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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用简言之去找他,他主动来酒店找了简言之。
所以简言之的接风宴上,有了张斗的位置。
只是人到了酒店包间一照面,正在说笑的人人鬼鬼仙仙都不说话了。
简言之的瞳孔瑟缩了下,米芽则是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惊讶道,“张斗,你的手怎么了!”
张斗的左手齐腕而断,现如今裹着厚厚纱布,半缩在运动衫里。
他在简言之旁边的空位坐下,吊儿郎当的道,“没什么,就是不小心弄断了,哎呀,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子元跳下椅子去看张斗,“邪物所伤,张斗你遇到什么事了!”
他是小仙,对邪气最为敏感。张斗断手处邪气萦绕,呛的他想打喷嚏。
张斗一愣,看着眼前唇红齿白的漂亮小男孩道,“咦,你哪位!”
子元抬手指着张斗鼻子声声指控,“天天和我抢动画片看你忘了!我要看忍者神龟你非要看柯南!”
张斗眼前一亮,拎着子元耳朵把他往怀里抱,“哎呦,你居然没死,奇迹!”
子元打了个喷嚏,一转身回到米芽身边坐着了。
简言之伸手搭在张斗右腕上,号了片刻,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气脉平和,不是新伤。
可他和米芽离开k市时张斗的手还好好的,这还没到半月!
张斗提壶,自顾自的给自己斟茶,面上十分平和的道,“……怎么着,行你和米芽四处有难,不不行我有点麻烦了?接了个棘手的生意,那妖十分难缠,所以,就这样了。”
张斗晃晃左臂,“还好,有你上次给我留下那丸仙丹,算是保住了我一条命……我这都是小事,你呢,妖军头头,地府没下天雷劈了你?”
简言之把手收回,“地府说他们管不了。”
张斗喝茶的动作一顿,看了眼米芽,对她道,“我把这一杯茶泼他脸上得了!看他还怎么得瑟!你耳朵好了?”
米芽眯眼一笑,“好了。”可还是担心,“你的手,真的没事?”
这么长时间来,她和简言之身边的人走走留留,唯一彼此牵挂,相互救局的,也就张斗了。
特别是这次,张斗断了一只手,还特意跑到c市来屠妖。
张斗正经了几分,把还缠着沙布的手再次抬起来,“真没事,你们要是不信,我给你们来个断手劈板砖?”
季子修首先笑出声来,卫明接话,“那树灿来个胸口碎大石。”
身为最末端的鬼魂黄行存在感最弱,在角落里笑笑道,“……张先生果然厉害,断了一只手还能屠妖。”
张斗神色更正了,看向简言之,“说是妖,其实只是一些没成什么气候的精怪。简言之,阴阳先生一直以正义自居,特别是在地府挂了名的,对于生杀之事尤其慎重。你要是真的杀了人,乱了心,那些精怪中稍有煽动,你这妖军的头头必当无疑。”
米芽听明白了。
她就说,总感觉那群集结在山另一边的妖精肯定是陷害简言之的一环,只是一直没有想通。
现在张斗一说,她彻底想通了。
进到鬼巷中那些人故意激怒简言之,不能杀了简言之就让简言之杀。如果不是自己出现,杀红眼的简言之不会用那么久时间才会把他们杀死,更不会进鬼市,而是直接出鬼巷。
届时,集结在山另一边的精怪们受人蛊惑一‘归顺’,简言之可不就真的成了妖军头头。
盛世之下屠杀凡人,集结妖军,这罪名,必死无疑!
“简言之。”张斗笑道,“你得罪谁了,要给你布这样的必死之局?”
简言之端起茶杯,轻饮,“除了你的好师伯,我还真想不出有谁这样恨我入骨。”
张斗挑眉。
简言之看过去,“你上次说你赢了,那他死了吗?”
张斗挑起嘴角一笑,“生生死死,谁又说得准呢。我觉得他死了,可你又说只有他恨你入骨,嗯,你做了什么让他恼火至极,一定要除你而快之的事了。”
简言之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不答反问,“与这相比,我更好奇,如果真是他,那他是用什么操作那些从河那边过来的人,以及那些精怪的。这可不是钱能办到的事。”
张斗同是不答,道,“现如今,你在明他在暗,如果真是他,你有些危险啊。”
子元抬头,“简言之,张斗,你们在聊什么呢?”
为什么他一句也没听懂,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卫明把子元抱到怀里,“神仙聊天,你别听,来,我喂你吃鱼。”
“滚,我自己会吃。”
米芽也听的一知半解,待到两人恰好都喝茶不说话,对张斗问道,“张斗,你那日屠妖,有没有看到一只黄皮子精?”
