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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审问，方恺佳很快就撂了。
“我，我真的不是想杀了郑蓉的，是小郭，对，都是那个女人，那个臭表子。”方恺佳很聪明，他知道要是作为主犯的话，很有可能会被法律严惩，但是如果是帮凶合作的话，说不定还能减刑。
凌骁当然知道这个家伙脑子里想些什么，他盯着方恺佳，说道：“刚刚你的秘书全部都说了，你确定不继续承认？你要是再不说的话，很有可能我会向检察机关如实说你不配合。”
听完这句话，方恺佳那如意算盘算是没了，他脸上的汗不停的冒出来，他咽了一口唾沫，随后说道：“我，我说，我说。”
“郑蓉她，想要我娶她，但是这怎么可能啊，我的老丈人帮我建起了这个公司，我要是离婚，那就是自断其路啊，所以我就推脱着。”
方恺佳叹了一口气，其实家丑不可外扬，他是一个赘婿，没错，就是上门女婿。
方恺佳老婆那边的娘家人，一个个都是生意上的大咖，帮了方恺佳不少的忙。
但是，上门的男人心里都是憋屈的。
所以他经常出入高级会所，通过其他的途径释放自己内心中的不满。
郑蓉，就是这么进入到了方恺佳的视线里。
起初，他并没有怎么注意她，她也只是一名普通的公司员工职员，只是有一次方恺佳在茶水间的时候，看到郑蓉刚好在倒茶，那衣领若隐若现的露着，这让方恺佳一下子欲望起来。
郑蓉很漂亮，本来接近1米7的身高就已经是完美的身材了，再加上该瘦的地方的瘦着，该隆起的地方也一样隆着。
当天，他就让郑蓉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让她即刻成为自己的秘书。
有钱，秘书当老婆，没钱，老婆当秘书。
这是方恺佳坐上董事长这个位置之后，想通的一个道理。
他要把这些年在家里受到的憋屈全部都发泄出来。
很快，在剧烈的攻势之下，郑蓉沦陷了，她以为方恺佳真心喜欢上了她，并且不惜和自己的大学男友分手。
第一个星期，郑蓉收到了方恺佳的五克拉的钻戒。
第二个星期，她便在方恺佳的陪同下，在离公司三公里左右的一个高档小区里买了一套商品房。
方恺佳以为郑蓉和他只是互取所需，一个要色，一个要钱，但是在往后的日子里，他发现郑蓉的心态变了。
按照古装剧的剧情来说，那就是妾侍想要当正宫了。
“不行，我不能和我老婆离婚的。”方恺佳当然知道和自己的老婆离婚是什么样的后果，很有可能自己这些年的积累全部都没了。
“我有了，你的孩子。”郑蓉直接来了个爆炸的信息炸弹。
方恺佳瞪大了眼睛，这十多年来，他一直渴望有个儿子，传宗接代，哪怕现在要跟着娘家姓，但是！！总有一天，自己的老丈人会死，到时候自己就是说一不二了！
“你要是不离婚，我就打掉！”郑蓉拿出了验孕棒，在方恺佳的面前甩了甩。
“为了让她安心养胎，我只好弄了个假的离婚证，并且和她结婚了。”
方恺佳说到这里的时候，满脸都是后悔之情，因为那个女人压根就没有怀孕！
要是自己当时直接带她做个全面检查，后面就没有这些事了。
“那你为什么要杀了她？”凌骁继续问着方恺佳。
方恺佳这时才把小郭这个新秘书给说了出来：“她是我有一天在咖啡厅里撞到的，然后她手中的简历碰巧给我看到了，我看到这个不错，比郑蓉的身材都还要更好些，所以便介绍她来我公司。”
“后来，我和她上了床，然后我说了这件事给她，因为自从郑蓉和我领了假的结婚证之后，就越来越蛮横，花钱就像是喝水似的，然后，然后没想到小郭她就要我合谋杀了她。”
凌骁在方恺佳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他，观察着他的微表情，想要看看他究竟有没有说话，但是看这个情况，他并没有。
“然后她就联系了她的舅舅，说是马戏团的，会杀人于千里之外。”方恺佳虽然年纪大了一些，但是也不是傻子，这些话都是大话。
但是，他很认真的看着凌骁说道：“警察同志，我当时亲眼看到他把五米开外的一条狗给杀了。”
“扯王八蛋呢？”百回鸣完全不相信，在一旁嘲笑着。
“是不是等会问一下外面候着的小郭舅舅就知道了。”凌骁随即解释着。
