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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亓皱眉哼唧“嗯,早。”
两秒钟后清醒,睁着还有些朦胧的双眼打算起床“快起来,找草药去了,早找到早心静。”
郁哲看着这个迷糊蛋笑,跟着一起起了床。
穿好衣服后在褚亓额头上亲吻一下,笑着说“早上好,这才是今天的开始。”
褚亓耳尖淡红,伸手按住郁哲肩膀,将人拉下来也照猫画虎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说“早上好,哲哲。”
郁哲摸摸他的头笑。
等他们下楼后,拨弄算盘的店老板笑着朝他们打招呼“早上好啊客官,今儿早想吃什么?二福,去招呼他们!”
二福笑着走过去了“这儿的牛肉可是一绝,早上吃也不腻,就着咸饼子喝着辣汤,身体能暖和一整天!客官,想尝尝吗?”
郁哲看向褚亓,褚亓说“既然来了那就尝尝吧,不然也算白来一趟。”
“好嘞!”二福记下后就去传菜了,店里人还不是很多,可能都还在睡吧。
不一会儿热腾腾的咸饼子和辣汤就上来了,还有劲道的牛肉片,切的挺薄,送的还有蘸料,蘸着吃更香。
“这辣汤里还掺杂有别的蔬菜啊,看着很香。”褚亓有些惊喜地说。
“那是,客官快尝尝怎么样吧。”二福招呼着。
将蘸好料的牛肉片夹在被切开口的咸饼子里,各种浓香瞬间充盈口齿,口齿生津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咬下第二口,第三口...
有些噎着了,就喝口辣汤顺顺,瞬间更霸道的咸辣占据口舌,和之前的香味交缠在一起,顿时香味翻倍,舒爽至极,叫人只道人生快活不过此!
将饭全都吃完后,温暖的食物填满了胃,稳定的热量就此散开,传送至全身,热乎乎的,心里也愉快不少。
“不错吧客人,之前来这儿的都喜欢咱的牛肉咸饼子辣汤!”
“很棒!”褚亓由衷赞叹道。
店老板憨厚地笑了。
出了客栈,马夫已在外候着了,见他们出来瞬间笑着招呼“快来吧二位公子,月魂坡等候多时了。”
进了马车,郁哲握住他被早饭暖的热乎乎的手,说“教主的手真暖和。”边说边不停揉搓。
“你的手不也挺热的?”褚亓渐渐褪去羞涩,大胆回握,反捏回去。
“嗯,因为教主的手在我这儿,心也是。”郁哲笑着看向褚亓。
“你挺会啊,跟谁学的?”褚亓心动的同时不耽误他反问回去。
“没跟谁学,只是爱上亓亓后就情不自禁了而已,光是看着亓亓就觉得心里涌动着千万句想对你说的话,刚才那只是其中一句。”
“切。”妖言惑我,褚亓心怦怦跳,忍不住想,这人一定是来克我的,不然我怎么会这么没招架力。
月魂坡相比灵脉山要小些,但月魂草也不是好找的,因为它藏的极深,和普通草叶差不多,老郎中说月魂草草如其名,在月辉下会有奇异的反应,月亮越圆越亮,它的反应就越强。
看起来就像在吸收月之精华一样,所以起名月魂草。
当地人也想过将其带回家,夜夜观望这般景象,但月魂草离了山,就像失了魂,反应也是无精打采的,因此才放过了它。
不过最好还是白天找到吧,他也没说清具体什么异象,万一招来不该招来的东西那就麻烦了。
郁哲身体好了许多,而且山也不大,就一起上去找了。
去之前跟褚亓反复保证“如果我觉得身体有一点不舒服就一定会及时下山,绝不逞强。”
褚亓这才答应他。
俩人找找又歇歇,坐在土地上将带出来的午饭羊肉饼分吃了,饼里镶着厚实的羊肉块儿,使整块羊肉饼看起来极其充实,挡饿,分吃了之后,又找了找,最后还是没找到。
天色欲晚,背后的世界在召唤他们回去,回到充满人间烟火气儿的地方。
“走吧,亓亓,不着急,我们明天接着找。”郁哲向他伸出手。
褚亓只是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没有回应。
“亓亓?”
“郁哲,快看!”褚亓有些惊喜地对郁哲说。
郁哲一抬头,看到了草丛中忽明忽灭的银光点,很微弱,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他们小心向前,扒拉开其他杂草,看到了一小株叶子圆润,叶子尖端被月光照耀的发出了微弱光的草。
“是月下魂吗?”
