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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看。”
“一中网坛发帖人我帮你找到了。”
就这？
程姣一下子兴趣减半，不过为了不在萧继景面前暴露自己，还是装出一副急切的样子追问，“真的吗，是谁啊，要是被我知道是谁，我一定秉承学校垃圾分类的规定，把她丢到不可回收那个垃圾桶里。”
萧继景被她这个说法逗笑，隔着电流都能听到轻笑的气息声，低沉又酥酥麻麻，莫名烫了程姣的耳朵。
程姣有些不自然地换了个耳朵听，“有那么好笑吗？萧先生。”
“好，不笑了。”萧继景敛住笑，言归正传，“是你们学校的同学，叫江曼曼。”
程姣拖长音调地“噢”了一声，“原来是她啊。”
听她这语气，似乎真的是不知情。
这和萧继景的判断有左，不过也没有必要跳出来佐证什么，他顺着往下说，“据我所知，她和你那个妹妹相交不浅，这件事大概不是她一人的手笔，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程姣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她可不想再无端欠萧继景一个人情，这玩意还起来太费劲。
“不过，我没想到萧先生这么有空关注我的事。”程姣试探地开口，故作轻松道，“你该不会还安插了同学在我身边吧。”
这么些天下来，她对萧继景的确是建立了信任，但这并不代表，她喜欢有人监视她。
“毕竟是盟友，我可不会作壁上观，也见不得你被人欺负。”
这话没有正面回答程姣的问题，却从另一方面表明他没有任何敌意。
程姣咂舌，没有再继续质疑他的用意，“行吧，你挑个时间，我请你吃饭。”
“好，到时候见。”
挂断电话，程姣看着屏幕上的“萧继景”三个字，挑眉笑了下。
这人还挺有意思，拐弯抹角第一名，不愧是老狐狸。
不过……江曼曼和林婉婉，她要怎么给一个惊喜呢？
程姣细想了几秒，灵动的水眸含着狡黠的精光，手指继续在键盘上快速敲动。
次日，程姣故意拐到林婉婉的门口。
“妹妹打扮这么素净啊。”程姣上下看了她一眼，摇头啧叹道，“怪不得那天萧继景和我说，对你这人没什么印象。”
林婉婉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心凉了半截。
她扭头看向穿衣镜，原本素白蓝花底的长裙衬得她落落大方，这也是在学校维持她小白花的形象，但被程姣这么一说，怎么看都觉得丑。
“要你管。”林婉婉气得摔门，赶紧把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从衣柜拿出新买的大红色一字领过膝裙，连口红涂掉重抹。
她现在脑子里就回荡着“没什么印象”这几个字，实在是打击。
等林婉婉下楼，周妍之觉得她这么穿作为学生太张扬了，但她却执意。
一直到学校，她发觉周围的人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还以为这轻蔑鄙视的眼神是给程姣的。
“姐姐，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别和他们一般计较。”林婉婉“好心”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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