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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因为三年前的事情，江甜变得很没有安全感，所以他每次离开都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时间，几乎寸步不离。
“哥哥。”江甜趴在沈砚南怀里缓了一会，“我好难过。”
她刚刚莫名其妙地就变得很难过。
“嗯。”沈砚南柔声安抚，“我知道。”
“怎么了么？”
江甜摇了摇头，“不知道，忽然一下脑子里很乱，各种事情莫名其妙地缠在了一起。”
“好了，不想了。”沈砚南轻轻拍了拍女孩的后背，“还难受吗？”
“好多了。”江甜趴在沈砚南怀里，瞬间安心不少。
只不过这次沈砚南抱的有点紧，但不难受。
“还饿不饿？”
“有点。”江甜。
沈砚南伸手把刚刚温好的半碗粥端了过来，“早上吃的太少了，再吃一点。”
“嗯。”
江甜刚要从沈砚南怀里爬起来，就被少年拉了回去，“乖，哥哥再抱一会。”
“吓的我这辈子都不敢给江小甜念英文了，让我缓缓。”
喂了江甜喝了小半碗粥后，沈砚南紧绷的神经才开始缓缓放松。
这才觉得腰上有些疼。
——*oo*——
两人到教室的时候，许金龙已经上了大半节的政治课了。
当然就算他讲的天花乱坠，教室里还是只有三个学生。
廖文玉她们班就她一个人，早就停课了，她就是仗着许金龙是个傻的，天天过来蹭课。
反正就算是问上个十遍八遍的，许金龙也不知道她叫什么。
人数一少，江甜和沈砚南迟到的就有些过于明显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不知道抓紧，马上就要小高考了，就你们这个水平，政治能考几分！”许金龙中气十足，说了一大堆。“在外面站会，醒醒神。”
沈砚南抬手摸了下外面的墙壁，冷的骇人。
“老师——”
沈砚南话还没说完，江越就走了过来，“怎么了？”
江甜小声说了句，“迟到罚站。”
“为什么罚站？我刚问了校领导，现在文理两个强化班大部分学生都在搞竞赛，停课两周。”
“学生是可以自愿来学校的。”
许金龙笑了笑，脸上的肥肉抖了抖，“开什么玩笑，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学校这个规定了，学生怎么可以说停课就停课呢。”
“现在的学生懒死了，你不催他，根本就不会学的。”
廖文玉：你猜猜强化班为什么叫强化班……
沈砚南怕江甜在外面站久了，身上发寒难受，牵着江甜进了教室。
刚进去，许金龙就大喊一声，“谁让你们进来的！无法无天了是不是！”
江甜被吓了一跳，差点躲到沈砚南怀里去了。
廖文玉有些震惊，现在来个人说赵馨不是许金龙的私生女她都不信，说话风格怎么一模一样的。
“老师您小点声。”沈砚南蹙了下眉，把江甜拉到身后，“我们不聋。”
许金龙气不打一处来，“一点也不尊重老师！”
说话间拿着教杆就要往沈砚南身上摔，沈砚南躲都没躲，实打实挨了这么一下。
许金龙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点也不解气，扬起教杆还要再打的时候，就被江越抓住了手。
“体罚学生？”
许金龙还没察觉到异常，“没见过这样的学生，说话没大没小的，不打一下以后能上天。”
江越没什么感情，“我也没见过老师像您这样的。”
许金龙还在气头上，“你哪个班的？教什么的？”
“你们这些教艺体的懂什么？空有一张好看的皮囊。”
廖文玉：您不是连张皮囊都没有吗……
许金龙说话声音实在是太大了，江越怕吓着江甜，直接把人拉了出去。
江甜都快被吓哭了，她刚刚想上前拦一下许金龙的，可沈砚南一直紧紧地护在她身前，箍住她的力道太大，她怎么也挣不开。
“吓到了？”
江甜有些焦急，“打到哪儿了？”
沈砚南轻轻揉了下江甜的发丝，“没事，不疼。”
“你每次都说不疼。”江甜声音带着明显的失落。
“真的不疼。”沈砚南轻声哄着，“江小甜呢，胃难不难受？”
江甜点点头，她刚刚被吓了一跳，胃里轻抽了一下。
沈砚南把人扯到后排的位子上，轻轻给她揉了揉，“江小甜今天这么乖。”
“得给点奖励。”
沈砚南从桌肚里拿了两个小瓶子出来。
瓶子不是全透的，里面的东西影影绰绰地，看的不太真切，瓶身倒是很精致，外面画了不少蓝色的小星星。
瓶子盖的很紧，江甜拧不开，她抬头看向沈砚南，“什么？”
“我给江甜甜小朋友抓到的月光。”
江甜把瓶子递给沈砚南，“拧不开。”
少年温声笑了笑，“月光得晚上看，白天看就跑了。”
“那等晚上哥哥陪我一起看。”江甜浅笑，露出两个小梨涡。
“心情好点了么？”沈砚南。
“嗯。”江甜，“有礼物就很开心。”
“那以后我们家江小甜天天都有礼物收。”
廖文玉往后看了一眼，一时间桌子上的瓜子都不香了，“陆知予。”
“您有事吗？怎么忽然全须全尾的叫我？”
“……”
“我们家白菜是不是喜欢后面那个……略微精致点的猪？”
“你说沈砚南？”陆知予见怪不怪，“他们俩一直这样。”
“但是我最近也总觉着怪怪的，班长对甜甜也太耐心了点，都有点像惯着了。”
廖文玉继续小声问，“哎，那你看赵馨朋友圈了吗？这第三者可不兴当啊？”
“她前几天不是才官宣说和沈砚南在一起了吗？”
陆知予一头雾水，“什么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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