褚亓趁着月色看了看笔记,发现果真如此,原来那郎中所说的异象就是月魂草的叶子会根据月光的强弱来改变尖端的颜色。
褚亓小心翼翼地将其摘下,扭头对郁哲笑“终于找到了,看来上天眷顾我们呢。”
“是啊。”郁哲弯下腰,用手轻轻拂去褚亓脸上不小心沾染的土渍,然后向他伸出手,笑着说“亓亓是我的福星呢。”
月光并不偏颇,它在照耀着月魂草的同时,也抚照着他们的脸庞。山林静谧,褚亓只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他握住郁哲伸出的手,借力站起,郁哲说“亓亓不是想看月亮?现在正好。”
褚亓扭头,看到了正当空的一轮巨月,浑圆,且光彩亮人。
衣服已经在山里蹭脏了,他们索性不在乎了,直接并肩坐在土地上。
郁哲将脑袋靠在褚亓肩窝,双手分别握住住褚亓的手,轻轻呢喃“亓亓,这样一辈子就好了。”
褚亓感受着肩窝毛茸茸而且有些沉的脑袋,还有手心里属于郁哲的温度,心里感觉被塞的满满的,他用力回握郁哲,声音虽然轻,但是很坚定“我们会的。”
他分出一只手揽住郁哲的腰,沉浸在此刻的静谧里。
777“宿主的小媳妇演技马上就炉火纯青了呢~”
山林静谧,风吹叶响,他们心向明月,暂住其中,不问凡间一二。
从山中下来的时候,马夫已经哈欠连天了,看见他们下来顿时忍不住喜极而泣“哎呀我说两位小公子啊,你们可算是舍得回来了,咱就说没见过这么留恋月魂坡的,一整天都耗在这儿,当地人都佩服呐!”
郁哲笑说“抱歉让你久等了,不过月魂坡的月亮确实是引人入胜。”
马夫摆摆手“?悖?壅跽夥萸?铮?榷嗑枚夹校?还?桥驴腿擞龅揭馔饬耍?俣嗟纫换岫?揖偷蒙仙饺タ纯茨??豢墒敲粤寺妨恕!
郁哲和褚亓相视而笑。
到了客栈以后,褚亓将月魂草如法炮制,兑了水给郁哲喝,顿时那种酸涩的味道充满口腔,老郎中说如果感到腹痛,那就说明其正在跟毒药产生反应,到时只需排解出即可。
于是郁哲一晚上跑了七八次茅房,终于在虚脱之前排解完了。
褚亓看着郁哲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又心疼又好笑,摸摸他的头,给他夹菜“来来来多吃点,咱们早晚会恢复如初的昂,乖。”
郁哲的魂儿总算回来了,他一点一点吃着褚亓给他夹的菜,褚亓看他吃饭就像刚过门的小媳妇为了讨好娘而谨小慎微至极的样子,心里一动,朝他脑门子亲了一口,哄小孩儿一样地说“哲哲真棒,咱们就差两味药了呢。”
郁哲炸毛“你哄小孩儿呢!”
“昂,你可不就是我的小乖乖。”褚亓笑的眼都眯了起来。
郁哲忍不住捂脸,救命,他家教主的学习能力好强!
既然月魂草已经找到,他们也不留恋此地了,坐上马车开始返程,第三味药风依草在他们直接从月魂坡回到魔教的路上。
马车在行驶途中,褚亓接到了左护法寄来的消息“教主,他们已经开始围攻魔教,我等身陷囹圄,望速归。”
褚亓凤眸一眯,笑说“韭菜已经熟了,看来可以收割了。”
郁哲也猜到一二,问“不要紧吧?”
“无妨,来得及。”褚亓胜券在握的样子简直闪瞎郁哲的狗眼。
马车安稳地前行着,在途中他们又找到了风依草,经过郁哲一阵呕吐之后,风依草总算发挥了药效。
等来年春天,均花盛开的时候,郁哲全身的毒都可以解开了。
另一边,郁空他们经过商议,由郁空在山下守着,原因是被逼到绝境的人更容易爆发出潜力,更难缠,交给他们比较安全可靠,而且那个教主回来,山下也是必经之路。第二门派打头阵,其他门派接连而上,能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尽管交给山下的郁空他们。
值得一说的是,并不是所有门派都参与了这个计谋,那些没参与的门派,一是看不上郁空这个盟主,平时交往也是走个过场;二是觉得这非君子所为,有损品行。
看他们的劲头,不仅拦不住搞不好还会被奚落。没参与的门派之一,净灵掌门忍不住仰天长叹“这天儿,要变咯。”随后又摇头叹息“就是因为他们,武林才会变得这么不纯粹啊。”
这边,出乎郁空他们预料的是,城寨比他们想象的还容易攻破,他们一路向上,最终在山顶看到了严阵以待的左护法和一众魔修。
“废话少说,不跑就战!”打头阵的掌门一声狞笑,开始率领他们冲向魔修。
左护法带领魔修沉着应对,但似乎仍旧很吃力,他分神给教主发了讯息,被掌门看在眼里“叫你家教主回来么?回来也好,到时一个不留!”
那个魔修叛徒在此时也不伪装了,他认为魔教现在已经没有翻身之力了,直接站出来喊“投降吧,这样我们还有一条生路,教主已经弃我们于不顾了,我们为何还要用命坚守?!”
左护法大惊失色(他装的),怒道“原来叛徒就是你!怪不得他们消息获取的如此准确,先是偷听我和教主讲话,知晓教主所爱,再里应外合,放他们进来,原来都是你!”
叛徒魔修也怒了“我只不过是,想让自己更好的活下来罢了!”
