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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全员黑化中 > 第83章 钟肆,你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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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被箍得难受,蒋季笙不禁动了动,随之是清脆的锁链声,静谧的空间里刺耳又明显。

    蒋季笙倒抽一口凉气,全身发冷,恐慌散在心头,又动了一下,根本移不开身子,依旧是铁链撞击的声响。

    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心头。

    她被囚禁了?

    黑暗的角落里,忽然迸射出一丝光亮,昏暗的落地灯亮起,光线暗弱,映着男人下颌分明的线条。

    “钟肆!你个疯子!你放我出去!”

    看到似曾相识的场景,蒋季笙一直的隐忍和按耐都全然消失,手腕上的疼痛不停地提醒着她过去灰暗的回忆。

    无数的怨气和愤怒积在心头,如火山爆发。

    此时的钟肆并没有因为蒋季笙的谩骂而恼怒。

    他惬意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两指间夹着香烟,神情冷鸷狡诈,唇角是邪肆的笑,双唇微张,又深深吸了一口烟,再从容吐出。

    烟雾缭绕中,男人俊美的容颜好像和前世渐渐重叠。

    似乎又回到了原点,他是那个掌控全局俯视一切的王。

    而她却是一直被玩弄在股掌之中的玩具。

    “没事的,别害怕,我只是为了让你一直呆在我的身边,只呆在我一个人的身边。”

    房间里回荡着清冷的男声,尾调婉转拖长,带着笑意。

    这声音听得蒋季笙火气延伸,心里发冷。

    “钟肆你简直是神经病!你简直是小脑被裹了!你就是疯子!你所受的一切真是你活该!”

    蒋季笙破口大骂,把所有能够想到的词语都用在了钟肆身上。

    骂够了,骂完了,蒋季笙喘着大气,猩红着双眼死死盯着钟肆。

    尽管钟肆被骂得多难听,他脸上的神情还是如旧,似笑非笑,不浓不淡。

    “骂完了吗?”

    蒋季笙还是眼神幽怨,怒瞪着男人。

    钟肆缓缓站起来,一步步靠近蒋季笙,发白的手指轻轻贴上她的脸颊。

    “是谁逼我的?嗯?如若你乖乖的,听话点,那我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你利用我我也可以当作视而不见。”

    语音停住,钟肆的笑容忽然消失,黑沉冷冽的脸恶狠狠俯过来,大掌把蒋季笙死死摁住。

    “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背着我还去招惹别的男人,甚至还让别人亲了你,你真的以为你很厉害很聪明吗?真的以为我们几个男人都被你玩弄其中,我告诉你,你玩弄别人可以,但是我钟肆可不是好惹的主,敢玩弄我,那就是他妈找死!”

    咆哮完后,钟肆表情狰狞,不等蒋季笙反应,男人强势地压来。

    昏暗光线里她看见一双深邃熠亮又冰冷狂躁的眼,男人的双唇猛然落下来,准确无误地印上她的唇,如饥似渴辗转着,烫得她呼吸凝滞,冰冷手脚不停挣扎,却是挣脱不了桎梏。

    心头千刀万剐痉挛抽动,拳头紧紧死死攥着。

    蒋季笙濒临崩溃,扭动着头想要结束掉这个吻。

    钟肆却好像猜到她的想法,大掌死摁住她的后脑勺,不给她一点逃脱的机会。

    酸楚与憋屈化在心头,蒋季笙直接獠牙咬了下去。

    只是这报复却更点燃恶魔血脉中疯狂的因子,嘴唇上传来的痛感更让他整个人绷紧,刺激无比,觉得更像调情。

    他也张唇迎了上去,舌尖相触,少女猛然一怔,更加不留情面的咬下去,想要驱逐入侵者。

    舌尖满是鲜血和疼痛,钟肆却觉得享受和幸福。

    这是蒋季笙为他留下的印记。

    是他们二人彼此秘密的印证。

    蒋季笙看着男人纵情的模样,抗拒不已,发了狠,打算直接把钟肆的舌头咬断。

    他不让她好过,她也不会让他好过半分。

    感受到痛意加大,钟肆发现了蒋季笙是真的下了狠心,一把掐住女人的两颊,迫使她松口。

    蒋季笙堪堪松口,细喘着气,幽冷地看着看口鲜血的恶魔。

    钟肆吃痛地冷哼一声,口腔里血液相融,膜壁尽破。

    真是痛苦又快乐。

    “蒋季笙,不愧是你,真狠啊……”

    钟肆摸着自己的脸颊,接着笑道。

    “不过我喜欢。”

    蒋季笙匍匐在地上,唇边血液沾满,恶狠狠地盯着男人。

    像是一头发了狂的野兽。

    随时随地可以把对手解决掉。

    “滚!我不想看到你,一看到你,我就恶心。”

    “不想看到我?”

