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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陆潇潇这样问秦姨娘和秦二皆是一惊,两人同时看向方荷想警告她不要乱说,可这方荷一直低着头也未曾看见他们警告的眼神。
见方荷不说话,旁边的翠竹呵斥道:“方荷,小姐问你话你聋了吗!”
这方荷心想小姐既然有此一问,那肯定就是知道点什么,自己现在再撒谎只怕是更蠢,于是便实话说了,“奴婢是认识他,是因为我哥哥以前与他有些生意上的来往,只是认识,并不熟。”
听到这秦姨娘和那秦二才松了口气。
陆潇潇又看向秦二旁边站着的中年男子问道:“你可是叫孙满?”
“是,小人是叫孙满。”
“我问你,可是你旁边这人叫你去寻的红蛇草?”
孙满看了眼旁边的秦二,这秦二虽从刚刚就一直给这孙满使眼色,可刚刚带他来的人已经警告过他,若不说实话就要送他去见官,所以这孙满只得无视秦二的眼神,说了实话。
“是,便是这人托我帮他找这红蛇草的,我也不知他竟是拿来害人,若是知道,给我多少银子我也断不会帮他找的。”
“你胡说!”这秦二急了,“我与你从未见过,你这是诬陷。”说完又转头看向秦姨娘哀求道:“姐姐你可要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人他诬陷我,我压根就没见过他。”
这秦姨娘看着陆潇潇小心的说道:“潇潇啊,这别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陆潇潇对着秦姨娘笑了笑问道,“既不是认识的人,那姨娘你说,这孙满为何要诬陷你这弟弟呢?”
“这...”秦姨娘也一时想不到什么辩驳的话。
陆潇潇又转头看向地上跪着的方荷道:“方荷,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撒谎吗?”
“奴婢没有撒谎,一切都是奴婢一人所为,请小姐责罚。”
看着方荷这样,陆潇潇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又蠢又傻,“你以为你一人把这事担下了,别人就真会替你那赌鬼哥哥把债还了?你信不信,只要你今天出了这陆府的大门,便就永远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方荷一惊,抬眼看向秦姨娘,又看了眼秦二,两人眼里警告的意味明显,秦二这人她多少有点了解,的确不是个好人,说不定自己把这罪揽了,他真就会杀人灭口,毕竟死人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现在自己招了,尚可能还有一丝希望,如果自己就这么把罪揽了,那自己和哥哥可能就都活不成了。
思及此,方荷便就招了:“小姐饶命,是这秦二指使我这么做的,奴婢那哥哥欠了赌坊好多钱,他们说再不还钱就要把我哥的手脚都打断,奴婢也是实在没办法了,这秦二答应事成后给我一笔钱替我哥哥把债还了,求小姐饶命,小姐饶命,”边说边把头磕得咚咚响。
“胡说!我什么时候指使过你,你自己做了事不敢认便赖在我头上,”那秦二开始跳脚,指着方荷就骂,“你这贱人,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随意攀咬我,我告诉你....”
“够了!”秦姨娘的一声吼吓得这秦二住了嘴。
秦姨娘满脸不敢相信的看向这秦二问道:“弟弟,你实话告诉姐姐,真的是你吗?”
这秦姨娘是个聪明的,她知道,现在再狡辩下去只会把自己也搭上,唯有装得什么都不知道,才能保全自己,只要自己好好的,这弟弟才有救。
“姐姐...”秦二不敢相信自己姐姐会说出这样的话。
“弟弟,如果真是你做的你就承认了吧,老爷和潇潇都是仁厚的,你若是主动承认了,想来他们会对你从轻处罚的。”
陆潇潇心里冷笑,这是给她戴高帽呢。
秦姨娘都这样说了,这秦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扑通一声跪下,“我...我就是一时糊涂才犯下这等蠢事,求老爷小姐饶命。”
陆潇潇正想开口却被秦姨娘抢了先,“糊涂啊你,这尚书府的嫡小姐你也敢害,来人,给我把这孽障拖出去打。”
秦姨娘这样说还真就来了两个人要把这秦二拖出去。
“慢着!”陆潇潇开口阻止了两人。
而后又转头看着秦姨娘笑道:“姨娘,不着急,事情还没问清楚呢。”
陆潇潇不顾秦姨娘此刻难看的脸色,转头问跪在地上的秦二:“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
“我...我...我姐姐替你管了这么多年的酒楼铺子,没有她你这酒楼只怕也撑不到今天,可你脸一好,非但把这酒楼铺子都拿回去了,还要我姐姐赔了你一大笔钱,我就是气不过。”
陆潇潇觉得可笑,还能把事情说成她的不是了,“还真是姐弟情深啊,原来是为了自己姐姐鸣不平啊,我还以为是因为没了这聚福楼姨娘便不能像之前那般大笔给你钱了,你才想毁我脸好让秦姨娘重新接管聚福楼。”
这话一出秦姨娘和秦二都慌了,“潇潇,你胡说什么呢,我虽是会偶尔接济一下我这弟弟,可用的都是我体己的私房钱,这也不行吗?”