张斗偏过头来,对米芽道,“我毕竟只有一个人,那些精怪再弱,数量上也占优势。所以打到最后逃走了很多,我也没细看……如果能抓到一两个,没准能证实一下背后主使到底是谁。”
米芽微微点头,“可惜那些在鬼巷里死的人都过了生死门,不然的话还能……”
“没过。”简言之道,“那些假阴阳先生的鬼魂都没有过生死门。”
那天他虽然杀的眼红,却有注意这一点。只是当时米芽拿着笔举着鞋在鬼巷里跑来跑去,他眼里也就看不下别的了。
张斗笑了下,“那查到背后指使人指日可待了。”
子元嗦着鱼头,抬头,“……你们刚刚不是说背后主使是狄台?现在怎么还要查。”
卫明下桌,抱起子元就走,“走,我带你去吃别的。”
子元往下挣身子,“我想吃毛血旺。”
两人一闹,包间里气氛上来了。
树灿轻笑,“他们到底打出感情来了。”
季子修起身,来到米芽身边,“米芽,娘娘……原来我找你,你说你停职了。好不容易复职,简爷又出事。现在简爷回来了……是不是可以给我写上一笔了?”
黄行也凑过来,笑的谄媚,“娘娘,我爸我妈最近关系挺不错,您看……”
米芽,“慢慢来,慢慢来!我现在忙的很啊!”
一群人鬼精仙,气氛极好的在包间里吃了近两个小时。最后简言之和张斗去酒店楼顶的观景台喝茶,米芽则溜回房间了。
子元一见,吐槽,“不是很担心吗,现在人回来了,你怎么连正经看人家一眼都不敢。”
米芽切了声,“我忙懂不懂,懂不懂!”
简言之出事她是很着急,很担心没错,她也承认她喜欢简言之喜欢到不可自拔,可这不代表她可以不要自尊,不有自我。
子元嘟囔,“米芽,你是不是太死心眼了。玉帝还有后妃呢……”
米芽双手在电脑上敲的飞快,无所谓的哦了声,“哦。可我不是和你请姻纸了吗。好端端的大娘子不当我做什么当小?不是,子元,哪有把自己老婆往出送的,你是不是被雷把脑子劈傻了。”
没被雷劈前还口口声声站在自己这边,骗了她请姻纸呢,怎么回来后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子元‘啪嗒’着两个小手,“为了成全你们,我宁愿当小王八。”
当然,得在简言之不欺负米芽,米芽真的很幸福的前提下。
米芽斜眼瞪子元,“滚,出去找树灿和卫明玩去。”
子元双手一抱,瞪回米芽去,“我就不滚!”
米芽咬牙,往床上一躺,“你不滚我滚。”眼一闭,带着电脑进转世书了。
子元戳了米芽几下没反应,气呼呼的摔门出去。一抬头,遇到卫明。
卫明一看气嘟嘟的子元,乐了,伸手就掐他脸蛋,“小神仙,谁惹你了气成这样。”
子元甩开卫明的手,“再掐我你我打你……卫明,简言之房间你进得去吗?”
“进得去,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腿了?”卫明揉揉膝盖,打着冷颤道,“你作死可别带着我!”
子元把卫明拉到角落,在他耳边小声道,“你去帮我把简言之和米芽的结婚证偷出来,我要看一眼。”
他总觉得那上面是有地府印记。如果真有彼岸图腾,那米芽是正妻无疑!
然后,这个心结也就能解开了。
卫明惊了,直接喊出声来,“什么,简爷和小嫂子已经领证了?!”
“对啊,你不知道?”子元蹲在地上道,“可两人有误会,所以你快帮我找结婚证,我要看一眼。”
卫明使劲拍了两下额头,“我是猪吗我是猪吗?!这么大的事我居然不知道,我……等等,他们有什么误会?”
子元,“你帮我找结婚证,我和你细说。”
十分钟后,卫明和子元蹲在简言之房间的衣橱前,找到了一对小红本。
卫明看着上面的照片签名,惊度的眼睛都要掉出来。
他家简爷真的和米娘娘结婚了!
子元看着缠绕在上,盈盈发辉的彼岸图案笑的生活不能自理。
简言之竟然真的把地府的章给盖上了!
独自笑完的两人对视一笑。
子元,“简言之是个葫芦,一肚子干货倒不出得帮帮他们。”
卫明一击子元胖呼呼的小手,“从现在开始,咱俩就是红娘,牵线童子,爱情丘比特。”
子元眼中全是兴奋,“丘比特是什么东西?”