    钟肆冷笑,索性席地而坐,撑着下巴向蒋季笙凑近几分。

    “那我就便让你看到,我要让你天天都记得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我,一分一秒都在我的身边,就像我身体里的一部分,永远离不开我。”

    钟肆音色幽森,唇畔一张一合,宣判着死刑。

    “乖一点好吗?我亲爱的未婚妻。”

    男人轻轻揉着少女的柔发,像是在抚摸一只闹腾的宠物。

    谁知,蒋季笙陡然偏头,尖锐的牙齿啃咬着钟肆的手腕。

    不顾一切地咬着,她把这两世的委屈和心酸统统发泄。

    钟肆的额头早已布满细汗,脸色愈发苍白,额角青筋爆出,身子不住颤巍。

    只是他依旧嘴角微扬,闭着眼睛,黑睫轻颤。

    痛苦却又快乐……

    直到蒋季笙生生咬下一坨肉来,鲜血灌满了唇齿,钟肆才笑容消失,双眼猛睁。

    他眼神倏然变暗,沉沉如井,手掌倏地抓住少女纤细净白的脖颈。

    “蒋季笙,别以为你可以一直利用我对你的包容,小心玩火自焚。”

    窒息感弥漫,蒋季笙感觉自己脖子都快断了,脑袋越来越痛,身体内细胞的代谢速度渐渐变慢。

    蒋季笙不停伸手,想要去摆脱束缚,可是锁链却让她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感受窒息的痛楚,看死亡离自己越来越近。

    千钧一发之际,钟肆猛然放手。

    一室之中,她濒临死亡,他血流不止。

    皆是两败俱伤。

    “不管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这是我想到把你留在我身边最好的办法。”

    钟肆冷淡地开口,眼中是疯狂的占有。

    “你只能是我的,懂吗?”

    蒋季笙频频喘着气,气若游丝,虚弱地望着眼前的怪物。

    她就知道钟肆绝对是一枚险棋,可是她别无他法。

    她把他当作垫脚石,却是早已被他看穿一切,反倒成为他的盘中餐。

    真是可笑……

    果然,过去他所表现的温情和柔软都是虚无的。

    只有这可怕病魔的一面,才是他,才是真正的钟肆。

    “蒋季笙,乖一点,对我们两个都好。”

    钟肆徐徐说着,走向柜台,拿起里面的纱布把伤口裹住,动作文雅缓慢,完全没有发狂时的可怕,只像是个优雅的贵公子。

    伤口裹好,血液不再蔓延,钟肆气定神闲地走向少女。

    少女瘫软在地,不停换气,衣裙褶皱非常,灰尘满步,狼狈不堪。

    像是从天堂掉落地狱被拔了翅膀的天使。

    钟肆稍微弯腰,手掌伸向蒋季笙礼裙的后链,“哗”地一声,便往下拉开。

    大片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冷气直扑。

    “你要做什么!”蒋季笙吼叫道。

    钟肆笑而不语,只是手掌再使力,把整个上身礼裙都拉下。

    少女白色浪漫的文胸顿时裸露在眼前,那傲人的山峰下是神秘和诱惑。

    钟肆喉头滑动,剑眉邪意一挑,“当然是——让你成为我的。”

    话语掀起千层波浪,空间里充满了锁链撞击的声音。

    蒋季笙拼命扭动,想要摆脱,却只是把自己洁白的皓腕弄上深深的红痕。

    如果有刀,她真是情愿立马砍下她的四肢,她也必须逃离这个鬼地方。

    如果被钟肆侵犯,那真是让她生不如死。

    “钟肆!你要是敢这样对我!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付出代价,百倍千倍偿还!”