“姨娘,我都派人去查过了,你弟弟经营那布庄连年亏损,却能屹立不倒的支撑到现在,这是为何?还有那长胜赌坊我也派人去问过了,你弟弟可是那的常客,而且输得还不少,他和方荷那赌鬼哥哥便是在赌坊认识的,什么生意来往都是胡扯。他这么大的窟窿,你体己的私房钱怎么够填的?看来姨娘你私房钱不少啊。”
陆大人眼神犀利的看向秦姨娘,秦姨娘便扑通一声跪在了陆大人脚下,声泪俱下,“老爷冤枉啊,我也不知道这孽障哪来的钱,和我真的没关系啊,许是他干了些鸡鸣狗盗之事,才得的钱财。”这钱姨娘现在为了保全自己只好什么脏水都往这弟弟身上泼。
这弟弟也只得受着,跪在地上默不作声。
“姨娘,你当初贪墨这聚福楼的钱,我也看在你帮我代管聚福楼这么多年的份上没再追究,的确,要是没有你聚福楼可能早就垮了,所以那些钱你贪就贪了我也懒得计较,只是,如今没了聚福楼,你又有这么个吸血鬼弟弟,只怕....”说着陆潇潇就看向陆大人道:“爹,这姨娘管着家,没了聚福楼的钱,难保不会把手伸到陆府啊。”
“老爷冤枉啊,妾没有,老爷,”边说这秦姨娘边跪爬了过来抱住陆大人的腿,却被陆大人一脚踢开,只得趴在一旁哭泣。
陆大人也着实被这一连串的事气到了,他顺了顺气才开口道:“你有没有贪墨府里的银子我自会查清。”
而后又看向陆潇潇道:“潇潇,现在还是先把这下毒的两人处置了再说吧。”
“嗯,”陆潇潇点点头,“爹,这秦二不是陆府的人,我们也不好滥用私刑,不然就送他去见官吧,由官府处置。”
陆大人也同意,“那便交给官府吧。”
听到要把秦二送去见官,这秦二立马对着秦姨娘哀求起来:“姐姐救我,姐姐救我,我不要去见官!”
秦姨娘又爬到陆大人脚边求道:“老爷求求你放过我弟弟吧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你要怎么打他都行,求你别送他去见官,老爷,老爷...”
这陆大人只当没听见,秦二求救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
看着抱着自己腿哭泣求情的秦姨娘,陆大人只觉得心烦,“来人,把姨娘拉下去,送去她自己院子,没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老爷,老爷....”秦姨娘的声音也渐渐远去。
方荷跪在地上,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陆潇潇走了过去,在她面前站定,说道:“把头抬起来。”
方荷把头抬起看向陆潇潇,小心翼翼的叫了声“小姐...”
“方荷,我帮了你,还把你买进府在身边伺候,你竟这样对我?”陆潇潇自嘲的笑了声,“还真是农夫与蛇,我这是救了一条会咬人的毒蛇啊。”
方荷的眼泪掉了下来,“小姐,奴婢很感激您,您对奴婢很好,是奴婢对不起您,奴婢也犹豫了很久,不忍伤害您,可我那哥哥,他们说再不给钱便要打断他的手脚,奴婢也实在是没办法,那秦二说这红蛇草的汁液只是会让你脸上起红疹出不了门,若是知道会发脓溃烂奴婢是万万不会做的,奴婢知道,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小姐想怎么处罚奴婢,奴婢都认了。”
“你怎么那么傻,你那赌鬼哥哥已经没救了,你还管他做什么,入府那天我就问你了愿不愿和他断了关系,你是怎么回答我的?他若戒不掉赌就让人把他的手脚都打断好了,你还管他做什么!”
