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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馆到家，很乖、很听话。
“簌簌。”
沈润祀把头埋在她颈侧，喉结慌乱的上下滚动。
“你别这样。”
都是他不好，又让她想到不开心的过去。应该需要很大的勇气，才会下意识的要说自己精神有问题吧。
白簌缪握着他的手，喃喃低语:“我想试着说出来，不想让阿祀被误会，可我为什么说不出口呐。”
承认自己是精神病，应该不难吧，脑袋却不听她使唤的乱想。
被烫伤，被踩，被打，被戴项圈……明明她不是故意有病的，为什么要说啊。
“阿祀，我好累。”
怀里的她脸色透着死灰，哭不出来。
她好像一直在拖累阿祀呐。
没什么用，还总是让他难受。
如果当初不去招惹他，他会活着很好吧。
沈润祀哽咽的说道:“簌簌，你真的在一点点变好了，偶尔情绪低落很正常。累的话，我会陪着你的。”
“嗯，阿祀可以给我吃点兴奋的药吗？可能会好的快一点，我现在很想那个，你知道的。”
死，她说不出口，他不喜欢她说。
沈润祀低头，撬开她的唇瓣，声音有点哑:“知道，两个月没做了，慢慢来吧。”
“啊？”白簌缪呆住了，小声道:“上面、下面、都要亲。”
开始前:(?????)。
进行时:?(?Θ?)?。
结束后:（＞ｙ＜）。
……
沈润祀低眸看她，低低的问:“还难过吗？”
白簌缪眨眨眼，捂住嘴巴，摇头。
嘴都亲快秃噜皮了、没时间难过。
“当年，你真的自己做的、成功了？”
沈润祀没忍住，问道。
“嗯！！阿祀醉了，我说什么就做什么。不用担心，我事后有吃药。”
沈润祀:“……”
so，
他嫉妒了十年的男人，是他自己。
好荒谬！
沈润祀无奈扶额，接着问道:“为什么醒来后不告诉我？”
“呃……阿祀睡得很死。我那天刚好有课，还是我最喜欢的课，就先走了。”
“阿祀很青涩呐。”
沈润祀把她抱在怀里，揉了揉，“别说了。”
白簌缪咬了咬唇，委屈的说:“真的很差劲，什么都不会，可疼了，原来18岁的阿祀那么笨。”
她是故意的。
其实没那么夸张。
她谈恋爱不会超过一天……可他实在秀色可餐、没忍住，把他灌醉，酿酿酱酱。事后，很是懊悔，偷偷把痕迹都处理掉了。
沈润祀语塞，不想再回忆。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我和簌簌的以后会更幸福。”
白簌缪微怔，眼神复杂的看着他，“阿祀，咱们要个孩子吧。”
这样的话，她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死掉了，他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沈润祀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喉结滚了滚，“我不喜欢小孩，不要了。”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轻哄着，“簌簌也不喜欢，对不对？”
“我不清楚……”
她没什么追求，
如果十八岁没遇到阿祀，坟头草都长了很高了吧。
分手后的五年中，她活着也很累，打算再次结束时，他又出现了。
真不知道是克星还是救星。
“阿祀知道我从小到大是靠什么活着的吗？”
沈润祀平静的看着她，细细听她讲述。
“我在疯人院的时候，就想着可以逃出去，那时候我充满希望，可一次次被抓回来，当我失望至极……我母亲出现了。”
“我以为那是救赎，可不是，那段日子是我最想逃离的，后来，我逃出来了。活着，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后来我遇到了阿祀，很完美呐。想要破坏掉，故意接近，伤害。我找到了活着的乐趣，等我真正伤害到你时，我后悔了。”
“阿祀在美国待了五年，我每年都会去，都会远远的看着你，我不敢上前，我在赎罪……就像你临走时对我说的。”
——“白簌缪，你像个冷血动物。”
沈润祀黑眸渐浓，“我不知道你的身体、如果我知道，我不会那样的。”
“可我确实是冷血动物啊，我为了证明，用了五年，心里想着依旧是那样。”
白簌缪笑了笑，“阿祀现在超过艺术，成为我新的信仰了呐，可我分不清这是爱还是我活下去的借口。”
“你想让我追求真正的理想，热爱这个世界，而不是为你而死，对吧？”
沈润祀视线落在她眼眸上，目光灼烈，“嗯，簌簌很聪明。”
每件事情都能精准的猜到。
两个月了，一切像是徒劳。
他无法管住自己，只要她哭，他就忍不住心疼。
“以前都是装的，现在，我会试着接受。”
沈润祀嗓音有点哑，“怎么试？”
白簌缪在他耳边低语。
沈润祀果断拒绝，“不行！”
“阿祀今天也说了，要把他们都开除，特助的位置空掉了，我也有经验。”
虽然就当过一天……助理。
“集团和律师所不一样，不许当我特助。”
白簌缪祈求道:“阿祀，我不喜欢这个世界，可世界有你，我愿意去热爱。所以，能不能让我去你的身边？”
她的理想的确是疯狂与刺激，可在酒馆里待了两个月，只是身体的满足，精神还是空荡荡的。
现在她懂了，如果一切激情与刺激释放在阿祀身上，精神会得到极大的满足。
想看见他开心，想每时每刻都看见他，哪怕是远远的望一眼也会自动过滤掉心里的阴雾。
既然改变不了，何不遵循本心。
沈润祀不争气的心软，冷着眼，吓唬道:“去秘书部吧，只能待三个月，时间一到，就开除你哦。”
秘书部比较轻松，也可以随时监督她。
“阿祀，我有时候会心血来潮画画，写艺术稿，摸鱼怎么办？”
沈润祀蹙眉，“扣你工资，开除警告”
“嘶，毫无人性。”
她偷偷摸鱼。
“熟知你身份的员工基本都被开除了，我会把美国总部的优秀员工调过来，如果有人举报你摸鱼，我会惩罚你的。”
白簌缪:(oＡo川)
啊这，boss夫人滤镜也没了，早知道不揭发他们造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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