    “好,我等着。”钟肆微微勾唇。

    只是接下来,却没有如蒋季笙想得那般。

    钟肆没有再近一步,反而站了起来,走向角落。

    他伸向柜子里红袋,从里面拿出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

    蒋季笙看着钟肆的动作,心中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浮现。

    “放心,我会轻一点的,不会让你很痛。”

    戴好手套后,钟肆又把银框眼镜戴上,好像是准备要认真做什么大事。

    赢弱光线下,椭圆的镜片也遮挡不住钟肆狂躁又嗜血的眼神,就像是杀红了眼的魔头。

    “钟肆,你冷静点好不好……”

    蒋季笙努力克制着情绪,不断稳定着自己,语气最终软了下来。

    她不能再去惹怒钟肆,他就是个疯子,毫无理性。

    “我很冷静,这些事情我早就想对你做了,不过早晚而已。”

    钟肆打开牛卷皮包裹的工具,从里面拿出了纹身机和纹身针等一系列工具。

    随后好整以暇地走向蒋季笙。

    “我轻轻的。”

    钟肆轻声哄道,便不顾地上人儿的反抗,淡定自如地进行着操作。

    蒋季笙尖叫着,嗓子逐渐变得嘶哑。

    皮肤上灼痛非常,每一寸都是滚烫。

    就像是被着力重新塑造着一般,蒋季笙仰头嘶吼,绝望崩溃。

    而钟肆始终笑容淡淡,认真又专注地着力于手上的工作。

    两三个小时过去了,一分一秒对于蒋季笙来说好比凌迟。

    一切终于结束,钟肆松了口气,悠哉地观赏着自己的杰作,唇角笑意更盛。

    看完后,还不够。

    钟肆恶劣地搬来一面镜子放在蒋季笙面前,还特意把灯光弄亮。

    “看看吧,我的杰作,如何?”

    蒋季笙如将死的鱼儿,虚虚侧目。

    宽大的镜面中,映着少女满背密密麻麻的文字,就连手臂、腰间也不放过。

    文字是钟肆和蒋季笙的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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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画面在蒋季笙眼里丑陋又不堪,狠狠灼伤她。

    如果可以,她宁愿用尖刀把这一身肌肤全部割下。

    他真狠。

    他要让她无论每一寸肌肤都有他的痕迹。

    他就是不愿意放过她。

    “好看吗?”

    钟肆摊开双手狂笑,那笑声震耳欲聋。

    “简直是世间最伟大的杰作,蒋季笙,我要让你是我的,你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我的。

    我特意用了无论任何方法都消不掉的纹印,这些字母会跟着你一辈子,直到你死,你的肌肤腐烂的那一刻,才会消失。”

    男人癫狂得疯魔,一字一句都是尖刺,死死捅入蒋季笙的血肉。

    “这样有意义吗?钟肆,你不觉得你很像个小丑吗?得不到的东西总用这些恶劣的方法来满足,不惜伤害别人。”

    蒋季笙经过巨大的精神和肉体伤害后,整个人倒冷静不少,没了那一身的尖刺,语气平静坦然。

    “无所谓,我钟肆只在乎结果,不在乎过程,无论用什么方法,完成就行了。”钟肆无所谓道。

    声音戛然,蒋季笙疲然无言,钟肆也止住了唇。

    空间里陷入诡异的沉寂。

    不过一会儿,钟肆好像想到什么,走出房间,大门在打开的那一刻,外面世界的光线透进来。

    是真实的阳光,美好又柔和。

    蒋季笙贪婪又羡慕地看着。

    只一瞬,大门猛地关住,又陷入无尽黑暗,窒息压人。

    几十分钟后,钟肆带着画架和画板满载而归。

    他兴致勃勃地坐在少女面前,手臂抬起,拿着铅笔,精力集中的画起来,把少女的一丝一点全然载入其中。

    蒋季笙看了一眼,便不再看。

    钟肆竟然是用左手画画。

    果然是个怪胎。

    闭着眼,蒋季笙频率稳定地呼着气。

    她已经气够了,实在气不下去了,也不想去为这种恶心又可怕的变态而生气。

    钟肆是疯子。

    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做什么都理所当然。

    笔尖唰唰声音持续,大概一个多小时后,全部完工。

    钟肆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画作。

    少女匍匐在地,似乎被他征服,满身的肌肤,全部是都是他的痕迹。

    真是赏心悦目。

    “这幅画我便挂在这里吧,也方便你无时无刻可以观看。”

    钟肆放下笔,舒畅一笑,眼如点漆。

    蒋季笙扭头别开,指尖深陷,拳头攥紧,没再说一句话。

    她不能再暴怒,她要冷静。

    她要迅速平息下来调整自己,构思逃出去的方法。

    气怒没有用,只会伤了自己。

    强者都是在绝境中寻找生机。

    “蒋季笙,你只能是我的,也只会是我的,生生世世,永永远远。”

    钟肆深望了一眼地上的少女,便开门而出。

    关门声烁然想起,屋子里又回到无声和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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