卫明笑到肩抖,“一种沙拉酱。”
简言之和张斗在观景台坐了许久,喝茶,闲聊,有一句没一句的什么都聊。
有时上一句和下一句都连不到一起,也有时根本就没有人问答,可意思他们都懂。
天边云卷,细雨纷飞,张斗起身告辞了,“今天聊的畅快,我回医院了。”
“不如住下,省着麻烦。”
说是来找他医伤,其实并没重伤。唯一的重伤断手,他又医不了。
“不了。”张斗举起双臂,伸了个懒腰,“……简言之,你不累吗?”
简言之看向远处,“想和你喝酒。”
“歇了吧。”张斗转身,下楼,“我有一坛桂花酿,埋了上百年,请你喝。”
简言之,“一言为定。”
张斗大笑出声,头也不回的扬扬右手,“我等你。”
卫明和张斗擦肩而过,上了观景台,走到简言之身边。递给简言之一杯热饮,“简爷,上面凉,你暖暖身子。”
简言之斜了一眼,没接。
自上次被卫明下药,简言之再没喝过卫明亲手端的任何东西。
卫明哀嚎,“老大,不用这样吧!我已经改邪归正了!”
简言之依旧没接,下楼,“我不叫你,不许来烦我。”
卫明长叹一声,“成,我不烦你了。”
简言之踱步回房,接了杯热水喝。身子微暖,轻声叫道,“米芽。”
自他回来,米芽还没正眼瞧过他。
无声,没人回应。
简言之又道,“子元,米芽又进转世书了?”
子元,“对啊,她不是复职了吗。这几天她就没怎么休息过,不是四处打听你的消息,就是加班加点的工作,人都瘦了。”
“你也由着她?”
子元,“我说了她听吗?她眼里除了工作还有谁啊!”
简言之出来,推开了米芽的房门。
子元回头,摊手,“你厉害你来。”
“我来。”
简言之坐在床边看米芽,几日不见,的确是瘦了。伸手握住米芽手腕,正想把她从转世书叫出来,抬头看了眼床边一米高的人形灯泡。
“你出去。”
子元白了简言之一眼,“切,不就是又要偷亲……我又不是没看过……行行行,我走我走。”
子元爬下床,走出门去。刚迈出去,房门在他身后‘啪’的一下关上了。
简言之凝视米芽,轻笑,转而又心累的叹气。
快了,就快了。等他把三生笔最后一块碎片交给三生主薄,三生主薄就会帮他和米芽请天庭姻纸了。
到时三界姻缘齐备,他再解释,也多了说服力。至于什么妾不妾的妻不妻的,他也没有打算再娶。
在三章盖全前,容他先偷个小香。
想罢,低下头去,刚要吻上,米芽眼睛睁开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几秒,米芽率先出声,“你在干什么。”
米芽本来在转世书里工作的好好的,突然就无法专心了。于是闪身出来,却不想,一睁眼就看到了简言之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脸。
简言之保持着一脸淡漠,坐直身子,“听子元说,你变成了工作狂魔?”
“啊,有很多工作要做。”简言之一离开,米芽马上坐了起来,和他拉开距离,“我不像简爷是三生主薄亲儿子,所以要努力工作才行。”
简言之不由得轻笑,“亲儿子……那他搜刮我那么多钱算是我给他养老了?”
如果是亲儿子,会这么坑他,让他情路艰难?
米芽瞄了简言之一眼,抬手扫了扫自己的一头短发,“你和他还分什么彼此,反正就那样呗。”
说完,沉默。
简言之也沉默。
沉默到两厢尴尬,米芽又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有事?”
简言之,“没事。”
他本来是过来叫米芽不要再工作……行吧,他就是过来偷香的。现在香没偷成,心中略有不甘。
米芽,“……”
没事还不走!
实在不知道干什么,米芽起来,接了杯水喝。
简言之看米芽被水润湿的樱唇,突然也觉得有些渴。
于是,过去也接了杯水喝。
米芽嘴里含了一大口水,她全吞下去,出声道,“你房间没水了?要不,抗走?”
简言之咽下半杯水,不仅没解渴,看着米芽水漉漉的眼睛反而口舌更燥。
米芽被看的打了个哆嗦,抬起指尖向简言之额头上探去,“你不是发烧了吧。”
神色依旧淡漠,可脸色红的有点不正常。
她略凉的手指往上一点,还没来得急感觉到温度,便被简言之回手握住手腕,轻轻一拉推到墙上。
米芽脸色微变,仰头看简言之,“你做什么,生病了?”
