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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竟然真的让他抱着撒尿！
原本他也只是想想，云惠真人那么大一个人了，修为又那么高深，怎么会拉下面子，
没想到，她真的答应了。
“真的？”秦瘦激动道，
“那徒儿要在师父房里，在师父的丈夫遗像面前，
抱着您，让您对着他撒，行不？”
自从云惠真人的丈夫，黑柴道人神秘失踪，几十年没有音讯，
云惠真人就当他是死了，死在了外面，
于是就给他立了个牌位，还把他的遗像挂了出来，
秦瘦记得，小的时候，有事没事的时候，云惠就会拉着他与当今的圣主，去给黑柴道人祭奠，
一跪就是一个时辰，期间不能动弹分毫，如果做小动作被发现，就会被用板子打屁股，三天下不了床，
那个时候，云惠真人还对黑柴道人抱有希望，天天对着他的遗像发呆，希望他能够回来。
“你…”听到秦瘦的话，云惠真人也愣住了。
让他抱着撒尿，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秦瘦相当于她半个儿子，小时候不听话就打，
没想到他现在这么大胆，要抱着她，对着她的丈夫撒尿，
“变态！”
云惠真人羞骂一声，
银色的眸子看了秦瘦老半天，越看越不认识他了，
他现在怎么这么变态，连这种想法都有！
那可是她的丈夫，他竟然要让她对着丈夫撒尿！
“师父不同意吗？
那算了，反正我有乖孙女，您那也挺远的，就不去了。”
秦瘦颇有些遗憾，朝着苏清寒摆摆手，
苏清寒立马跪了下来，爬到他的脚下，仰着小脑袋，摇尾乞怜。
“清寒，你如果以后有了道侣，爷爷要抱着你，对他撒尿，你愿意吗？”
秦瘦温柔问道。
苏清寒轻轻舔舐秦瘦乌黑的脚趾，一边讨好，含糊不清说道，
“爷爷…唔…就是清寒的道侣，清寒是爷爷的乖孙女…”
“那如果对着你的父母遗像呢？”秦瘦问道。
苏清寒愣了一下，而后继续吃了起来，说道，“愿意…唔，清寒要把水水尿在他们身上。”
听到苏清寒的话，秦瘦不由满意点点头。
这几天苏清寒的沦x程度一直在加深，几乎什么事情都愿意为他做，
甚至有一次秦瘦问她，要让她和门外老牛一起，她愿不愿意，她也只是略微迟疑，而后就说只要爷爷同意，她就愿意。
如今的苏清寒，已经接近了完全沦x，只差了一点点。
这让秦瘦颇为满意。
“师父，那我明天就不去了，
清寒打小没有父母，徒儿明天把他们二老的画像挂出来，让清寒好好拜祭一下。”
闻言，云惠真人有些恶心。
这个苏清寒，怎么变成了这样？
以前的她一直向往大道，傲雪凌霜，性格坚毅，是个冰山美人啊，
怎么……如今这般无耻！
那可是她的父母！爹妈！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没有他们，就没有她！
她怎么……！
唉！
云惠真人心中一声叹息。
这个准圣女…怕是废了！
照她现在的情况，
即便以后登临大道，受到万人崇拜，
恐怕私下里，也会衷心做一个人宠，任人摆弄了，
这是已经完全沉沦了啊！
但是转念一想，云惠真人又有些释然了。
大家都是女人，人家都能做到让祖宗蒙羞，把尿撒在父母遗像上，
自己为什么不能？
再说了，那黑柴就是个抛妻弃子的混账，这么多年留着他们孤儿寡母，活该他受辱！
这么想着，云惠真人心情放松了很多，咬了咬嘴唇，有些羞赧说道，
“那你明天过来，只能你自己一个人。”
说着，云惠真人看向苏清寒，那意思很明显，
一晚上的时间根本不够用！
今天晚上，一大半时间，都被这个小丫头片子占去了，
这个小丫头，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竟然一点都不用休息。
真是个天生的贱人。
听到这话，苏清寒有些不乐意了，
但也不好反抗，毕竟是师祖。
轻轻咬一下秦瘦的脚趾，苏清寒抬起头，双眼水汪汪的，很是可怜看着秦瘦，
那意思也很明显，让秦瘦给她做主。
原本听到云惠真人同意，秦瘦异常高兴，想要立马答应，
但低着头看向苏清寒，那双美眸中尽是委屈，
他又有些迟疑了。
毕竟是自己的乖孙女，连屎都肯为自己吃，一点不亚于南宫婉婉，
自己要是拒绝，多少有点不近人情了。
想了一下，秦瘦说道，“那这样，让清寒把她父母的遗像也带过去，你们俩一起撒，怎么样？”
看到爷爷为自己做主，不肯抛弃自己，苏清寒心里很是感动，
又低下头，尽心竭力为他洗脚起来，希望能让他舒服一些。
云惠真人看到秦瘦态度坚决，似乎没有回旋的余地，
想了一下，只能点头同意，
实在是这逆徒的本事太大了，
那种直上云端，灵魂都颤抖的感觉，
她从出生到现在，几百年都没有感受过，
她有些上瘾了。
“那明天你不能碰她。”
云惠真人做着最后的挣扎。
一听这话，苏清寒心头一震，
连忙抬头，看向云惠真人，恭敬说道，
“师祖，不会的，清寒不会与您争宠的，
清寒只想让爷爷舒服，碰不碰我都无所谓的。”
“还是我家孙女乖。”
秦瘦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对着云惠真人说道，
“行，那明天师父您得做好思想准备，别像今天一样，满屋子都是水，还晕倒几个时辰。”
“知道了，还不是你个逆徒*的！”
……
时间过得很快，日落月升，第二天的晚上如约到来。
云惠真人府邸，小阁楼里面，
淡黄烛光映照，让得纱窗都亮了起来，
时不时地，有三条影子出现在窗户上，
一人站着，
一人弓着，
一人跪着，在站着那人后面……
外面，漆黑的夜空下，没有月亮。
钮祜禄?奈子站在一颗梧桐树上，
一只乌鸦扑棱着翅膀，落在了她的身上。
因为云惠真人灵觉敏锐，所以她隐蔽了全身气息，
仅有的一丝法力波动，全部集中在双瞳与耳朵之中，
透过纱窗，看向里面的三人，
听着他们的wu言hui语。
突然，肩膀上的乌鸦像是受惊了，飞了起来。
钮祜禄?奈子低头看去，却见一道人影正朝这边走来。
竟是她的女儿，纯上！
“停…停下，有人来了！”
云惠真人的声音传来。
“师父，您撑不住找个合适的理由，
您的府邸，这黑灯瞎火的，谁敢乱闯。”
“啪！”的一声，秦瘦一掌拍下，在教训师父不诚实。
“我…我说真的，你…你快停下，是师父的孙女纯上。”云惠真人呼吸急促，有些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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