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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这里除了两人之外，又没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颜老清了清嗓子，连忙转移话题，“好了，赶紧说你来找我做什么？没事你可不会来我这。”
平日里求都求不来。
烟??笑了笑，“还是您老懂我。”
“少废话！”颜老看似很严厉，但其实眼里藏着的全都是笑意。
他巴不得烟??天天这么来烦他，省得他一个人无聊地只能跟老头下棋。
顾琛那小屁孩也上了小学，他爸妈管的严格，除了周六日都不能来他这里。
颜老有时候想他，还得自己跑到顾家那边见一见。
其他人偶尔也会来看他。
只是偶尔来，哪有经常来的香。
“我来是问您个事儿。我爸爸前阵子也到了北城，平日里都是他一个人在家带孩子，不过他一个大老爷们带小孩不方便，所以我想来问问您，您有没有知道干活麻溜的阿姨？”说着，烟??还跑到了颜老背后，用手使劲地给他老人家按了按摩，却遭到了老人家的嫌弃。
手摆开了她的手，“你过来。你那点力气按摩什么？还不够挠痒痒的。”
“…”烟??无话可说。
她不是不用力，就是怕一用力他老人家就去见了上帝。
“人呢是有的。不过就是费用有点高，你舍不得舍得出？你要是舍得出，我今晚就让人联系那边。”
“那肯定舍得出。”烟??连忙开口，生怕颜老下一秒就反悔。
这几年颜老大概是年纪大了，越活越回去，颇有几分老小孩的模样，刚说的话下一秒就有可能反悔了。
所以现在烟??只能哄着这个老小孩，免得等一下他真的给反悔了。
“嗯。我这个脑袋突然又疼了。”颜老没有回答烟??的话，反而背靠在沙发上，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话。
格外有眼力见的烟??立即跑到了他的身后，二话不说就当起了按摩小姑娘。
颜老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果然，什么都没有徒弟来的好。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烟??见颜老似乎睡着的模样，又轻声说了一句。
“大师父你睡着了没有？”
没应。
那就是没睡。
于是烟??继续往下说，“我刚才在大院门口遇见了个港城来的人，他说来这边做生意，但他卖的却是西方用的刀叉用具。你说奇不奇怪？”
原本闭着眼睛的颜老猛地睁开眼，眼底还凝结着没有散去的犀利。
“港城来的人？”
“嗯。”
“你怎么不早说？”颜老猛地起身，顾不上身后的烟??。
来华国卖刀叉，这个理由傻子才信，何况这边几乎都很少人过来。
毕竟作为重要的政府领域，一般也会很少会让人进来。
这里面要说没有阴谋。
他才不信。
“刚才不是还有事和您商量，何况那人早就回去了。晚点说早点说有没有区别。”烟??笑眯眯。
下一秒脑袋上就挨了一棒槌。
“哎哟～”她吃痛地捂着脑袋。
颜老见此，鼻子发出冷哼，“活该！下次要是再这样，你说什么事我偏不帮你干什么事。”
“保证没有下次了。”烟??伸出三根手指做保证。
“…”颜老无言以对。
他曾经以为找了个厚脸皮的徒弟会不被受欺负，可是现在才发现徒弟脸皮太厚也不是件好事连他都敢取笑。
——
烟??顺着原路走回小四合院，可走到一半的时候又发现了那一股若隐若现的目光。
她脚下的步伐慢了半拍。
原本要直走的计划转了个方向，她往一个死胡同走了进去。
后面的人一喜，觉得她在自寻死路，跟踪的步伐也加快了很多。
可等她进到死胡同的时候才发现，眼前的胡同里根本没有人。
尤灵雁看着空荡荡的墙壁，皱起了浓浓的眉。
她明明看着人往这里面进来，怎么跟进来之后人却不见了？
她来回打量着四周。
可除了身后的路之外，这死胡同也没有其他的通道。
所以…烟??究竟是往哪里走的呢？
“你是在找我吗？”就在尤灵雁怀疑天地，甚至怀疑自己撞鬼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她回头。
然后猛地对上了一块板砖，十分迅速的砸在了她的脑袋。
“嘭——”尤灵雁倒地的声音。
烟??看着地面额头上流着血昏迷不醒的女人，嫌弃地扔下了手里的板砖。
“我不是没有给你选择的机会…但你选择的这条路就别怪我了。”她的容忍度向来有限，之前没有给尤灵雁教训，已经是她努力控制的结果了。
可没想到时隔几个月，这人又走起了跟踪那一套。
那就不能怪她无情了。
——
身体时冷时热。
尤灵雁在梦中都十分不安，她想拉扯身上的被子，可拉了半天也只能拉到空气。
下一秒。
“pala——”泼水声响起，尤灵雁顿时感觉严寒从脚底往上蔓延。
她的意识也被慢慢唤醒。
“醒了？”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努力地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见的却是一个幽暗的房子，面前站着她不认识的男人。
“你…咳咳…你是谁？”尤灵雁顿时意识到的不对，让她整个人猛地惊醒，就连刚才那一丝朦胧的睡意都消失了。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但你需要知道，如果接下来的话你不如实回答，那你有可能一辈子都走不出这里。”男人没有正面回答尤灵雁的问题，满脸的残暴终于让她意识到了害怕。
她这一次好像提到了硬板，可她不是在跟踪烟??吗？
为什么会在这？
她明明都听到了烟??的声音。
尤灵雁想不明白，而且一辈子都不知道她犯了严重的错误。
跟踪一个科学家。
很难不怀疑她有卖国的嫌疑，所以无论尤灵雁这一次回答怎样，她接下来的每一天都会活在监视当中，并且她本人对此毫无知晓的权利。
角落，烟??默默地看着一切，但没看完就转身离开了。
她从来都不是个心软的人。
只要涉及到利益，她绝对不会轻松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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