“米芽。”简言之微微低头,锁住米芽双眼,“你不能躲我一辈子吧。”
米芽呵笑出声,“我什么时候躲着你了,我为什么躲着你。”
“因为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可你对我有误会。”简言之诧异,原来这些话说出来也很简单,“所以你不接受我,处处躲着我。”
米芽心脏狂跳起来,耳中轰轰鸣响,“你在说,说什么……”
“又聋了?还是继续装傻?”简言之靠前一步,支起手臂把米芽困在墙间,“我们一次性说清楚不行吗?”
米芽吞下一口吐沫,抬手撑在简言之胸前,不让他再靠近。
微微低头想了下,又抬头迎上去,目光无比清澈的道,“简言之,我是喜欢你没错。”
简言之看着米芽笑了,“嗯,继续。”
“可我活在现代,我无法认同你们那个世界的婚恋关。在爱情里我很自私,我不会和任何一个女人来分享我的爱人,所以我不会给你当妾。讲的够清楚了吗,你没错我也没错,只是我们三观不同,注定走不到一起……”
“我从来没有说过让你给我当妾的话。”简言之收了笑,郑重道,“是三生主薄说的。”
米芽一怔,“什么,不是你?”
“当然不是我。你不信?”
“信与不信又如何?”米芽回过神来,“你和三生主薄关系紧密,而我只是一个小小员工。就算这话真的不是你说的,而是他说的,那他的命令你敢不尊?”
说着,米芽不由得冷笑出声,“神他妈福利,我辛辛苦苦工作,最好的结果竟然是给你当个妾。简言之,这是你们对我的侮辱,我喜欢你和你是谁无关,只因为那是你。我努力工作和会得到什么无关,只因为我是送子娘娘,我要对三界孕育负责!”
“现在,我虽然复职重新成为送子娘娘,没错,我也是因为想帮你而重新成为送子娘娘,可我态度没变。我会做好一个送子娘娘,不过我不会和你扯上任何工作以外其他的关系。过了今天,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愿意喜欢谁喜欢谁,愿意娶几个就娶几个,我不会再多看你一眼。说的够清楚了吗?如果不清楚,我可以……”
米芽说的是够清楚了,清楚到简言之盯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恨不得它马上失声。
于是,在米芽要重复时,他偏下头去。
米芽伸手顶住简言之胸膛,气势上不弱半分,“简爷,自重,先撩者贱!”
她放手了,他不要追上来!
简言之停下,看着米芽的眼睛道,“你碰的地方很痛。”
他就知道,在姻纸下来前不适合挑明,否则是自讨苦吃。这一刀又一刀,刀刀入心伤肺。
米芽低头看过去,见右手点的地方印出一个浅浅的血痕。她一惊,把手放下了。她忘了,简言之胸口有伤。
简言之顺势吻下去,抵着米芽唇舌道,“我就一贱到底又何妨!为了你,我有抵抗三生主簿的信心,米芽,你已经嫁给我为妻,你还能跑到哪去?”
“胡说,那是假……唔。”
米芽口舌被封,想推开简言之又不敢碰他伤口,最后只能捶他肩膀。
明明,她受了三生主簿很多力量,明明,她已经比许多人强上很多,可此时,却撼动不了简言之分毫。
渐渐,氧气稀薄,米芽身子软了下来。
简言之轻喘,用指腹划过米芽脖侧,“刚刚是吻……这才是渡气。”说罢,渡了一口气到米芽口中。
米芽脑子半浆糊状,等到一口气含在口中,明白简言之是什么意思了。
这段时间,一路之上,他根本就是借渡气之名行轻薄之举!
明白过后心中一怒,指着简言之鼻子大骂,“简言之,你混蛋!”
简言之捉过米芽手指,轻笑出声。再低下头,亲在了米芽脖侧,一点点轻啄,“……那叫行使夫妻权利。”
米芽被亲的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抖着声音道,“简言之你停下,我,我们有话好好说。”
她心中突然害怕,特别特别没底那种。
“你说,我听着呢。”他吻在米芽耳后,舔进耳蜗。
现在,他身上有火在烧,想连米芽一起烧了。
米芽猫叫一声,缩了下脖子,“我们聊天,聊天!那个,你这次被关起来,被关到了什么地方,我让鬼阴打听没打听到。有没有遇到好开玩的室友,我当时遇到的室友……”
感觉到简言之停下动作,米芽抬头看他。
只见简言之眼中烧着火,嘴角挑起一丝让她胆颤的笑,“我这室友很不错,我慢慢和你说。”
下一秒,米芽眼前一晃,人被放倒在床。
她惊的想往起坐,被简言之压住双腕。
简言之笑看米芽,“你不想知道了?”
