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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怀瑾说的很随意，“不是特意过来的，所以你不用有负担。”
姜怀瑾总是能恰到好处。
这就是林相思喜欢跟姜怀瑾相处的原因。
“还是谢谢你帮忙安排，小南情况还不错。”林相思说完无奈笑笑：“就是碰到了无赖。”
“要是需要帮忙尽管说，对付无赖我还挺有一手的。”
“暂时不用。”
姜怀瑾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看一眼林相思问：“你最近跟司宴吵架了？”
吵架？
也算不上吧……
林相思抿唇，“没有。”
“刚才司宴找我了，陪他喝酒来着。”顿了顿，姜怀瑾继续说：“他看起来心情不太好，问又什么都不说。”
“你不用跟我说……”林相思别开眼，外面街灯繁复，很是漂亮。
“他的事情与我无关。”
姜怀瑾笑笑，“你们一个个的，脾气怎么都这么倔呢。”姜怀瑾心里暗暗叹息，都这么多年了，他都看不下去了。
人生有多少个三年？又有多少个四年？
“司宴对你，还是有感情的。不然他不会为了你心烦意乱，还找我喝酒。”姜怀瑾顿了顿又说：“你去斯洛文尼亚那几年，他满世界找你。”
姜怀瑾本来不想多说。
但看沈司宴颓丧的样子，他又不太忍心，到底是一块长大的兄弟啊。
林相思摇摇头，“怀瑾，我跟他之间的问题……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的。”
一路上姜怀瑾没再说话，把她送到小区门口就离开了。林相思迎着夜色走在小道上，脑海里一直在想姜怀瑾的话。
沈司宴喝酒了……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回家去？林相思心里摸出手机，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姜怀瑾？
可是……
林相思犹豫纠结，又把手机放回去。
算了算了，她打过去又能怎么样？他们之间的问题……一时半会也说不清。
时间很晚了，林相思加快了回家的脚步。结果刚出了电梯，她就顿住脚步。
走廊里，一团黑影正坐在地上。
黑色的长裤和衬衫皱巴巴的，头缩在膝盖里，似乎睡着了。
林相思的心像是被刺扎了一下。
她的心很是难受。
“沈司宴，你怎么在这？”林相思弯腰推推他，靠近了酒味扑过来，很浓烈，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也不知道他怎么过来的。
“沈司宴！”林相思刚蹲下一点，男人就抬头伸手抱她。酒味中夹着浅淡的雪柚味，林相思眼一下就红了。
“林相思……头疼……”沈司宴在她耳边低语，鼻音很重，呢喃的尾音藏着浓烈的撒娇。
林相思的心又酸又甜。
嘴上依旧不饶人：“自己那喝么多酒，活该
可惜喝多了的人是不讲道理的，他仰起微红的脸蛋，眼眸散漫的看着林相思，又伸手抱她：“林相思，头疼。”
林相思被抱得很紧，难受的推他，“我打电话让沈行过来接你……”
话刚说完，门咔嚓一声打开露出庄以臣的脑袋。
沈司宴歪头看着庄以臣，突然就暴起朝着庄以臣冲过去揪住他的衣领，气得眼红：“你怎么还在林相思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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