就在凌骁审问的过程中，周韦毅已经派人去把小郭的舅舅给抓了起来。
“你给他多少钱？”凌骁问着方恺佳。
方恺佳没有说话，而是比了一个“1”的手势。
“十万？”百回鸣确认着。
“一百万。”
百回鸣气的差点想骂娘了，“你丫的还真的是够会下血本的了。”
“好了，审问结束了，你在这儿签个字。”凌骁随即把口供报告递给了方恺佳。
方恺佳接过了笔，但是那手却迟迟不敢下笔，他抬起头看了眼凌骁：“警察同志，要不这样，我把我公司卖了，赔偿给郑蓉的父母，我能不能不坐牢？”
“法律是你家开的啊？”百回鸣直接怼着。
凌骁没有说话，而是头微微侧了下百回鸣的方向，示意自己想要说的话就是他刚刚说的。
方恺佳最后的希望也就这样破灭了，最后，他沉重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当方恺佳被同事带出去之后，凌骁随即和曹灵珊说道：“好了，灵珊姐，你来审小郭吧。”
在监控室的柳若琪看着凌骁的表现，忍不住的说道：“每次凌骁哥用这种方法准能成功，明明都没有审小郭，却骗着方恺佳说小郭已经全部招了。”
周韦毅这时在一旁解释道：“这就是他厉害之处，虽然每个人都会用，但是他会观察嫌疑犯的心理，知道什么时候该用，什么时候不该用。”
这时，凌骁已经走进了监控室，听到他们在讨论着自己，便问道：“怎么了？说我坏话了啊？”
肥龙连忙摇头：“骁儿，他们一个个都在夸你呢？说你的博弈论运用的炉火纯青。”
“什么是博弈论？”柳若琪又开始像个好奇宝宝似的。
凌骁瞧着眼前这个整天没事就刷微博的柳若琪，只好解释道：“博弈论是二人在平等的对局中各自利用对方的策略变换自己的对抗策略，达到取胜的目的。”
“简单来说，就是动物利用大自然移动的瘾魂，在决策人期待的空间里，形成的三位均衡的语文学理论。”
当凌骁说完之后，场上的人没有一个人作出回应。
百回鸣掩着嘴笑了起来：“这，就很尴尬了，骁儿，为了不让你冷场，显示你真的很厉害，好！！”
说完，这个傻子就开始使劲的鼓掌着。
肥龙当然也喜欢当这个吃瓜群众，也鼓起了掌。
而凌骁则是脸红起来，自己一本正经的在这儿传授知识，结果被人当猴耍了。
但是，没想到的是，柳若琪还又继续问着：“凌骁哥，我......还是不太懂。”
“以后改天有空我再告诉你吧。”凌骁揉了揉脖子，觉得这个脖子一天下来快要断掉似的。
“那改天是什么时候？明天么？”
要是此时智力检测机的话，说不定凌骁立刻让柳若琪好好检查一下。
大家普遍说的改天那就是没空的意思！说的改天有空那就是真的要很有空的时候才行！
“明天，噢，不，后天，不，大后天吧。”凌骁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了。
“那好吧，大后天你记得和我讲呀。”柳若琪提醒着凌骁。
凌骁：......
很快，另一个审问室里，小郭的舅舅就已经交代了所有的事实。
他叫韩十三，真的是一二三四的那个十三。
韩十三在马戏团工作，并且常常因为会变一些戏法惹得很多人来观看。
那天，马戏团全员都进入了游乐场表演，他也不例外。
但是小郭找到了他，并且和他说，给他一百万，让他办个事。
一百万，是个人都会傻眼，都会心动。
韩十三二话没说，立刻跟着小郭走了。
来到了约好的地点之后，方恺佳让他说一下自己有什么本事，于是韩十三看到了旁边蹲着的狗。
其实，那条五米之外的狗死亡事件并不是自己有多厉害，而是因为它之前吃了老鼠药，所以韩十三才知道它不久就要死了。
至于郑蓉的死，他先是用钢丝线缠着脖子，然后再用自己马戏团特质的斧子割了下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脑袋会这么容易就被砍掉了，他吓得直接把郑蓉给放回床上，让她坐好，把头安回去。
并且，拿起了床头边上的红头巾盖了上去。
“你真的是丧心病狂！”柳若琪气的全身发抖，眼泪也不由得流了下来，仿佛这一刻她就像是郑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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