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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继景还没想好，就听到不远处有人着急地喊着程姣的名字，抬头看去。
“程小姐。”叶教授追了过来。
方才程姣被萧继景护着，加上人多杂乱，他还以为程姣跟着林家的人回去了，心中懊恼。
幸好他落了东西回来拿，要不然又错过了。
叶教授也跟在身后。
程姣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无声叹气，她现在逃跑是不是来不及了？
“上次我和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叶教授语气迫不及待，眼神期待。
“我真的很诚心，也很看好你的能力，你是十年难遇的天才，这次合作对你来说也未必是坏事……”
叶教授竭尽全力地劝说着，软磨硬泡。
这功力和叶教授先前劝程姣当他的关门弟子有得一拼。
“抱歉，我不能答应你，我现在没有这方面的打算。”程姣不留情地拒绝，态度温和。
“程小姐，那也就是说，你未来有可能答应是吗！”叶教授激动。
程姣发誓，她刚那句话没有这个含义。
两人说话的时候，萧继景默不作声地站在程姣身边，留意到叶教授对程姣的态度非常客气。
不管是神情还是说话的方式。
但他和程姣两个人的年龄差了几轮，以叶教授现在在圈子里的地位，即便是再怎么赏识一个人，也断不可能用这种语气和小辈说话。
不止叶教授，他回想起之前叶教授对程姣的态度，也是出奇。
这程姣过去到底经历过什么？
那头程姣好不容易把叶教授和叶教授打发走了，隐约还能听到争吵声。
“她又没答应做你徒弟，你在这乐什么。”
“她也没答应你，我就乐！你管我！”
她失笑，这两人私底下还是很小孩子脾气的，就这还斗嘴呢。
“走吧。”程姣示意萧继景。
萧继景点头，步伐依旧是迁就着她，慢吞吞地朝外走，脸上情绪并没有外露。
回去后，他安排人去查程姣的身份，可一无所获。
除了拿到那份名不副实的档案，其他过往一片空白，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这实在很不正常。
萧继景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捏着报告，薄唇抿成直线，陷入了沉思，脑海里时不时闪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每一个疑点都被放大。
他想了想，联系上了叶教授。
叶教授倒也爽快，答应了见面，只是看到他只身一人时，还有点失落。
“姣姣她没来。”萧继景不紧不慢地，试探道，“叶教授和姣姣似乎挺熟的。”
“嗯。”叶教授没有否认。
“叶教授在业内收弟子要求严苛，可上次我看您非常属意姣姣，想来是很认可她的能力了。”
“那当然，要是程姣愿意来，我可以辞掉手头上的所有工作，把毕生所会的都教给她！”
“可程姣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未必能担得起这个重任。”萧继景摩挲着茶杯口，眼神晦暗不明。
“那是你不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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