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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伪爱黑玫:疯批美人阴郁难训 > 第32章 被藏着地下室里的老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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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簌缪眼神冷淡着看着白思思发疯,突然咧嘴一笑,“白家的狗都和你一样吗?”

    白思思拿电棒的手一顿,眼神凌厉着瞪向白簌缪,“你才是狗。哦,我差点忘了,你连狗都不是。你只不过是我们养的畜生而已。”

    白思思拽起白簌缪的头发,强迫白簌缪与她对视,“你看看你脖子上这是什么啊,笑死我了,怎么还有人戴着项圈啊。”

    白簌缪眉眼尽是冰色,脖颈处的项圈勒着她几乎快喘不过气,“你可以杀了我。”

    只要她死了,所有人都会开心吧。

    反正……她会很高兴。

    白思思嫌弃的甩开白簌缪,用纸巾擦拭着每根手指,“脏东西,你要好好活着。”

    “舅妈说了,你是为艺术而生的,只能为艺术而死。舅妈看见你这副样子,肯定给高兴坏了。”

    闻言,白簌缪脸色惨白,猛喘着气。

    “你怎么了?你可不能死。你只能为艺术而死。”

    “白簌缪!给我醒醒,快醒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装的。”

    “妈的,你要是醒了,看我怎么教训你。我要让你知道,欺骗我的后果。”

    ……

    白簌缪从梦中惊醒,感觉浑身的血液渐渐冰冻,冷得像掉进冰窟里。

    她眼睫轻颤,修长匀称地骨节揉了揉发梢,没由来的低笑。

    “怎么还是会梦到……”

    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冰凉的水花源源不断地冲向白簌缪的手,她几乎要把香皂揉进指骨里,才肯罢休。

    双手被她搓地又红又肿。

    “在干嘛?”

    沈润祀寻着水声进了洗手间。

    看到安然无恙的白簌缪,提在嗓子眼上的心,罕见地松了一口气。

    白簌缪紧抿着唇,没骨头一样靠着墙,“你怎么现在才来?”

    她双手好脏,身上也好脏……

    空气太过压抑,白簌缪不受控制地肩膀轻颤,眼中一片晦涩。

    沈润祀眼神一黯,身子微微靠近白簌缪。

    两人的影子交迭在一起,体内那股不知名的感觉微微叫嚣着。

    沈润祀拉起她的手,“你到底有什么秘密是不能说的。”轻轻摩搓。

    “我想让你亲口告诉我。”

    就不能告诉他吗?

    只要她说,他什么都不会在乎。

    白簌缪眉骨清冷,沾着郁色,不耐地盯着沈润祀,“没有秘密。我会从家里搬出来的。”

    “至于以后,我不会再主动靠近你了,以前是我意气用事了。”

    白簌缪甩开沈润祀的手。

    对于过去,她不愿回忆,也不想回忆。

    生活在下水道里的美人鱼早该习惯恶臭,何必还渴望海洋的蔚蓝。

    太可笑了,她居然还妄想把沈润祀拖进下水道。

    真是无耻,肮脏,病态。

    她一个人发霉,发臭就好了。

    沈润祀站在原地,用力捏紧手里的药膏,眸底暗沉一片。

    “簌簌……你越这样,我越不舍得离开。”

    那就一起沉沦吧!

    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试验品……

    是你唯一所爱。

    ○○(><)○○

    白簌缪回到家后,将属于自己的一切东西都收拾好了。

    路过地下室时,在门口立足了良久,最终还是没有进去,提着行李箱离开了。

    沈润祀在阳台上吹了一会风,眉眼间尽是燥意,看着楼下已经走了的白簌缪,眸子中的阴雾一闪而过。

    “砰——”

    他一脚踹开地下室的门。

    房间内很是晦暗,地上散落着各式各样的油画,上面积满了尘灰,像是几年没有人进来过。

    沈润祀将躁动的情绪压下,大步往里面走,指尖无意的扫过桌角的积灰,用钥匙打开了桌子。

    里面有很多道具……

    这些东西,他没和她用过。

    类似按摩棒的小物件被他拿在手里碰了碰,随即全都扔到了垃圾桶里。

    “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沈润祀尾音拖拉,眼底闪过病态的占有。

    “簌簌……不管你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爱着你。”

    沈润祀伸出手指放在唇边,半眯着眼,近乎疯狂的臆想着。

    不追他了?

    那就让他去探索她的过去吧。

    她亲手把他带进她的世界,凭什么说抛弃他,就抛弃他!

    沈润祀痴迷着看着地下的油画。

    他很疯,因她而疯。

    ……

    白家老宅。

    管家看到白簌缪后,惊愕着扶了扶眼镜框,“白小姐……您怎么回来了?”

    已经离开白家快十年了吧。

    走的时候一脸冷漠,还以为她没心,就是个白眼狼。

    白簌缪将手提箱交给管家,没有任何感情起伏,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什么时候我回自己家,还需要报备说明了?管家年纪大了,是不是该考虑退休的事情了。”

    管家被噎住了,连忙接过手里的行李,“哈哈哈,我老当力壮,还能替白家效力几年。”

    “倒是老夫人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时常会念叨你。”

    白簌缪往里面走,眉头轻蹙,“念叨我干什么?她不是一直觉得我不是白家人。”

    嗓音冷极了。

    管家见她有生气的架势,连忙慌神的解释,“那都是误会,血缘至亲这东西是骗不了人的。何况,当年……不是以为鉴定过了。”

    白簌缪见她这么紧张,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宛如深谭般沉寂的眼底划过一丝兴味。

    “不必紧张。十多年前我没要白家的财产,十年后更不屑拿。”

    “那些财产,小姐不想要,也都是小姐的,老夫人亲口说的。现在老夫人在休息,等醒了,就通知小姐。”

    管家把白簌缪带到了客房,将她的行李全都收拾好后,叮嘱了几句,急匆匆地往外走。

    白簌缪懒散的伸了伸腰,靠坐在椅子上,一脸厌恶。

    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脏……

    倒是有一点不一样了,白家落败了。

    当年全城追捧,享誉美称地艺术家族,早就不复存在了。

    神秘而又奢华的艺术从白家凋亡,只剩下一些苟延残喘的陈旧艺术,死撑着招牌换钱而已。

    被打压成这样,也是活该。

    十年了,一个像样的艺术作品都没创作出来,养的那帮人都是吃干饭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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