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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在走廊上走着。觉得自己劫后余生的伊妮德觉得走廊上的万物都异常美丽,而西弗勒斯一直想要问伊妮德她是怎么蠢到把自己搭进去的。
虽然他觉得伊妮德这个行为愚不可及,但是心里还是默默维护着伊妮德,就像维护自己的心跳那样重要——何况他也听到了伊妮德说的那些让人脸红的话。
“你、你为什么前一段时间要疏远我?”西弗勒斯只好用这句话开头。
“你想知道吗,西弗勒斯?”伊妮德回过神,浅笑盈盈地盯着西弗勒斯躲躲闪闪的眼睛。就像没有发生过那件事一样,时光仿佛倒流回到了从前。
“嗯。”
“伏地魔在六年级要对我下手,前提是要以我最心爱的人作为威胁我的条件,让我屈服他。”
“我相信迷情剂不会骗我——关于我最爱的人。”伊妮德又淡淡的补充了一句。
两个人之间仿佛就差一点点距离了。
西弗勒斯的心跳加快了不少——难道伊妮德已经承认自己喜欢他了?可是她也没说的十分明白,自己分不清是伊妮德想要保护他还是真的对他有感情。
说实话,他不确定。他不确定伊妮德竟然会喜欢他,喜欢他这样出身的人;他也不确定自己的心意在哪里,但是又觉得这个女孩是自己的归宿。
圣诞舞会还是如期举行了。
伊妮德穿着蔚蓝色的轻纱礼裙,但是这次露出了白皙的锁骨和肩膀的皮肤,裙摆挂在地上微微撑开,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她头上戴着珍珠发卡,鞋子也衬着一圈珍珠——随着脚步的摆动若隐若现,恰到好处。
但是她并不想跳舞,但还是为了不太脱群,就靠在太妃椅上静静看着眼前热闹的人群。这时候莉莉走了过来:“伊妮德,这两天都没见过你,还以为你回家了呢!”
“没有啊莉莉,我一直在学校里呢!你和西弗勒斯之间的关系还融洽吗?”
“他总是钻研黑魔法——那些害人的东西,我已经好久没跟他说过话了。”
突然詹姆凑到莉莉的面前,不屑的向上抬了抬嘴角:“你还要理鼻涕精?我说莉莉,要和我一起去跳舞吗?”詹姆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随后绅士地伸出手邀请莉莉。
莉莉脸上不知如何是好,本来好不容易看到自己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伊妮德,现在又被他没礼貌的打断了。詹姆也是小男孩,嘴上说起话来也不带个门,心里想什么就往外说:
“那个鼻涕精的头发,都不知道有多少脏!他身上的巫师袍,都快破的发霉了!”
“够了!”伊妮德和莉莉异口同声地喊出这句话,莉莉脸色难看的走了,伊妮德也有些生气,脸颊绯红。
“阿莱芒特小姐,我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一个声音温柔的男生说。
伊妮德还没从气头里走出来,嘴巴就比脑子快一步答应了,等到那个男生伸出手的时候——她发现已经没机会离开了。对面的男生是格兰芬多的莱姆斯·卢平,好像和詹姆是同一个宿舍的,而且成绩也比其他三个人好得多,说话温温和和,从来不和别人发生口角。伊妮德心里还是对这个男生有些好感的。
一曲舞毕,伊妮德立马抽身往舞池外面走去,卢平立马跟了上来:
“小姐不继续跳舞了吗?”
伊妮德突然觉得无言以对,于是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要是说她并不想跳舞——会不会伤了他的心?“你看那边还有很多好看的姑娘,你可以去和她们一起跳舞,我觉得你挺受欢迎的!”
卢平摇了摇头:“我已经和舞会上最引人注目的小姐共舞过了。”
伊妮德发现她是在说自己,羞腆地笑笑,随后朝他挥挥手就走到了一边。
她越喝果汁感觉越不对劲,难道是这里人太多太热了?感觉自己脸颊火辣辣的就像发烧,随后拎起瓶底看了看:果——酒?!完犊子,自己是把果酒当果汁喝了,于是急匆匆地跑到走廊上,大脑飞快地思考着她现在要去有求必应屋给自己配一碗醒酒汤。
殊不知黑暗里一个身影也跑了出来——是西弗勒斯。他一只默默关注着在舞池的一举一动,最后看见她拎起瓶子然后一脸“大事不妙”的样子就明白了大半——她这个巨怪把酒当果汁喝了。
于是奇妙的一幕就发生了,穿着礼裙的少女在前面磕磕绊绊地跑,后面的少年在努力的追赶着。前一阵子刚刚下过雨,走廊上还是湿漉漉的,伊妮德一下子不小心滑了一跤——一阵清脆的骨头声想起——糟糕,那只被伏地魔攻击过的并且大难不死的右脚脚踝又一次中招了。
但是物理的痛苦比精神上的痛苦还要难忍。
“伊妮德?”西弗勒斯匆匆站住,一脸疑惑地望着眼前的少女,“摔倒了?”
伊妮德脸色苍白,一度说不出话。她连抽出魔杖的力气都没有,因为真的是太疼了。
斯内普无奈的叹了口气,眼神飘忽不定的望着周围的建筑物:“需要我帮助吗?”
