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乐阅读]
https://www.leduxs.org/最快更新!无广告!
玉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着他额间的碎发,闻声妩媚一笑:“后悔?”
厉止戈微挑眉,漆黑的眼眸中神色深深,眸光微动间像是藏了钩子:“后悔只和你约定彻夜长谈。”
他埋进她的颈窝,轻换了口气,五感被淡淡的花香包拢,满足的喟叹过后薄唇翕动。
“还应该加上一条──”
“白日宣淫。”
江惋抿唇娇笑,美眸扫过宴会厅多出来一个个黑黝黝的‘长方块’,唇瓣贴在男人耳边:“帅哥,我们被拍了呦~”
厉止戈紧了紧她的腰,神情懒散肆意完全不当回事,他微微仰头碎发凌乱:“胆子这么大,还怕被拍?”
“不应该吧,大碗?”
最后两个字音,男人绕在唇齿间几乎是一字一顿念出来的。
江惋内心瞬间崩溃。
大!碗!
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她。
所以被抢耳麦那会儿路绘瑶这个小王八蛋还叫了她外号?
她美眸闭了闭,显然对这个称呼不满极了,冰凉的指尖点上他的眉心:“绅士可不能这么叫女孩子。”
厉止戈捏住她作乱的小手,拉过来在唇边贴了贴,懒倦转眸眼尾挑起,极具蛊惑意味。
看身前的娇娇因不满都微微鼓起雪腮,视线越发贪婪的描摹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充满了侵略性。
蓦地,他低笑一声,“可爷是禽兽啊。”
男人微哑的嗓音酥酥麻麻撞进她的耳膜。
江惋这下是真的惊到了,水眸都微微睁大,划过错愕之色。
厉止戈却再度开了口。
“所以……”
“大碗同意我说的第二条吗?嗯?”
低哑的嗓音混着轻轻地鼻音。
声音好听的要命。
说的话让她好抓狂!!
江惋终于绷不住完美的表情。
她有些气急败坏的拍开男人的手,想要挣脱开,可偏偏用了半天力气被厉止戈禁锢着纹丝不动。
“不许叫我大碗!!”
江惋猛地低头,娇嫩精致的面容因为带上些许怒气愈加鲜活起来,内勾外翘的眼眸越发夺魂摄魄。
厉止戈扬了扬下颌,倦懒的眯眸,撩起眼皮睨着人:“凭什么?”
“别人叫得,爷叫不得?”
江惋气极,又不想太大声,深吸口气凑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那是我朋友!”
厉止戈淡淡“啧”了声。
他手臂微微用力,江惋猛地被抱起来转了半个圆周,两人身形对调,江惋的背影顷刻间暴露在宴会厅众人视野中。
厉止戈小臂后靠撑在露台边沿,肩颈漂亮的肌肉线条微微紧绷,妖冶的眼眸睨着眼前人。
晚风轻轻拂过,他本身就有些许随性的碎发更是带上凌乱的美感。
“能讨爷欢心的话,不叫也行。”
江惋闻言,微微松了口气。
刚准备发动攻势,就听恣意懒散的语调再度响起。
“不过……”
“叫你大碗,爷就挺开心的。”
江惋拳头硬了。
她缓缓抬头,直勾勾盯着厉止戈那张妖孽的脸,朱唇勾起:“非叫不可?”
男人散漫的低笑一声,偏头抬起手掌露出性感微凸的腕骨,长指缓缓没入她的发间,指尖轻动就把她的发簪抽离出来。
泼墨般的软发顷刻间散开,迎风而动飘起几缕扫在厉止戈的唇边。
他拉住其中两缕,轻轻贴在薄唇边吻了吻。
“宝贝。”
他声音很哑。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什么时候馋爷身子的?”
江惋呼吸一滞。
听他叫宝贝的瞬间,整个心都被撩的颤了下。
但很快她就找回了理智。
不断给自己心里暗示。
八千万,八千万,八千万……
她舒了口气往前挪两步,藕臂缓缓攀上他宽阔的肩,语气逐渐温软妩媚:“厉爷,我只是……”
红唇凑近男人的颈侧,“临时起意。”
清浅的鼻息漫过男人的神经,他倦散的眸顷刻间染上了浓烈的情潮,几乎是瞬间就锁住女人的细腰,抬手掐住了她的下巴。
“小东西,你不诚实。”
江惋抬了抬下颌,美眸弯弯反驳道:“女人坏……”
她顿了顿,随即蜻蜓点水般贴了下男人的嘴角,吐气如兰,“男人爱。”
旖旎暧昧纠缠在两人呼吸间。
就连空气都变得燥热。
厉止戈泛着欲色的眸子紧紧盯着人,手指摩挲着她的蝴蝶骨,躬身缓缓压下……
“咳咳。”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两人。
厉止戈不耐地皱眉,凛冽的目光宛若利剑猛地扎过去,几米之外的时怀浔尴尬的扯了下嘴角。
“厉爷,你家老爷子要把我电话打爆了。”
江惋抿唇一笑,从男人怀里钻出来,笑意盈盈:“看来,又要说再见了。”
厉止戈散漫偏头,哼笑一声:“运气挺好。”
不过很快,他凤眸微微挑了起来,沉静的黑眸平添几分妖冶冷惑:“不过爷想一出是一出。”
“今天应的事儿,明天可未必。”
他举步再度逼近江惋,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唇角挽着肆意的轻笑。
“彻夜长谈的机会,只此一次。”
江惋丝毫没有被拿捏。
她同样凑前半寸,美眸流连着男人的锁骨,迤逦的红唇弯起:“厉爷,我们之间何必拘泥于这四个字。”
“比起彻夜长谈,还有一句话更合适。”
她靠近人轻轻踮脚,贴着他锁骨再次印上一个唇印,与之前的位置完全重合。
软语蛊惑,带着浅浅的笑:“我们来日方长。”
说完,她取下自己右边的耳坠,轻轻提起放在男人的手心,提唇笑时明艳的五官张扬大气。
“定情信物哦。”
音落,再度伴着风情万种的身姿扬长而去。
厉止戈直至人消失不见,这才看向手中的耳坠。
时怀浔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就听男人冷沉倦懒的声音响起:“坏爷好事?”
时怀浔面皮发紧,忽然想到了关键点,扬了下眉毛惊异出声:“不是吧?你这次认真了?”
空气倏然寂静一片。
厉止戈把坠子摩挲几番,捏着江惋的高脚杯,将殷红的酒液一饮而尽,蓦地抬起头。
他姿态散漫的靠着露台,眼尾往上挑,凤眸邪肆妖孽折漾出淡淡的光色,似多情又更显薄情。
半晌,那双惑人而又深邃的瞳眸凝视着时怀浔,薄唇轻启:“不是认真。”
时怀浔愣住。
却听厉止戈慵懒的声线接了下一句:“爷是栽了。”
彻夜长谈也好。
白日宣淫也罢。
这种欲望通通只对她有。
所以小东西说的来日方长。
他爱听。
非常。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