龙老头儿有言,猪拱白菜第一步,要征求伴侣同意。
米芽吞下一口吐沫,“想……我,我们起来慢慢说。”
简言之,“那我细细讲解,如果你不想听我就做给你看,怎样。”
龙老头儿有言,猪拱白菜第二步,要足够尊重对方。
米芽被简言之眼中的火烧的大脑缺氧,“好,好吧。”
简言之贴近米芽耳边,亲吻下去,昵呐出声,“……我同监的室友是条老龙,他和我细细讲解了龙族一条快要被废弃的天性……”
米芽听的入耳,突然感觉简言之单手撑了起来,腰间传来“啪嗒”一声轻响。
她大惊失色,“你做什么!”
简言之甩手抽出腰带,“我给你看龙鳞鞭。”
龙老头儿有言,猪拱白菜第三步,为达目的可以找找借口。
借口一出,也不等米芽回答了,简言之的手探向了米芽腰间,腹上……
米芽一把捉住简言之握在她胸前的手,大叫一声,“停……停!简言之你停!”
简言之气喘吁吁,停了下来。他看着衣衫半解的自己和米芽,被情欲攻陷的大脑有了片刻清醒。
闭眼细思,自己似乎有点不对劲。
脑中画面闪的飞快找不到问题所在,最后把耳识放了出去。
相隔两个房间,子元问,“卫明,你这办法一定能成?”
卫明嘿嘿一笑,“必须能成,我家世代玩药。今天的药是祖传方子,无色无味。”
子元,“什么药?”
卫明,“小孩子家家不要问!”
简言之怒上心头,咬牙道,“卫明!”
卫明一个激灵,随即,抱着右腿‘嗷’的一声惨叫,“完了完了,简爷发现了!简爷,您也醒的太快了吧,我是为了您好啊,简爷饶命!”
子元吓的一退,片刻,幸灾乐祸的道,“被发现了吧,断腿了吧,活该!”
简言之是从药中醒了,可情欲并没有退下,反而烧的更旺了。很旺很旺,似有一股气,在他胃中乱蹿,然后燃遍全身。
他低下头看米芽,米芽脸色潮红,水眸之中烟波荡漾。她张着微肿的红唇轻轻喘息,好一会儿,出声问,“简言之,一定要继续下去是不是?”
简言之的回答,是低头轻吻下去,“米芽,我和你结了人间地府两界结婚,你生是我妻,死后也是。”等拿下姻纸,就是飞天成仙了也同样是!
米芽吞下一口吐沫,好一会儿,正视简言之,“那我要在上面。”
不止是简言之身体里有火在烧,米芽一样是在火上灼着。既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简言之一愣,“……什么?”
“什么什么!”米芽推开简言之,翻身为主,“我说我要在上面!”
简言之笑出声来,摊开四肢躺平,“娘子,请,不用客气。”
米芽扔掉龙鳞鞭,像简言之拔了她那样拔简言之。然后一声惊叹,“啊,大象,比小象丑!”
简言之眼眸深了,想杀人,“你在哪儿看的小象?”
米芽如实倒来,“子元,比你的可爱。”
隔两个房间,子元指着呜呜哭泣的卫明嗤笑道,“哎呦哎呦,大男人,能不哭的那么可怜吗?”
刚说完,子元‘嗷’的一嗓子抱着右腿栽倒在地,大哭出声,“我的腿,我的腿断了!好痛好痛!”
卫明扔着痛揶揄,“哟,堂堂小仙,用得着哭的那么可怜吗?”
嘲讽完两货对视一眼,嚎啕大哭。
“简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简言之,我什么也没做你为什么要打断我的腿。”
卫明和子元在哭,米芽也在哭。
她眼睛红红的往床下爬,“下次下次,好痛。”
菜鸡互啄,两败俱伤。
同样不好受的简言之意志坚定,拉住米芽手腕带到身下,连哄带骗,“我轻点,轻点,下次就不痛了。”
米芽哭出来,“你骗人,呜呜……”
过了许久,简言之轻声问,“这次是不是比上次好很多?”
米芽糯糯出声,“嗯……”
又过许久,简言之,“娘子,老婆……”
米芽张嘴就往简言之肩上咬,欲哭无泪,“不来了行不行,你还带着伤……”
天大亮,简言之扬手拉上窗帘,遮住一室光明。他把清理干净,早已昏睡的米芽抱在怀里,轻吻下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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