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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你。”
一开始的时候苏淼淼还有点意外，百丽黄金连线上销售渠道都没有，怎么突然看上直播这条渠道了。
但如果百丽黄金背后的大老板是楚均渊的话，那就说得通了。
百丽黄金去年被收购的事情，苏淼淼也知道，只是没想到和楚家有关系。
所以……
“你突然找我合作，是什么意思？”
楚均渊笑了出来，“你也会问其他客户这个问题？”
“其他客户来找我合作，我当然很开心，但是……”苏淼淼沉吟了片刻，终于问出了心里的疑问，“你是不是想要感激我，才来找我合作的。”
“感激你？”楚均渊尾音微微上扬，“为什么要感激你？你不是说，你跟那老两口摊牌，不是为了我么？”
苏淼淼：“……”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但她确实是觉得楚均渊无辜，还想为楚均渊打抱不平来着。
如果楚均渊真的是为了感激她，找上门来合作，她也会欣然接受的。
结果这个人并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如此，苏淼淼也就拿出了公事公办的态度说道：“那楚先生，你打电话给我，是有合作上的事情要跟我说吗？”
楚均渊笑了笑，“合作上的事情下午开会的时候再说就可以了，我在想，反正我们下午就要见面了，不如一起……吃个午餐？我请客。”
“那就下午再说吧，好吗？”苏淼淼询问。
毕竟现在楚均渊是金主，她的态度要好一点。
楚均渊默了一下，不答反问：“跟薄先生约好了？”
“不是他，一般我中午……你问这个干什么？”苏淼淼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楚先生，你打电话给我，到底什么事啊？我把下午的时间都空出来了，你要是有什么要求的话，可以让你们公司的人传达，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我们能办的一定都办到。”
“既然你这么说，那么陪客户吃饭这个要求，算不算过分呢？”楚均渊声音很温润，语气没什么特别的。
苏淼淼刚想回绝，心里却突然冒出一个不太可能的想法。
这个楚均渊……
苏淼淼犹豫了一下，开了口：“那个，楚先生，我这个人说话比较直接，我有一个疑问，那我就直接问出来了哈。”
楚均渊：“好。”
苏淼淼默默清了清喉咙，“就是……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这个问题落下，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阵沉默。
苏淼淼一阵尴尬。
早知道不问就好了。
可之前楚均渊就约她吃过饭，还说过她很特别，突然又找她合作，合作就合作吧，公事公办就好了，为什么要一起吃饭呢？
这难道不是看上她了吗？
她这张脸长得这么好看，被人看上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苏淼淼有些自恋地想着，从抽屉里拿出小镜子看着自己的脸。
嗯，真好看。
就在苏淼淼自恋的时候，电话那边传来了楚均渊含笑的声音，“苏小姐，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只不过觉得你很特别，所以想跟你交个朋友，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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