“是,是奴婢太软弱太傻了,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只愿如果有机会再报答小姐的大恩了。”
陆潇潇转过身闭了闭眼道:“打十板子,找个人牙子发卖了吧。”
“奴婢谢小姐,”说着方荷又给陆潇潇磕了个头才被家丁带了下去。
容国公府。
这容封和容国公还有容夫人正在用早膳。
“母亲,你尝尝这个,”而后又给容国公夹了一片,“父亲你也尝尝。”
容夫人欣慰的看着自己这儿子,在几个儿子中她是最喜欢容封的,只因他有才又听话孝顺。
“封儿你也吃,别光顾着给我们夹。”
“好,”容封点头答应。
见饭吃得差不了,容封犹豫了下还是开口了,“母亲,您不是一直操心我的亲事吗,如今我已有了心仪之人,还望母亲能成全。”
“哦?是哪家的姑娘啊?”
“便是那开国侯府的慕二姑娘。”说完容封就忐忑的看向容夫人,果然见她面色不悦。
容夫人放下手中的筷子,表情颇为严肃道:“那慕二姑娘不过是个庶女,你难道要娶个庶女不成。”
“娘,她虽只是个庶女,可样貌才情样样俱佳,儿子就是喜欢她,想娶她。”
容夫人叹了口气道:“这男人啊都一个德性,看到长得漂亮的就被勾了魂了,”说着还不忘剜了一眼对面的容国公,这容国公忙低下头继续吃菜装没看见。
“罢了罢了,你若真喜欢,那便把她娶进来做个偏房,贵妾。”
“母亲,她好歹是侯府的小姐,怎可让她做妾。”
“也得亏她是侯府的小姐,不然她还真别想进我们这国公府的门做个贵妾,你去打听打听,哪个高门会娶一个庶女为正妻,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娘...”容封还想说什么便被容国公打断。
“你娘说得没错,你要真娶了一个庶女做正头娘子,我们国公府可丢不起这个人,国公府的贵妾,也够她风光的了。”
慕夫人也接着说道:“你若是同意,那这事便这么定了,你若是不愿,那她也不用进我们国公府的门了。”
容封虽不太愿意,可他也没有办法,便只好答应了。只是不知道绾慈会不会同意,容封心里也没普,可转念一想他们既已有了夫妻之实,她不嫁给自己还能嫁谁。
林毅去了聚福楼几次也没见到陆潇潇,他便去了医馆,结果陆潇潇还是不在,正准备走却遇到了白芨,“你来找潇潇姐?”白芨问道。
林毅点了点头。
“她最近应该不会出府了,她中了毒,这几天都是我去陆府帮她施针换药的。”
听到中毒两个字,林毅心里一惊,“她中了什么毒?现在怎样了?”
“将军放心吧,现在已经没事了。”
然后白芨就把陆潇潇中毒的事原原本本都跟林毅说了。
一个狱卒领着林毅到了关秦二的牢房前,恭敬的说道:“将军,就是这个人。”
“把门打开,”林毅吩咐道。
那狱卒开了门,林毅走了进去。
秦二警惕的看着面前的人,他总觉得此人来者不善,被吓得连连后退,“你是谁?你想干嘛?”说出的话也满是惊惧。
林毅没回他,而是一步一步往他走去,直到秦二退无可退,身体撞到了墙才停下,林毅也跟着停下,而后蹲下取出匕首....
“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叫声响彻牢房。
林毅站起来用帕子擦了擦匕首上的血,又把帕子仍在了那人脚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道:“如果你以后再敢动她,这匕首划的就不是你的脸了。”
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到门口时他吩咐在门口的狱卒道:“看好了,别让他死了。”
“是。”
那狱卒回身锁门,只看见那人两边脸上一边被划了一刀,此刻还渗着血,看着尤为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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