正在这剑拔弩张之时,一阵不和谐的掌声突然响起,紧接着是一道非常熟悉,却让他们血液发凉的声音“真是一出,无辜的好戏啊!”
“褚亓?郁空没拦得住你?”第二门派掌门眯起了眼看着突然出现的褚亓,面色不善。
“哦?你说那老头子?呵,看我回来他直接就命人让开了呢,真是两边都不想得罪。”褚亓满不在乎地理理袖口,接着说“但是,我也不是个偏颇之人,怎么可能送上来的都不要呢?呐,将他绑到那根柱子上,让他看看什么是瓮中捉鳖。”
小一听命,将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郁空绑在魔教宫殿门前的柱子上,绳子是特殊材质做的,越挣扎越紧。
“哲哲,看夫君给你报仇好不好?”褚亓温柔地抚着郁哲的脸,声音很轻柔。
“好。注意安全。”郁哲只是笑着将手覆了上去,叮嘱他说。
“放心。”
叛徒魔修见势头不对,正想做些反应,却被褚亓直接结果了,“做叛徒就应该想到这个下场的。”褚亓轻飘飘地说。
一旁的掌门看了半晌,也明白了些什么,“原来你一直在装啊,想降低我们的防备,不过既然郁空那老头靠不住,剩下我们还能打不过你一人?魔修,不过这样。”
交流被打断,褚亓很不爽,他给郁哲设好结界,转身一步步朝他们走去“那就,让你们看看魔修究竟怎样!”
褚亓一回来左护法他们士气高涨,直接发挥隐藏实力,有了教主的加入,场面瞬间逆转,郁空在旁边柱子上被塞住了嘴,呜呜乱叫,但是无济于事。
而和褚亓交手的掌门内心不无震撼“这人,到底隐藏了多大的实力?!”随着褚亓的发力,掌门一口血喷了出来,褚亓甚至还有闲心给他解释“叛徒我也知道,你们的计划我也知道,城寨大开不过是想瓮中捉鳖罢了,你们居然还如此老实,真是让人忍不住感叹啊,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单纯。”
“不是你们的,就不要瞎想。”
随着时间的流逝,其他门派也逐渐体力不支,被魔修团团包围。
“各位,想不想知道一件好玩儿的事?”褚亓此时身上沾满了血,白净的脸也被沾污,却更添妖冶。
不等他们回答,褚亓走到郁哲身旁,扔出一张符,变幻出了影像,全是郁空这些年和魔族的交易。
郁空不可置信,他明明没发现这些!
“是啊,你没发现,有没有可能是你没那个能力呢?”褚亓笑的很反派。
他解开郁哲的结界,跟他抱怨衣服脏了不能拥抱他,郁哲则是笑着将人拉过来抱住了“教主不脏,无论如何都是我最爱的样子。”
褚亓动了动红红的耳朵,不去管身后他们的震惊和愤怒。
不一会儿,褚亓退出郁哲的怀抱,靠着他说“城寨是故意打开的,叛徒也是故意放跑的,现在告诉你们这些真相,也能让你们死的更痛快些。”
放虎归山终究是隐患,不如直接解决掉,如果他们不先来侵犯,他也不会做的这么绝。
郁空听着那些尖叫的怨恨的咒骂,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知过了多就,那些声音消失了,再睁眼,眼前什么都没了,尸体也没有,他们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垂下头,懊恼和悔恨充斥心间,他听着那个魔头用和他形象不符合的语气对那个被他下了毒的儿子说“哲哲,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绝情了啊?”
可怜巴巴的,郁哲揉揉他的头“不会,毕竟人心隔肚皮,就算给他们机会改过自新,也不能保证以后,对他们心软,就是给以后的自己埋下隐患。”
褚亓蹭蹭他的手掌心,笑了“哲哲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呢。”
说着看向奄奄一息的郁空,“还得谢谢你呢,将哲哲送给我,说吧,你想怎么个死法?”
郁空只说“留我全尸。我的家眷们是无辜的,请放过他们。”
“呵,好啊。”褚亓答应了,“哲哲也是无辜的,你当初又是怎么做的呢?”
郁空抿了抿唇,最终什么也没说。
郁哲看着,只觉得讽刺无比,他也不是圣母,郁空作了这么久,谁能救得了他呢?
褚亓看着一众魔修,朗声说“我自做教主以来,扪心自问没有苛待过你们,若有人不服或者不满,大可自行离去,我绝不强留。”
左护法率先跪下,接着其余魔修也跟随,齐声说“我等,誓死追随教主!”
他们还记得当年教主被扶持上位,教中不服之人的下场,那是他们第一次见到了教主的狠厉与决绝。
后来魔教安稳,那个样子的教主他们就再也没见过了。
“嗯,若发现背叛者,下场同那个人一样。”褚亓满意地点了点头“散了吧,都去整修整修。”
“是!”接着他们都该干嘛干嘛去了。
接下来,是武林最为动荡不安的一段时间,一时失去了盟主和众多门派,他们又要花很长时间来选出新的盟主,制定新的秩序了。
不过,他们都谨记在心“不能招惹那个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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