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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一中那些学生大多目标都是冲击最高学府的京大，每年京大在一中的录取人数不超过五个，只要进了京大，就会给家族争光。而一个大脑空空的花瓶，自然会遭到他们的白眼。
彼时，她再做些手脚，程姣在一中就再也没有抬头之日。
林婉婉的计划如此，临近考试的复习也是花了心思，天天挑灯夜战。
虽说赢过程姣那个位数的成绩很容易，可她要的是绝对压倒性的胜利，让所有人的目光重新聚焦在她这个第一名身上。
“婉婉，喝杯牛奶。”周妍之嘴角弯着，拿了甜点和牛奶进来，欣慰地摸了摸女儿的头发。
“好，我一会就喝。”林婉婉的视线还在习题上。
“你向来是一中的第一名，那臭丫头的成绩根本就不可能和你比，她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这几天连拿本书做做样子都犯懒。”周妍之嘲笑，“你爸还在我面前夸你才是他最出色的女儿。”
林婉婉终于解完了题，闻言笑了，“她可没有资格和我比。”
“那是。”周妍之点头，“我废了不少口舌和你爸说好了，等你拿下第一名公布成绩的那天，就给你举办一场晚宴。到时候顺便在那些名媛太太面前好好解释之前的事，挽回你的名声。”
“真的吗？”林婉婉激动。
“当然是真的，到时候珍珠鱼目，大家一目了然。”
林婉婉更加有动力了，低头卯足了劲儿地学。
而另一边，相隔几间的卧室中，程姣正在和萧继景打电话。
“萧先生，有什么事吗？”程姣单手翻着学习资料，“我这个好学生现在可是在认真学习呢，没做什么坏事，更没有睡懒觉。”
“需要辅导吗？”萧继景轻笑。
程姣翻书的动作很快，“不用了，我这种木头就不劳烦萧先生花时间了。”
“我很乐意。”
“贵公司近来效益这么差吗，怎么连你这个大boss都要出来兼职。”程姣不留情地揶揄，“敢问一个小时收费多少钱，够不够补贴你那辆豪华超跑的烧油钱。”
这总裁当得还真是够闲的。
“还行，不过行情有些差，目前只有你这个客人。”萧继景很上道。
两个人一来一回地瞎兜圈几句。
“对了，有件事告诉你。”萧继景声音低沉，缓慢道，“下周我不在京城，奶奶也会到国外去探望一个老朋友，如果到时候你有什么事要找，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
程姣翻书的动作顿住，眼睛亮了，捕捉到了话里最关键的信息点，嘴角往上一勾，说话依旧淡淡，听不出一丝情绪波动。
“我像是那种惹麻烦要你收尾的人吗？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打电话骚扰你清静的。”
说罢，撂了电话。
萧继景倒是希望这小丫头什么都不会。
“那真是太遗憾了，耳边有个人吵吵闹闹也挺好。”他看着公司落地窗外的灯火阑珊，心里的某处柔软塌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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