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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动静都远离了。
祝棠的手覆上一道热源，从此四目相对，紧紧黏着，再不能分开。
他眼里对她的渴望是那么直白，不加掩饰。
“可你发烧……”
“不碍事。”
司卿止是个病人，从小被教育的潜意识里，我们要对病人好点，照顾好病人和他的情绪，病人是很脆弱的。
所以被压在身下后，祝棠没有第一时间拒绝，也就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他的额头依旧滚烫，连带他的吻，唇瓣落下时，如火般炙热。
“上次，棠棠有学到什么？”
他的吻在她脖颈游移，祝棠攥紧了床单，轻得快要听不出她的声音：“哪、哪次？”
“在手机里，学习的那次。”
手机里学习……
是安以旎给她发小网站的那次。
祝棠只是不小心点开了，才不是要学习。
她张口想反驳，男人的唇便堵住她全部的话，连同反驳全都吞进肚子里。
“我说过，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
……
……
一只手胡乱摸到床头灯，啪的声，灯开了，照亮瓷白手腕上一抹暧昧的红痕。
空调开着，房间温度攀升，连同不知时间是何时。
祝棠只觉得空气很是闷热，尤其身旁还有一个火炉。
他似乎烧得更严重了。
祝棠靠在他怀里，疲惫涌了上来，眼皮子上下打架。
“困了？”司卿止拍了下她的肩，“要不要洗澡？”
祝棠睡意散去了些，撑着身子起来，声音有点哑：“要。”
但没什么力气。
司卿止便把她抱起来，来到浴室，他家里那么大的浴缸，可以装好几个人。
浴室的暖光太亮，祝棠拿手背遮住眼睛，迟来的害羞。
她示意司卿止把她放下来，“你先出去。”
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该羞涩还得羞涩，也不惦记对方是不是病人了。
就他那精气神，病人这个词不如放在祝棠身上比较合适。
“有事叫我。”
司卿止给她放好热水，出去了。
他走后，祝棠才褪去衣服，娇嫩的肌肤沉到水里，宛如点点红梅绘于细瓷。
时间不早，忙碌一天没得休息，祝棠实在太累，泡着泡着就昏昏欲睡。
还是敲门声打断了她。
“棠棠？”
祝棠惊醒，才意识到她还在泡澡，回了句：“我没事。”
将自己收拾干净，祝棠换好他送来的新的睡衣，出门便埋到床上，看样子是不想再动。
司卿止也去浴室简单洗了个澡，这才躺回她身旁。
祝棠已经睡着了。
柔软的被子里，只露出她精致动人的脸蛋，呼吸均匀，显然入睡得深。
司卿止就这样看了她一会儿，手指在她白里透红的脸上轻轻抚了下。
病人的身份更像颠倒了过来。
“晚安。”
翌日。
雨过天晴，今日的阳光在冬天许久不曾有的。
司卿止先醒，醒来时祝棠还在睡，他没有打扰，轻手轻脚下床。
楼下，宋乔买了早餐。
“早上好。”宋乔看着男人一身贵气，啧啧两声，“男人啊，哪儿不同了，一眼就能看出来。”
司卿止没搭理他，倒了杯温水喝。
宋乔邀功：“我这助攻不错吧？专业的，不要998，不要98，只要99998。”
司卿止只送了他一个字。
喝完水，司卿止往楼上望了眼，没心情再待在下面。
早餐先放微波炉，等祝棠醒了再吃。
“还有事？”
“才分开多久。”宋乔嘀咕，后正色，“你要回京都的消息传回去了，老头问你要不要回家一趟。”
“再说。”
司卿止接了杯温水上楼。
他推开卧室门的时候，祝棠醒了，迷糊地看见他朝自己逆光而来。
“醒了？不再睡会儿？”司卿止坐在床边，把温水送上去，“喝水。”
没有完全清醒的祝棠很听话，像个乖宝宝，喝了水，问：“你好点没有？”
还惦记着司卿止发烧的事。
司卿止接过水杯，“好了，都要谢谢棠棠为我降温。”
昨晚的画面闯入脑海，祝棠脸红，嘀咕：“谁是为你降温了。”
况且哪有降温，分明越来越烧。
“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
祝棠后知她被套路了，别开脸，“为了练好床戏，你只是陪练。”
她的回答，得到司卿止愉悦的一声笑。
祝棠还有点不适应，耳朵烧得厉害，眼角瞥向垃圾桶。
“还没问你，为什么这里会有……”
她就说昨天发生得太快了，不清不楚就到了这里，在司卿止昨晚拿出那东西之后，她更觉得是个圈套。
谁没事会在家里准备那种东西！
“上次就在了。”司卿止面对她的问题，笑意不变，“只是棠棠没有拉开抽屉。”
上次？？
他带她来这儿的那次？！
祝棠真的惊到了，他胆子竟然这么大！
就不怕她那天兴致来了，想拉个衣柜抽屉到处看看？
“你……”祝棠找不出话来形容，“幸亏我答应了，要是没答应，还拉开了抽屉，你难道要说是为我和我将来的男朋友准备的？”
司卿止道：“换个角度，为什么不能是你答应了，又发现了这东西，或许我们在那天就更进一步？”
祝棠：“……你真……厚颜无耻。”
君子都是假的！
得知了司卿止的真面目，祝棠再也不要相信世界上有君子存在了。
“只是冰山一角。”司卿止把水杯放在床头柜，雍容散漫，“更多的，需要棠棠亲自探索。”
祝棠：“我可以拒绝吗。”
司卿止：“很遗憾，不可以。”
生活不易，祝棠叹气。
她摸了摸肚子，看他：“饿了。”
“怪我。”司卿止揽活，“早餐在楼下。”
祝棠便去吃早餐，宋乔识趣地消失了，她吃过早餐，发现司卿止把混乱的房间收拾干净。
换上了新的床单。
祝棠拍拍发烫的脸颊，拉开窗帘，阳光直射进来，她惬意地闭眼，享受冬日的温暖。
司卿止在身后说：“回京都后，和我回家？”
祝棠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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