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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研二为他公然虐狗还毫无羞耻之心无语凝噎，咬牙道：“没什么，您继续。”
安室透笑意吟吟地说：“已经结束了。”
松田阵平懒洋洋地打断了他们：“行了，你刚才说老板给我们免单？忙到现在我早就饿了，去点餐吧。”
说完，他率先走出门，前往他们原来订的包厢。
剩下的几个人面面相觑，诸伏景光弯起眼睛，温和地说：“松田说的没错，我们去吃饭吧。”
他怀里还抱着安室优。
年轻的降谷零眼神有些复杂地看了一眼两个人，跟着诸伏景光一起走出了门。
吉田清子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开的背影，后知后觉地涨红了脸。
安室透却好像放松了下来，坐到后面的椅子上，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吉田清子叹了口气，面向他蹲下来，有些心疼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你也感受到了对不对，”安室透低声说，“我们要回去了。”
一想到自己将又一次永远地离开那样鲜活明亮的挚友们，重新面对那一排死寂的墓碑，他不由对这个世界的降谷零产生了近乎羡慕的情绪。
吉田清子微微愣了愣。
猜想得到验证，她想起自己甚至没有见面的永川琦玉，心尖颤了颤。
她低声“嗯”了一下回应降谷零的问题，指尖狠狠嵌入掌心，提醒自己：不要冲动。如果自己真的去见永川琦玉，说不定反而会害了她。
潜入组织行动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自己给她发邮件已经足够出格，绝不能再有更大的动作了。
这回，安室透主动微微倾身抱住了面前的她。
“别担心了。”他温暖的声音在吉田清子的耳边响起，“你已经做了准备了，相信你自己。”
想到给这个时空的自己留下的线索，吉田清子微微垂眸，苦笑着说：“我就是害怕自己反而会给琦玉姐拖后腿——”
一个吻打断了她没有意义的担忧。
降谷零看着她，眼睛里浸染着温和的光芒。
“不管是哪个时空的你，都不会辜负永川的信任的。”他低声道，“别担心了。”
吉田清子把自己的脸埋进他的肩膀里。
半晌之后，他们并肩推开包厢的门。
包厢内，五个人齐刷刷地看向他们。
“诸伏已经把事情全跟我们说了。”松田阵平毫不客气地直说。
年长的降谷零愣了愣，看向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蓝色的猫眼微微弯起，露出些许歉意。
“把细节跟他们说说吧，”诸伏景光温声道，“我们一起想办法就可以了。”
年长的降谷零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拉着吉田清子坐下，平静地把过去的事情一点点说出来。
除了诸伏景光，另外三个人的经历被详细的告知。
真正听到这些话，正年轻气盛的五个人不是不震撼的。
降谷零说完，给了他们一些时间自己消化，沉默着不再开口。
年轻的降谷零见他闭口不言，焦急地问：“那hiro呢？hiro是怎么回事？！”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降谷零淡淡地说。
他顿了顿，扬起手，一封信被他抛到半空中。
年轻的降谷零眼疾手快，接住这封信，愣了愣。
“等你毕业了再拆。”他平静地说。
点的菜被服务员一个个端上来，老板甚至热情地再给他们加了几个招牌菜。
但几人都有些心不在焉，沉默地往自己的嘴里塞着食物。
终于，一顿饭吃完。
年长的降谷零站起来，坦然地说：“我们要走了。”
剩下的五个人都愣了愣。
他弯起眼睛，轻松地说：“那么，祝你们好运。”
诸伏景光忽然站起来，身后的椅子发出有些刺耳的声音。
年长的降谷零安静地看着他。
诸伏景光飞快地走上前，一把抱住了年长的降谷零。
“zero，”他低声说，“我向你保证，我会活下来的。”
降谷零的眼睛微微睁大，随即露出了一个笑容：“我相信你。谢谢你，hiro。”
吉田清子已经牵起安室优的手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脸上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意。
“再见。”降谷零拍了拍诸伏景光，和自己的幼驯染再一次告别。
他松开诸伏景光的怀抱，转身推开包厢的门。
门后面发出一阵柔和的白光。
几秒钟之后，他们重新站在了安室优的房间里。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这好像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还没有去上班的早晨。
但吉田清子和降谷零对视一眼，都露出了一个笑容。
“小优，”吉田清子轻快地叫他，“该去上学了，否则就要迟到了。”
安室优有些懵懂地应了一声，从被子里钻出来：“清子姐姐，我好像做了个梦——”
“是个美梦吧。”吉田清子和降谷零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他们不约而同地看了对方一眼，大笑起来。
两人走出房间，降谷零看着餐桌，不由愣了愣。
一张照片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餐桌上。
他呼吸一窒，意识到了什么，快步走上前来到餐桌旁，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张薄薄的照片。
吉田清子眼睛微微睁大，也紧跟在他后面，探头去看照片。
他们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看到照片的心情。
——那是一张集体照。
警校五人组穿着常服，整整齐齐地站在一起，对着镜头露出笑容。
他们的面容看起来成熟了许多，但聚在一起还是散发着掩盖不住的少年意气。
在他们旁边，站着永川琦玉、宫野明美和长大了的吉田清子。
永川琦玉站在中间，依旧是清冷的样子，只是嘴角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宫野明美和吉田清子一左一右站在永川琦玉的两边，笑容灿烂极了。
吉田清子和降谷零站在两组的边缘，正巧站在一起。
阳光照在降谷零的脖子上，露出一个小小的反光。
——是那块护身符。
降谷零的手在微微颤抖。
他翻到照片的背面。
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个日期。
正是今天。
另一个世界的他们，都活到了今天。
吉田清子的眼尾有些发红。
她深吸一口气，与降谷零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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