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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了吗？
没有。
他好恨，恨自己受到的不公平待遇。
肖越缓缓俯下身，慢慢吻掉沈宣眼角的泪，然后含住他的唇。
沈宣被动地承受着对方的吻，“你看到我现在这样一定特别高兴吧？”
“嗯。”
肖越爽快承认，
“高兴。”
“你活该。”
“毕竟你也没少欺负别人。”
沈宣，“……”
这人能不能不在他伤口上撒盐？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爬起来乖乖吃饭，要么我把你扒光了喊你的那些爱宠们来看。”
“不吓唬你，我干得出的。”
沈宣也的确见识过肖越的疯狂，知道他说到做到，不得不妥协，
“我吃。”
毕竟让人来围观还不如让他去死。
肖越微笑，“这才乖。”
伸手揉了揉沈宣的发顶，像对待自己的宠物狗那样。
沈宣有些不自在地撇开脑袋，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肖越将饭菜端到沈宣面前，你一口我一口地喂他，两人同用一碗一勺，
“吃完了洗个澡，我喜欢香喷喷的二公子。”
上次吃到肉之后，肖越就念念不忘那滋味。
沈宣此时没力气跟肖越争执，只是被动地张嘴、咀嚼、吞咽，人生对他来说只剩黑暗了。
等沈宣吃完，肖越一边帮他擦拭嘴角一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
“把你那些爱宠都打发走，从今天起，你是我一个人的。”
沈宣瞪大眼睛看他。
“怎么？不服气？舍不得？”
“可你现在还能干什么？”
肖越真懂得如何气死人，他故意看向沈宣某处，戳对方伤口，就差没直接说，你行吗？
沈宣气得不是前半句，而是后半句，“我不是你的。”
“你也走。”
他才不要再次经历那晚的事。
痛不欲生。
肖越怎么可能走？
他好不容易等来可以欺负沈宣的好机会，就算是为了自己的性福，他也要留下来。
等到将来欺负够本了，厌倦了，沈宣便是不赶他，他也会走。
“对了，忘了跟你说件事。”
肖越一边吩咐人打热水洗澡一边若无其事地跟沈宣说起清倌们携金银细软逃跑的事，
“……尸体估计都烂了。”
“我记得好像是你特别宠爱的那个，腰很细，扭起来跟水蛇一样。”
沈宣的表情惊恐，仿佛见了鬼，“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肖越原本带笑的脸上突然冷下去，“所有背叛都是不可原谅的。”
沈宣望着肖越满是戾气的脸，心头寒气陡生，他这是无意间招惹了哪方邪魔？
泪千行。
不过沈宣此时的心情也顾不上别人，也就不再争论。
水来了。
满满一桶热水，上面还飘着娇嫩的花瓣。
沈宣望着桶。
肖越望着他，“是你自己进去还是我抱你进去？”
沈宣木木地转回目光，“你出去。”
“那不行，我得帮你好好洗干净，毕竟在那种地方待了一个多月，身上都长虱子了吧？”
沈宣的脸憋得通红，“你就是想看我难堪！”
肖越笑眯眯，“怎么会？”
“虽然你的身体残缺了，但你放心，我不嫌弃你。”
沈宣，“……”
他嫌弃自己！
“你出去，要不然我不洗！”
肖越叹口气，“我说你别扭个什么劲？反正又不会再长出来，早晚得看到。”
沈宣的心如刀子在割。
肖越继续毒舌，“再说了，你跟我在一起也用不上，留着浪费。”
沈宣终于忍不了了，气得跳上去就要锤肖越，哪想直接被肖越一把抱起丢进浴桶中。
‘扑通’
巨大的水花。
“啊啊啊！”
沈宣气得用拳头砸水，砸得房间里湿了一大片。
“肖越，我警告你，不许靠近我！”
“你再靠近我一步，我就咬舌自尽！”
肖越才不管他的威胁，上前一把掐住沈宣的下颚，“听说你在里面就企图自杀？”
“别这样，如果你再想不开我就打碎你的下巴，让你牙齿都咬不住舌头。”
他的语气格外温柔，仿佛在说什么甜言蜜语。
沈宣却只觉得遍体生寒，因为他感觉下颚越来越痛。
“你记住。”
肖越俯身轻咬沈宣耳垂，
“除了乖乖任我玩，你没有别的路可走。”
“等我玩够了，或许会放你一条生路。”
“别企图赶我走，我是个疯子，什么都干得出来。”
沈宣眼前一阵发黑，他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遇到肖越这种死变态？
在肖越的打击下，二公子的心理防线彻底垮了。
他再度变回了原来那个活死人，任凭肖越摆布。
肖越显然很满意沈宣的不抵抗，格外有耐心的把自己的玩具从头洗到脚，每个细节都不放过。
抱回床上之后，沈宣本以为兴致高涨的肖越不会放过自己。
没想到死变态还有几分良知，虽然有些不安分，却没有强行做什么。
就在沈宣的心要落到地上时，就听那恶魔在耳边低语，
“瘦成了一把骨头，我不喜欢。”
“我喜欢肥瘦适中。”
沈宣，“！！”
@%￥！！
谁特么要你喜欢了？！
他决定，再也不胖回去！
赵放自打见了二公子那副活死人的样子，一整天心情都不好，就连跟公孙肆说话都心不在焉。
公孙肆的喉咙只能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怎么了？”
虽然听不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但人声嘈杂脚步慌乱，很显然府中不安宁。
赵放叹了口气，将二公子的悲惨遭遇告诉了男主。
二公子从小顺风顺水，什么时候遭过这种罪？
公孙肆听完脸上却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嘴角蠕动，不知说了句什么。
赵放没听清，便把耳朵凑近公孙肆唇边，“你方才说什么？”
“好。”
“好？”
赵放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男主说的是二公子，不由得嚷嚷，
“喂喂，你别这么恶毒好不好？”
“二公子人不错的。”
公孙肆目光沉沉的，虽说他觉得沈宣被割挺好，这样沈宣就没法惦记赵放了，可那人的心狠和冷血还是叫人心惊。
大年初一刚刚重赏过镇国侯府，不过几个月就翻脸无情。
如果那人知道自己还活着……
挫骨扬灰恐怕都是恩典。
公孙肆攥紧拳头，他一定要尽快强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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