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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程姣连笑都懒得笑，“我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
这话就有点意思了。
到底是根本不敢想，还是连东西都不知道是什么，毕竟高定奢侈品牌，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知道的。
程姣，是好面子才故意嘴硬的吧。
林婉婉眼里浮起淡淡嘲讽，却故作可惜的模样：“你是不是不喜欢mk家的，那我可以给你买delvaux家的另外一款包，你应该用的到，它们家可是老牌子了，1835年创立的，是……”
“你是不是记错了，”程姣淡淡打断她，“它们家是1829年创立的，1835年的是赫耳墨斯。”
林婉婉笑容一僵，觉得有点脸疼：“你……你怎么知道的？”
程姣恍然大悟地“哦”了声，解释：“我平时看的书多，杂，知道的。”
“还有你之前说的那款项链，虽然是有参考泰坦尼克号，但并不是一类的归为称赞爱情，它最大的隐喻是‘高尚纯洁的动听音乐’，有关于艺术，是关于生命至死一刻还在演奏音乐不放弃梦想的那些小提琴手的。”
她解释的这么清楚，一夕之间，林婉婉和小姐妹们的脸色都变了。
“不可能！”林婉婉失声叫道，“你是不是信口胡诌，根本不是这样的……”
“你可以百度一下。”程姣并没有因为她的质疑而不平。
反而是她这幅云淡风轻的模样，让原本还坚信自己的林婉婉不确定起来。
“婉婉，婉婉，”小姐妹拉了一下她，颤抖着声音举着手机，“她说的……是对的。”
百度词条上面写的，赫然和程姣刚才说的一字不差。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林婉婉声音尖利，不可置信地反问。
“看书看的多。”她才不会告诉林婉婉，这项链可是她亲自设计的。
她的理念，她还能不清楚吗？
“那又怎么样，”林婉婉气的理智都要丧失了，没想到本来想给程姣一个下马威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不仅没有成功，还在众人面前打了自己的脸，“你再清楚这些，你的成绩不也是很差。”
早知道，之前周妍之调查的那些有关程姣的成绩，分数简直是惨不忍睹，三位数的她考两位数，两位数的她考个位数。
程姣愣了愣。
就是这幅发愣的样子让林婉婉扳回一局，认为自己戳中了她的痛楚，毕竟再清楚这些有什么用，程姣成绩差，就是塞钱，可能都进不了什么好学校。
程姣沉默了。
她现在再想，吴秀之说好的给她安排的假背景，到底是安排了一个怎样的背景。
她露出森森冷笑。
很好，她现在真是有那么一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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