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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簌缪还故意吐了吐舌头,似是在挑衅他。
哼,这就是欺负她的后果。
沈润祀摁了摁太阳穴,不再看她,定了定心,注意力转向了写检讨上。
太太太丢人了。
当年分手,果然是个明确的选择。
白簌缪已经写完了,而沈润祀正在进行思想教育。
警察满意的点了点头,“写的不错,就是你这个字体有点看不懂。”
他说的还是过于严密了。
根本不是一点,分明就是鬼画符。
“你可以走了。”
白簌缪也不作妖了,乖巧的点头。
她本来想去探监一下,却被一个从门口进来的男人拦住了。
男人惊讶了一下,好心提醒道:“女士,你不能进去。”
“那里只有犯过错的人才能进去哦。”
白簌缪眸子微挑,总觉得这个称呼和声音有些熟悉。
看到男人的脸后,久久不能回神。
是在拍卖会遇到的男人。
“是你啊。”
季霖楠嘴角含笑,“小姐,怎么会在这里?”
匆匆赶来的警察擦了擦汗。
不是都让她走了吗?
怎么还作妖!
“队长,你说她啊,她犯了一点小事,现在可以出去了。”
“我现在就带她出去。”
季霖楠眉眼含笑,“不用,我带她出去吧。”
白簌缪本来是不愿意的,可刚好看见从里面走出来的沈润祀。
她果断同意了。
“谢谢警官了,为表谢意,我请你吃个饭吧?”白簌缪眸子阴沉,声音却是软软的。
季霖楠很诧异她的变化,但很快接受了,眸子变得深邃。
“好啊,和小姐吃饭是我的荣幸。”
沈润祀面色更黑了,不自觉的攥起了拳头。
这是在告诉他,
你拒绝我,但有的是男人愿意和我吃饭吗?
白簌缪朝着沈润祀甜甜一笑,“沈律师要不要一起去?”
“不去!”
沈润祀一点都没有犹豫,大步流星的离开。
白簌缪依稀能闻到空气里的姜味,眼睛不自觉的弯起。
——
西餐厅。
白簌缪心不在焉,垂着脑袋刷手机。
她才这里跟应付差事似的,面无表情。
直到季霖楠开口:“小姐,你有没有发现,其实咱们或许同一类人?”
白簌缪的注意从手机上移开,神色微冷,“先生这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懂。”
是同一类人又怎样,如果是五年前的她,或许会拼命地接近他,占有他。
一个人的世界真的很孤独,如果加入了同类,那是多么幸福啊。
可是现在,她有了更重要的。
根本不需要同类人的加盟。
“我从小姐的眼神里感受到的,只有同类才会感同身受,你小时候应该过得也很难受吧?”季霖楠喝了一口酒,淡然的开口。
刚出生,天性就被驯养过得人当然会难受,可她可不会。
白簌缪蓦地笑了,视线离开了他。
“同类这个词很搞笑。你怎么会和我是同类?你都不知道我的过去。”
“到底是不是同类,小姐在见到我的第一面就得出结论了吧。你是个聪明人,我说再多就不好了。”
白簌缪视线愈发冷郁,“你在威胁我?”
季霖楠摊了摊手,“没有,我只是提醒你而已,作为警察的职业病,也是你我之间的秘密。”
“身为警察的你,居然跟我是同类,真是可笑至极。为什么告诉我?”白簌缪眼神阴鸷的看着他。
“或许是觉得,两个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会更安全些吧。”季霖楠语气平平淡淡,却夹杂着占有。
他的感情堆积在于从小被压迫匡扶正义,每天被洗脑要成为一个警察。
他的童年里只有痛苦的阴霾。
在经历几经波折才知道他是痴迷艺术的,而她就不一样了,根本看不透。
这么想的话,她更恐怖了。
病态的眼神,别人的一切都似乎与她无关。
白簌缪回应:“你不用猜了,我的感情堆积自然是在艺术上,你那天不就知道了吗?”
果然,那天和他对视后,他也看出了几分。
白簌缪起身,“我现在有了我在乎的作品,不会做出偏激的事情。”
“所以,以后请不要那么自负的认为,你所经历过的,别人就一定也经历过。”
白簌缪走出了餐厅,深呼了一口气。
有些可笑,
他是同类吗?
如果较真说的话,只有一点碎末思想算是吧。
她呼出的气很沉重,像是在压抑着某种突然涌上心头的欲望。
压抑了好久,还是没能控制住,开车的速度愈发的快,像是在开赛车,直到停在熟悉的小区门口。
她发了一条很简短的短信,
『下来。』
良久后,门口也没有人。
白簌缪都想翻墙进去了。
还好在她临近爆炸的时候,那熟悉的身影往她这边走来。
她毫不犹豫的伸手抱住了沈润祀,一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几乎要把他的骨头嘬碎。
沈润祀眉头紧蹙,锁骨处被咬的通红。
她又在发什么疯?
和那男人在一起,让她欲求不满到这种程度!
“你是狗吗?”沈润祀伸手推开了她。
他衣服都被她扒开了一些,被咬的到处都是小红点。
“阿祀……”
白簌缪软绵绵地叫。
都怪那个人,为什么让她想到以前。
她这么不堪,没有阿祀要怎么办啊…只有他才能遮住她身上发霉,发臭的味道。
“你和他在一起不是很开心?是他不愿意和你……”
沈润祀还没说完,就被白簌缪堵住了嘴巴,从开始轻啄到后面大胆的试探。
还没多久,白簌缪就停下了,哑哑的说:“你欠我的。”
这种点到即止的吻,让沈润祀莫名的心痒。
“我以后不会再叨扰你了。”
她怕了,那个人说的也没错。
就让这段回忆彻底埋没吧,它的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毕竟,一直以来都是她在病态的折磨他,不是吗?
……
回到家后的沈润祀异常的颓废,他烦躁的解开领带,可是窒息感还是存在。
锁骨周围都是被她咬的红印子,火辣辣的痛。
应该是肿了。
沈润祀面色凝重。
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做着莫名其妙的事。
说不追他,就不追了?
他还没有谴责她五年前做的事情呢,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就是个小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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