已探入院内,知道里面除了李治阳一家四口,还有另外三个人。李治阳一家四人,即他本人,还有他的母亲李母,以及他的儿子李安年和女儿李翠叶。

    “钱既然是我输的,你们找我就是,要杀要剐由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孙女。我们连吃的都没有,那有什么钱还你们。”老妇女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用拳头捶着地面。

    “都是我没用,都是我没用。苍天啊!你怎么没早点让我死。我要是早点死了,也不会留下来祸害儿孙。”

    “老不死的,你是死是活关我们?事。我们要你这个老不死的干什么?”那个喝斥声又响起来了。

    “走,我们进去。”常江将脸上的易容去掉,而猛子和时纶珲却仍然还是易容,因为他们的易容技术还不行,无法快速重新易容。

    “吱呀”一声,小院的?被推开了,常江等三人走了进去。

    常江定睛一看,李治阳一家四口以外的三人全是男子。这三个男子都穿着海沙帮的武服。为首的是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大汉,看起来三十岁不到,身材高大,肌肉隆起,武功修为是拓肪境初期。另外两个,一个身材中等,面相普通,二十五、六岁左右的模样,修为和常江一样,只是洗髓境后期。还有一个,比较瘦小,鹰头雀脑,?得很是猥琐,修为也是洗髓境中期。

    常江看到李母左边脸颊肿得老高,一个红红的巴掌印清晰可?,嘴?还有一些血迹,眼里不由地冒出一股寒气,问道:“李奶奶,你的脸怎么受伤了?是被他们打得吗?”

    李母没敢回答。李治阳则看了那个络腮脸一眼,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常江,这里没你们的事。你们还是快走吧!”

    常江对着李治阳摆了摆手,说道:“诶!?者有份。既然被我们给遇上了,那自然是要问问清楚了。何况我们还是熟人。”

    络腮脸听了,不禁脸色一沉,喝道:“小子,你要是识相的,赶紧给我滚蛋。否则,等下想走就没机会了。”

    猛子听了,勃然大怒,骂道:“你个王八糕子,你敢骂我大哥?小爷我今天就偏偏不走,看你能把我怎滴?”

    常江摆了摆手,示意猛子停下别说。然后,对着李治阳说道:“李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来听听。”

    李治阳又看了一眼络腮胡子,却?络腮眼利如刀地盯着他,吓得他心里一抖擞,本来已经张开的嘴巴又合上了。

    这时坐在地上的李母虽然脸色灰暗,头发零乱,脸颊肿得老高,却神色非常刚毅。她抬头看了常江一眼,说道:“是这样的,两天前一大早我走出院?想去菜地里给菜浇浇水,就看到他们正在院子外玩一种纸牌。我感到很奇怪,这些人为什么会在我们院外玩那种纸牌,就走过去看看。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走过去后竟然停了下来。接着,我就迷迷糊糊地和他们玩起了那种纸牌游戏。因为我身上没有钱,他们就借给我钱。然后,我就输了,再然后,我就欠了他们二十银子,还打了欠条。”

    这时李治阳苦着脸,说道:“我们这么穷,都是过着有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那有二十两银子给他们,他们就说要将我的女儿拿去抵押。”

    常江皱了一下眉头,对着络腮胡道:“哦!原来是二十两银子。这样吧!他们欠你的二十两银子我来替他们还了。你把那张欠条给我吧。”

    那位络腮子看着常江和他身后的两位?年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有意思,还真是楞头?啊!他们两天前的确是欠了二十两,但两天前他们没有钱还,这不又欠了两天。按照一天翻一倍来计算,他们现在得还八十两。”

    猛子听了勃然大怒,道:“你个脸上?毛的熊老怪,还真是个吃人不吐?头的丑八怪。你不会说是八百两,更干脆些。”

    络腮胡听了也没生气,却阴险地一笑,说道:“哇,看你傻乎乎的,还真聪明。你怎么知道是八百银?如果李治阳来还,的确只要八十两。但如果是你们想强出头替他还,那就得八百两。”

    李治阳听了,心脏直接就受不了了。扑通一声,竟然摔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父亲,你怎么样了?”李治阳的儿子李安年急忙跑到他父亲的身边,将父亲扶了起来,让他半靠在自己的怀里。

    那个精瘦汉子阴阳怪气地嘻嘻直笑:“嘻嘻嘻,还真是乡巴佬一个,一句话就能吓成这个样子。不过,倒是生了一个根?不错的女儿。”

    那个络腮胡子听了嘴?直抽搐,狠狠地瞪了精瘦汉子一眼。吓得精瘦汉子脖子一缩,没敢再说话。

    常江听了也心中一凛,忙将神识往李治阳女儿身上一扫。“哇,原来是水属性的玄阴体质,怪不得海沙帮的人把主意打在她的身上。这种体质的女孩可是万里挑一,极为难寻。看来无论如何,海沙帮今天是不可能放手的,因为他们的目标根本就不是钱,而是这个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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