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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神佑我小方:织织姐,你快回来吧
求神佑我小方:阿初好像,疯了
熬夜党不猝死:??
求神佑我小方:他发了条微博,你去看
南织又震惊又好奇又八卦,火速赶往了微博现场。
在看到那些照片和文字的瞬间,她忍,她很努力地忍。
抱歉她没忍住,她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
救命啊,谁有那个木鱼,快借她敲敲。
啊,怎么会有这种人(????)
就因为她说了一句小公举,哦他就立马发个微博,贴几张挺a的照片,以证明自己是个猛男。
艾玛,我还猛女嘞。
猛女南织擦了擦笑出的眼泪花,顺手点了个赞,以资鼓励。然后又刷到了几条热门微博,她看着好笑,一边乐一边都统统点了赞。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她看着天已经不早了,才收起手机,启动车子驶出了停车场。
*
“好,准备了啊,action!”
——
浅川俯视着脚底的人,长指缓缓取下遮住一半面容的黑色面具,狰狞的疤痕随之暴露出来,他丝毫不在意地勾起一侧嘴角,以睥睨的姿态俯下身,强硬地掐住了穆然的脖子,让他抬起了头。
他并不想让他就此死去,因此控制着手中的力道。
“穆然…”他别有意味地念着这两个字眼,似乎并不是要叫他,而是思量着什么。
他转头,垂眼,极轻缓地开口:“或者该唤你……雀熄?”
自额角淌下的几道鲜血已经凝固,俊秀的眉眼被触目惊心的深红色血痕遮盖着,穆然疲惫虚弱地半睁着眼,他视线有些模糊,看着这个不久前还和他并肩作战的生死之交,唇角浅浅勾起一个弧度,极度嘲讽又病态地轻嗤了一声。
“想杀我啊。”
浅川瞬间被他不屑的态度所激怒,手上使了劲,狠狠地握住那布满伤痕又脆弱的脖子,然后用力一甩。
穆然重新倒在了地上。
似是知道如此,他沉沉笑了,细碎微弱的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道:“死去不会回到原本的世界,因为这里,就是一切的开端。”
浅川无视他的话,摩挲着大拇指和食指上的血迹,嗤笑道:“我知道你在和我拖延时间,该不会还在等着那只死猫和傻鸟来救你吧?”
他站了起来,长叹道:“别想啦。”
那只死猫有九条命,已经所剩无几了,傻鸟能冲破设定,死而复生。
不过,可惜了,万物的尽头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消亡。
穆然在听到浅川最后一句话时神色微变,他贴着地面,终于从心底里生出一丝恐惧。
千万,别来。
浅川的耐心已经耗尽,看着人折磨得差不多了,也该送去和阎王见面了。
穆然被两个人架着抬了起来,他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如果这便是归宿,那么他依然愿意感恩上苍。
接近死亡的痛楚让他的五感都模糊起来,他似乎听到了短刃出鞘的声音,带着风疾驰冲向了他的喉咙。
只是在那瞬间,他还听到了一点别的什么声音。
很熟悉。
他猛的睁开眼睛,可却什么都看不清,一团白雾伴着凄厉的惊叫霎时鲜血四溅。
“瞄——唔”
穆然在那瞬间像是被生生掏去了五脏六腑,他看着花扑慢动作般摔落在他的脚底,周遭一切都失去了声响,在那漫长的寂静里,他觉得自己被遏断了呼吸。
两旁架着他的人被这突然冲出来的野猫吓了一跳,松开胳膊退了几步。
穆然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他双眼赤红,抖着手,两耳轰鸣。
花扑奄奄一息,黄白的毛发淌在血污里,在发出最后一声极轻的呜咽声后,终于彻底断了气息。
当年不过是他随手捡起的一只小花猫,只管三餐饱,居得暖,从此留在他身旁,一跟便是数年。
穆然浑身颤抖着,在这巨大的哀恸里他没了生的意识。
而这远远不够。
右肩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剥筋抽骨般的疼痛,像是被利箭猛地穿过。刹那间他像是意识到什么,抬眼看去。
消失数月已久的红雀就那样再次出现在了他面前。
被一支带血的长箭,刺穿钉进了坚硬冰冷的墙里。
这个世界,彻底崩塌了。
*
南织回到剧组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觉得自己今天答应喻初回来,就是脑子不清醒,跑这么远回来,吃个晚饭,然后再返回酒店?
图她会开车,还是图她油钱多。
只是往日里挺闹腾的片场,今天居然静悄悄的。
方辞揉着眼睛,看见南织像看见亲人一般,只想来一句“南无阿弥陀佛”。
南织看着开心果方辞今天一脸萎靡,眼眶还有些红,她一惊,“你怎么了?”
“织织姐,不是我怎么了,是阿初怎么了。”
南织顺着他的话又问:“阿初怎么了?”
方辞指了指身后绿幕里搭的一颗大树,沮丧地说:“刚刚拍完小伙伴被杀的戏,阿初就那样了。”
“谁劝都没用。”
南织朝他指的方向一看,那人脸上,身上都是血迹,衣服脏脏破破的,耷拉着脑袋坐在台阶上,地上是一个同样粘满鲜血的仿真猫猫玩偶。
他一动没动,静静地凝视着地面,又或许只是呆呆地缓和着情绪。
南织忽然明白他最近的沉默是为何了。
她从衣兜里摸出两个什么东西,然后把防晒衣脱了,递给了方辞,这外衣挺贵的,抹上点血浆白瞎她这刚穿了一天的新衣服了。
喻初心里的确是压抑难受,他一路演到现在,已经成为了半个穆然。为了这场感情爆发戏,他甚至在半个月前就刻意保持着这种低气压,让自己暂时忘记原本的自己。
他平稳地度过了半个月,这种情难自抑的悲痛终于在今天彻底袭击了他的心脏。
身旁忽地多了道呼吸,略微有些急促,带着与稠腻血浆不同的清甜香味,倾身覆盖了过来,很近。
“我回来了。”南织蹲在他旁边说。
藏在污浊头发里的耳朵微动,这个声音让他意识到自己此刻不是穆然,是喻初。
空洞的目光稍稍回神,他迟缓地抬眸,动了动抿紧的唇,又过了几秒,终于丧丧的微弱地开口。
“怎么,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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