“嗯,谢谢。”伊妮德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哭腔,看来是伤得不轻。西弗勒斯还是像昨天晚上一样抱起伊妮德一直跑到有求必应屋。
到了有求必应屋,在喝了斯内普给她配的止痛汤剂之后她才完全缓过来,随后自如地用血脉里的保护咒给自己治疗——还没到五分钟,她已经可以自己走动了。但是眼前忽然一整晕眩,意识也渐渐模糊,双颊上有炙烤一般的火辣。
糟了,她忘记今天自己喝酒了。
她立马站起身,摸索着门的位置,想走到走廊上吹吹冷风。
“伊妮德,你干什么去?外面很冷。”
“我......我喝酒了,你、你陪我一起出去吗?”
果然,西弗勒斯皱起眉,刚想说伊妮德巨怪,但是话到嘴边又忍住了,默默点了点头。
走廊上的灯光有些昏暗,因为头顶上悬挂的槲寄生太过茂盛。这是爱情的象征,槲寄生是圣诞节很常见的装饰。
伊妮德靠在栏杆上,身旁西弗勒斯那股苦艾味让她更加迷糊了,那些往事碎片就像流星一样在她眼前划过,一切美好的、值得留恋的都在眼前连结,一针一线交织成他们的故事。
“你今天为什么要和其他男生跳舞?”
“西弗勒斯,为什么要这么问?”伊妮德晕乎乎的把头靠在了西弗勒斯的肩膀上,揽过他的臂弯用双手抱着。今天晚上的西弗勒斯总觉得异常亲切,身上有自己在迷情剂里闻到的味道——还洗头了,他整个人在夜色中显得清冷而静谧。
伊妮德的脸颊通红,娇艳欲滴,斯内普的心猛地一动,对上伊妮德那双水灵的眼眸,很快不自然的又移开了。
“你、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
“不,我没有喝醉,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伊妮德往他的胸口蹭了蹭,随后用手揽住西弗勒斯的腰,轻轻婆娑着。
西弗勒斯的脸上阵阵泛红,心里小鹿乱撞。
月台上的车到站了,所有的归属感和依恋感都在这一刻涌进旅客们的心房。
即使前方还有袭来的风雨,但是现在伊妮德只想牢牢把握住属于自己的唯一。因为她不想错过,列车可以晚点,但是人生的风景不能,把握人生最好的方式就是抓住白驹过隙的每一秒。
西弗勒斯也在这一刻明白自己早就心有所属,顺势把伊妮德整个人抱在怀里。伊妮德的头往西弗勒斯肩膀旁边蹭了蹭,盯着西弗勒斯的黑眼睛,用手抚过西弗勒斯的脸颊,舔了舔嘴唇:“那么这句话就——让我来说?”其实她也是从自己母亲格洛瑞亚那里学来的。
西弗勒斯眨眨眼睛,露出一抹微笑,但是靠在他胸膛上的伊妮德听见此时他的心跳得飞快。
“那你好好听着,我、伊妮德,只喜欢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如释重负一般紧紧抱着面前的少女,好闻的薄荷味和蔷薇花香在他的唇齿间游漾。月光如水般皎洁,光滑的月轮在此刻照应着每对恋人的心房,他们相望着云边天际,约定要一起走很远很远的路,就像飞蝶与花一样不离不弃。
“我也喜欢你。”西弗勒斯抿了抿嘴唇,终于说出来了。
lifebloomslikeaflower(生命如花朵绽放)
farawayorbytheroad(或许遥远,或许就在路边)
waitingfortheone(等待着那个人)
tofindthewaybackhome(找到回家的路)
timeflowsacrosstheworld(时光流淌过天地间)
thereisalwaysalongerwaytogo(我的旅程不会结束)
tillireachyourarms(直至能与你相拥)
amadderthereforyou(并献上一株茜草)
西弗勒斯等到了那个人。他怀中的少女眼里闪着炯炯的星光,温柔的深不可测:“西弗,你不表示吗?”
“嗯。”西弗勒斯听见伊妮德叫唤自己的名字,仿佛心都要化了,“是这样吗?”他慢慢俯下身子,捕捉住少女潋滟的唇,看着触手可及的珍宝,任凭白蔷薇和苦艾在各自的口腔里扫荡、交融、绽放。
一吻终了,伊妮德像小猫一样抬起头,浅笑盈盈地望着西弗勒斯:“那么你作为我的男朋友,不是应该每天等我下课上课吗?”
“是,你说的对。”西弗勒斯把头埋进少女的颈窝里,细细嗅着令他心驰神往的蔷薇花香。
那一舟小船终于破除风浪来到了他的港湾。
“那你以后不可以一个人承担下所有了,因为你身边还有我,伊妮德。”西弗勒斯拉着伊妮德的手,轻轻晃了晃。
“好好好,我保证!可是你作为我最心爱的人可要小心谨慎了,因为伏地魔迟早要出手。”
“你说的,我们拉钩。”
少年少女的手钩在了一起,脸上都是神采奕奕的微笑,那束槲寄生的轮廓在月光的照拂下把影子投射在墙上。
不需要遣词造句,爱意自成诗。
诺大的校园里十分安静,留下簌簌的风声和恋人们的窃窃私语声。
(睡前看一遍,西弗我们梦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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