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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四周没人才放心些,今日他收到了云梦给他的纸条。
本不想来,但纸条上说是有重要发现要与他说。
这么看来是有人特意让他们会面,云梦定然也是收到和他一样的纸条。
不知道这人是谁,能知道他的字迹还好说,可云梦的字他是如何得知的。
目光在云梦身上停留一会,再开口时声音都透着冷意。
“快回去,以后有事跟母妃说就好。”
云梦也反应过来顿时心里焦急不已,生怕连累宫涵连失落都来不及。
“好。”
匆匆点头后张望一下周围就急急忙忙转身往自己宫殿走去。
走出一段距离后还回头望了一眼,宫涵已经转身走了好远。
她这副恋恋不舍的样子被远处隐在石头后的宫冕尽收眼底。
等他们都散去后宫冕从石头后面出来,目光晦暗不明地盯着宫涵离去的地方。
身边的合欢静静地等了一会才低下头轻声提醒他,“皇上。”
宫冕沉闷地冷哼一声后一言不发地往流霞宫的方向去。
合欢跟在身后,眼角往宫涵离去那边悄悄瞄一眼又沉默着低下头。
皇上虽没有说什么,但他知道心里是极度不满的。
虽说云美人与大皇子是表兄妹,方才也没听到在说什么。
但自古以来表兄妹结亲的数不胜数,更何况刚才这情形不让人瞎想是不可能的。
人心里一旦留了怀疑的种子就会一发不可收拾的逐渐生根发芽。
火现在发出来了还好,这么闷在心里只会越憋越大。
只待哪日任意一根导火线就能一触即爆,让人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不知是不是心中气愤的原因,宫冕后面越走越快。
合欢都得一路小跑着跟上去,一盏茶功夫两人就来到流霞宫。
房间里月寻听到外面动静睁开了眼,直到脚步声走近才伸手拉下来一点被子。
一张小脸上一片热红,月寻眉头轻皱惊讶地看着宫冕。
“皇上怎么过来了?怎么没人通报……”
听着她这提不起劲的声音,宫冕立即过去坐下扶住她撑起来的身子。
心中刚才的气愤与那丝丝怀疑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余心疼。
“爱妃有孕在身怎的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
月寻靠在他怀中轻轻喘息着摇了摇头,“臣妾无事,休息一会便好。
皇上日理万机,实在不该为了臣妾这等小事而忧心……”
看着她这满眼都是自己的样子,宫冕心里熨贴。
不禁又想起了刚才在御花园看到的那一幕,眉头紧皱一下将人搂得更紧。
“微臣参见皇上!”
两人聊了几句春燕就带着太医过来了,宫冕罢了罢手。
“禀皇上,月婕妤身子不大好容易招风邪,现有些低热。
待微臣给娘娘开两副调养两天便好,皇上无需过于担心。”
像是彻底确认了什么,宫冕听了更加心疼,让太医退下后就直接将人抱住。
月寻低垂着眼静靠在他身上,手掌覆在肚子上轻轻揉了一下,眼里却是冰冷一片。
夜幕降临时,宫翎斜躺在矮榻上看话本子,身旁的狻猊琉璃香炉中升起袅袅白烟。
红鸢进来送了一张纸条给他,宫翎放下手中的话本。
就算不看也知道是合欢送来的,猜到是事情办成了。
打开时眉梢挑动,轻哼一声将纸条放入香炉中烧尽。
不知是想迫不及待与顾宴分享这事,还是别的原因。
转头看了眼窗外的夜色,宫翎起身开始换衣服。
动作麻利地让红鸢忍不住咂舌,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他要去做什么。
心里忍不住腹诽,殿下这才与少将军分别几日就忍不住了。
若不是少将军让殿下在东宫好好休养,殿下怕是早就恨不得飞过去了。
宫翎换好衣服后就从东宫后门出去,轻车熟路地往将军府走去。
纵身飞上屋顶,一抹身影在夜空下飞快地跳跃不止。
将军府中,顾宴坐在灯下摆弄着发带。做了这么些天终于做好了一条满意的发带。
见他没有想休息的意思,青尘只得过去提醒他。
“少爷,时辰不早了,明日再弄吧。”
在他再三提醒中顾宴终是收了东西,见他起身青尘又出去打水。
顾宴才将东西搬到柜子旁放好,就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
无声无息不像青尘的动静,准备转身时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压来。
顾宴身形一顿,情不自禁地弯起嘴角露出浅浅梨涡。
在气息逐渐逼近时突发奇想地往后退去,轻轻唤了一声。
“阿翎。”
顾宴话音刚落就落入一个宽大有力的怀中,心中顿时有种候鸟归巢的归属感。
“嗯、”
宫翎一路风尘仆仆地走过来,在顾宴退后时展开双臂轻轻环抱住他。
下巴磕在他肩头,顾宴一转头就吻住他的唇。
两人无声地诉说着对彼此的思念,唇齿相偎时顾宴抬手握住宫翎的手臂。
不消片刻顾宴便有些稳不住身形,宫翎的双臂越收越紧。
“嗯∽……”
在他轻哼一声后,去打水的青尘也已经回来。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愣在原地,有些不知该何去何从。
顾宴听到动静浑身一僵,后退无门的他情急之下拍了拍宫翎的手。
可某人却像只刚尝到鱼腥味的猫,没有松开的意思。
急得顾宴发出些含糊不清的声音,身子后仰想逃离被宫翎牢牢擒住。
不知道是觉得这样不舒服,还是想提醒后面某个傻子。
宫翎眉头轻皱,干脆直接将他抱了起来往床榻走去。
身后的青尘双手紧紧端着盆子,直到这会才条件反射似的放下盆子退下。
关好门后才意识到自己冒犯了,心有余悸地深吸一口气。
没想到才分别几日殿下就偷摸着过来少爷,还真是难舍难分啊。
青尘抬头看了看月亮心里有少许遗憾,若是鸢儿会轻功就好了。
房里烛火隐隐绰绰,顾宴趴在宫翎心口处,感受着宫翎从急躁中逐渐平稳的心跳,
静听着宫翎说着宫中的事,顾宴毫不意外。
宫涵上次陷害失败怎么会甘心,听到云梦说有发现怎么都会出来看看。
一个只想让宫翎死,一个只想见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怎么可能不中计,若是出了意外才叫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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